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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宁既白回天府水岸时,看到隔壁房子一群人连夜往里搬家具,还在纳闷儿这家人怪异,非得连夜住进来,有那么急吗?
她一进家门就看到端坐在她家沙发上闲适地翻阅杂志的景慕白,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长睫扫视过那熟悉的侧脸,心中竟有丝按耐不住的喜悦,一开口却又变成了,“慕白,你怎么又来了?”
城府如景慕白,分明早已了然她此刻神色的悄然转变,心下不由得暗喜,原来他家小夫人也是乐于见他的,只是口是心非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的脸上瞬间洋溢出幸福的笑容,直叫那日月星辉黯然失色,嘴角那一抹醉人的浅笑瞬间使得宁既白心中柔软成一片。
“老婆,我想你,我一个人在法国好害怕!”
宁既白忍俊不禁,堂堂黑手党教父居然如此无节操地卖萌,她撇撇嘴还是硬着心肠道:“不是说过不准你来吗?”
“老婆,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话的,只是没有你,我茶饭不思彻夜难寐,Abel医生说我再这么下去非相思成疾不可,老婆,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你就让我呆在B市吧,我保证不干预你,保证对你言听计从,好不好?”他捧着她的手,一双深邃的美眸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她,语气中的期盼显而易见。
她微微有些心软,对于从来只是一味呵护宠爱她的景慕白,上回的驱逐已是极致,恐怕再也无法更加深刻,无奈地点点头,却意外地收获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老婆,谢谢你让我回来,老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宁既白的心中酸涩不已,她怎么就将慕白折磨成这样了!她对他似乎除了亏欠再无其他!
“咳咳!”常文静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尴尬地打断了如胶似漆般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我不过出去给你那被驱逐的丈夫买点儿咖啡,怎么就搂上了!”
“什么被驱逐的丈夫?”宁既白抬眼挑衅地望向景慕白。
景慕白楚楚可怜地垂下脑袋,采用Fred进献的迂回计策,打亲情牌,晒柔弱,从她身边人下手,他都照做不误,可是为什么感觉会那么奇怪。。。
“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多嘴的。”
宁既白满脸无语,景慕白这厮到底要干嘛?
常文静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过宁既白的耳朵,“你丫还敢瞒着姑奶奶?就算你结婚时失忆了,那么你恢复记忆脑子总没坏吧,为毛不告诉我?没拿我当朋友对不对?人慕白好心告诉我,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你丫的,姑奶奶是不是最近对你太温柔了?慕白你放心,有我在,她要是敢造次,我帮你收拾她!”
对于温文尔雅的景慕白,常文静是一百个满意,身家清白无任何不良爱好,出身贵族对宁既白一往情深且曾经救过她一命,这样的人做她家白白的丈夫,虽然会有点对不起韩公子,但她仍然举双手赞同!
宁既白错愕地斜着脑袋望着一唱一和的两人,这俩货什么什么这么熟了?
文静脑袋出什么问题了?景慕白他有那么弱吗?她分明是不知道那家伙伪善的真相好不好!
“文静,我跟你说……”
“你别跟我说!”常文静一把甩开她热络攀来的双手,“我去给我们家慕白妹夫做宵夜去!坐了一天飞机肯定累坏了!”
宁既白差点儿没一口水噎死。
一个两个都是奇葩!
她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顾自进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公司便安排了司机专车候在楼下,宁既白再次路过隔壁时,却看到景慕白正推开门探出半个身子。
“嗨,老婆早安!”狭长的黑眸尚且沾染朦胧睡意,光滑的真丝睡袍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健硕的前胸一览无遗。
宁既白一张娇俏的素脸顿时染上半缕飞霞,自她恢复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景慕白,一时间难免有些无所是从,纤长的玉指尴尬地替他拉好衣衫,“都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是暴露狂?”
景慕白趁她嗔怪的那会子功夫忙在她脸颊上偷啄一口,宁既白恍然抬头,正对上他那犹如深渊般充满魔力的黑眸,他薄唇轻扯,露出一抹邪魅坏笑,“我只给老婆看!”
“正经点儿!”她白了他一眼,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