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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作乐、勇往直前舒琳
舒琳又来了,又和亲亲读者见面了。
依照惯例,舒琳要和各位亲亲读者谈谈这本《天赐郎君》里的女主角。
这位女主角很歹命(唉,舒琳也很歹命呀!选了写作这条又爱又恨的不归路),但她的可贵之处是会化干戈为玉帛,让她的爱情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所谓越怕的事就越要去面对它、进而解决它,这才是一劳永逸、治标又治本的好法子,这一点是舒琳想藉这本书来和各位亲规读者互相勉励的。
舒琳写了几本书后,发觉自己对书中的女主角描写得较为深刻,或许是因为同为女人的舒琳,比较能了解女人心有多么细腻和敏感,而男人就是不了解,也不见得会想去了解女人的细腻和敏感,所以才老是把“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挂在嘴边,对于这占了世上一半人口的女人,男人实在是该花多一点时间和心思去了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以及要的是什么。
舒琳不是女权主义者,甚至可说有些小女人,但对于两性不公平的现象,还是曾忿忿不平的。不过话说回来,舒琳对男人心还是得多点观察,期望有朝一日能对男人了如指掌,进而掌握大局……舒琳好像又在胡扯了,也扯得太远了点,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互相尊重和了解,是两性相处非常重要的一环,饮食男女不可不察啊!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舒琳每次构思情节时,总期望能做到剧力万钧、高潮起伏,就算相似的剧情,也能让各位看倌有不同的感受,能入迷地随着剧中人物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所以舒琳一直有个努力的目标,就是让亲亲读者看完舒琳的书时,会有种彷若洗完三温暖般心满意足、全身舒畅的感觉,虽然这很不容易,但是舒琳会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前进的。
舒琳万分希望能知道各位看倌的感觉,请很有爱心的告诉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说到佛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句话在普罗大众中已是老生常谈,可是舒琳觉得学会“苦中作乐、勇往直前”对活在现代的芸芸众生来说才是重要的。所以,舒琳要登高一呼,呼领有志之士,大家要身体力行!
那舒琳都怎么苦中作乐呢?
其实多爱自己便能从凄风苦雨中得到庇护!
舒琳说的多爱自己,可能是送自己一朵最喜欢的花,一个小小礼物(时机歹歹,舒琳再一次强调这“小礼物”是物美价廉的,别会错意将你的信用卡给刷爆,再哭哭啼啼啼地要舒琳负责!),这些是有形的,而无形的是常常自我正面对话,告诉自己你有多棒、你有多爱自已等;去增进自己的能量,久而久之,便能练就一身风雨不侵的高深武艺了……嗯,知易行难,能做到多少算多少了。
接下来,舒琳要说什么呢?(舒琳正不住地搔着头,可是都抓破了头还是想不出来,唉!)
只恨舒琳笔拙,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无法一一诉诸笔端,只能来日相见再一叙心情了,拜拜!
第1章(1)
初冬时节,寒气逼人。
自入冬以来,这天就几乎没放晴过,一阵冷过一阵的寒风,也老是飕飕不断地吹刮着,让大街上的路人就算拉紧了衣襟,还是不由得打着哆嗦。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风,对清乎县城中生活优裕或者普通的人来说影响并不大,城内依然处处可见歌舞升平、繁华喧闹的景象。
可这对于在城东贫民区里挣扎着讨生活的穷苦人家,那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无钱过冬让这里原就一脸凄苦的人们更添忧愁,而大杂院中所住的一群人就是贫民区中最典型的代表。
只见整个因贫穷而残破的大杂院,此刻在冬风无情的吹拂下,满是萧索一片,只有几名不知愁为何物的稚龄孩童,正天真无邪的嬉闹着,而一声声喊着冷、属于年轻女性的细柔嗓音,也在孩童的嬉闹声中传了出来。
“呼……呼……好冷呀……”
发出声响之人,就是住在大杂院中、正值花样年华的慕容流月,此刻她正不断地对着快冻僵的双手呵着气,企图给它一点温暖。
她刚刚将最后一点米下锅熬成稀饭,然后边呵着气边走出厨房。其实那根本不能称为厨房,因为那只是用几片破木板拼凑而成的一个小小空间。
一走出厨房,衣衫单薄的慕容流月不胜寒意地缩着身子,可她并未放在心上,因为此刻家里捉襟见肘的景况已占据她所有的心思。
她站立在寒风中,眉头深锁的望着越见昏暗的天际,心想,白米已空,而柴火也所剩不多,眼看就要断炊了,这叫她该如何是好?
慕容流月忧心不已,转身走进厨房边的一间小房子。
一进了那只放了一张陈旧不堪的圆桌和两、三张凳子,勉勉强强称为厅堂的地方,慕容流月转向厅里右方上面挂着一张布门帘的地方走去。
她轻柔地掀起门帘,看向只摆了两张床铺的狭小卧房,仔细地确认躺在其中一张床,因身体不适而休息的母亲正睡得安稳后,这才放心地回到厅里,在圆桌前坐了下来。
从小就和母亲沐秋水相依为命的慕容流月,不禁想起了她从未谋面的父亲。如果他没有在自己一出生便生病过世,那她们母女此刻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些?
她这样想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含莘茹苦却从来不抱怨的母亲。
自有记忆以来,对她万分疼爱的母亲总是忙碌地为人洗衣服、做些针线活等杂工,就为了让母女两人有一片安居之地,三餐得以温饱。
母亲在这么辛苦工作之余,还要花时间教她读书识字、习琴、做女红。
令她印象极为深刻的是,从小一跟母亲出门,她最常在左邻右舍口中听到的一句话便是一个妇道人家要养活一个孩子,真不容易呀!但母亲总是不在乎地一笑置之、不以为苦。
这种种一切的记忆,让慕容流月一直以来便对母兼父识的母亲敬爱有加,当她懂事后,她尽量不让慈祥而又令人钦佩的母亲操心和难过。
只不过有件事,一直深深的困惑着慕容流月。
从小到大,母亲一向不准她问起父亲的过往,甚至连父亲的姓名都不让她知道,不仅如此,母亲也绝口不提自己的出身,包括她为什么会认字和琴艺如此精湛的事。
这些疑问随着她年纪的增长,令她更加不解和好奇,但碍于母亲的忌讳和她对母亲的敬爱,她只能将之深深埋在心底。
正当慕容流月转想着心事时,不经意之中,瞥见卧房的门帘被人掀了起来。
“娘!”她看着步出房门的沐秋水惊讶地唤了一声,立刻迎了上去。“娘,你不舒服,怎么不多躺一会儿?”她黛眉微蹙地说。
沐秋水看着搀扶着她、一脸忧愁的女儿,淡淡地笑了笑,坐在凳于上,拍拍女儿的手说:“我觉得好多了,不想老是躺在床上,起来走走反而好。”
“可是天气那么冷,躺在被窝里会比较温暖。”慕容流月一说完,随即转身走进房里,没多久,她又走出来,将手上的棉袄披在母亲身上。
沐秋水见状,欣慰的直点头:“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月儿,你也要注意保暖,别冻着了。”
“娘,你安心静养,别担心我。”她不希望母亲耗费心力担心她。“娘,你先坐一下,我在厨房里熬了点粥,应该快好了,我去将它端过来,你趁热吃,暖暖胃、祛祛寒。”
她一说完,才想转身离开,没想到却被沐秋水叫住了。
“月儿,娘没什么胃口,先搁着吧。”
慕容流月闻言,脸上又是一阵忧心,“娘,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呢?”她焦急地看着历尽风霜的母亲那苍白脸色,直觉得她似乎又老了好几岁,这让她的眉心又添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