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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佼人打了招呼就没留在许家,许斯邶回来时除了郁佼人都在。
“斯邶,斯邶,佼人背着你出去约会去了。”
许斯邶笑着一把将郁宝捞起来“赶快跟我讲,佼人跟谁约会去了。”
“恩,有苏祁姨姨,小姨,还有晓丽姨姨,佼人说不准带电灯泡就抛下我跑了。”
“那今晚我给小宝讲睡前故事。”
“也行,但是你不能在讲小妹妹了,你要跟我讲你跟佼人是怎么分开的。”
“哇,这个可说来话长了。”
“没关系,我们两父子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谈。”
许斯邶煞有介事的点头“恩,说的真有道理。”
4个少妇约在酒吧见面,虽然都是有夫之妇还是引来不少男士的频频回望。
季一姌刚开始还有些胆怯,经过林苏祁和郑晓丽一闹就放开了许多。
几人一玩儿就有点得意忘形,许斯邶是妻控还是妻奴,不过10点就打电话询问宋靳修是怎么教育老婆的,这么晚的时间还在外面晃荡。
宋靳修当然觉得没面子还护着自己老婆,在电话里跟许斯邶争辩几句。
后来撂了电话立刻拨了夺命追魂CALL,也不知道在电话说了什么吓得林苏祁立刻叫散场。
出来时,佼人还指着林苏祁嘲笑“真没出息,宋靳修一个电话就把你吓成这样,哪像我许斯邶一点都不敢催我。”
林苏祁正挤眉弄眼呢,就看见门口许斯邶那辆豪车停下。
林苏祁和郑晓丽就开始一唱一和“你不怕许斯邶,行了你明天能正常下床行走在跟我们说这句大话。”
“什么大话,你以为我像你结了婚就从猫变老鼠,许斯邶可不敢说我一个字,否则就得跪搓衣板去。啧啧啧,这就叫驭夫有道你们都不懂。”
季一姌在跟着笑,回头就见着许斯邶急忙拉她衣袖。
佼人喝的有点高兴,完全没感觉还对着林苏祁和郑晓丽夸夸其谈。
“那我倒是好奇了,许二少你搓衣板跪坏了几块了?”
佼人一挥手“许斯邶又没在,你问他干什么。”
“那我得回去看看,搓衣板具体跪坏了几块。”
佼人悻悻的回头,看着某人甜甜一笑立马换了样子粘上去“斯邶,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来接您老人家吗。”
林苏祁和郑晓丽转身就跑“我们走了,不打扰两位腻歪。”
季一姌也跟着一起先撤为妙,许斯邶面色沉沉的拉着她上车。
“哎哟,我不就是开个玩笑,您老别生气了。”
一路上佼人都在说好话哄许斯邶,可是好像一点用也没有。
快到家时,季邑东的电话就来了,佼人软软的口气顿时一变。
“季邑东,你要求我办事就知道拿一姌当枪使。”
“既然一姌已经跟你说了我也不怪外抹角,这位况总对季家来年的生意有很大帮助,麻烦你帮我这一次。他太太很喜欢你的设计,马上就是他太太的生日想请你给他太太设计一件独一无二的礼服。”
“哼,我可以帮你,这本来就是我的强项,不过你要答应我对一姌好一点。”
“郁佼人,什么叫对季一姌好,难道我现在对她还不好,好吃懊喝的养着。”
“这就叫好,你继承季家这些是你理所应当做的。”
“理所应当?”季邑东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明天我带着况总来跟你见面,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薄面。”
“明天见面在说,可不是任何人让我设计我都愿意。”说完,面色很不好的撩了电话。
“怎么了。”
佼人气呼呼的跟着下车,挽着许斯邶的胳膊还有些摇椅晃的“季邑东的生意伙伴想请我给他太太设计一件礼服,但是他却让一姌来跟我讲。季邑东他现在正是越来越不是人了。”
事情点到为止,后面的事佼人也不想在继续讲免得扰了好心情。
许斯邶面色沉沉,目光里一片寒意他在考虑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佼人。
可事关季邑东他总是有些忌惮,季邑东不简单,他知道,裴南池知道。
晚上因为佼人说大话的事被好好折磨了一番,第二天又哀怨连天的咒骂许斯邶。
快午时,季邑东打了电话过来,约佼人下午在咖啡厅见面。
郁宝跟着季岩松他们去了子安市,白天许斯邶又忙着公司的事,她终于有点时间忙工作上的事。
准备就绪看着时间按着约定的地方出发,她已经提早,哪只季邑东跟那位况总比她还要积极。
况总很热情,为了让佼人更加了解还把老婆的照片带来,连身高,三围都一一记的很清楚,包括喜欢什么颜色穿什么会过敏。
况总的态度热情又很谦和,对夫人的深爱更让佼人有了好感。
在介绍两人认识后没多久,季邑东就说公司有事先离开。
两人在咖啡厅聊了一个下午,佼人很仔细的询问所有细节。
“感谢郁小姐能够答应鄙人这个要求,要是我太太知道这件礼服出自郁小姐之手一定会很高兴。”
“况总不用客气,这是我的专业,能够为尊夫人制作礼服是我的荣幸。”
“我太太生日的时候,若是郁小姐有时间且不嫌弃,还请前来。”
“若是有这个时间我一定赶来。”
“打扰郁小姐一下午打扰了,郁小姐要去哪儿不如我送你一程。”
“谢谢,我开了车过来。”
况总再三道谢后在门口分别,佼人转去停车场取车,想着郁宝没在要不要跟许斯邶过一下二人世界。
昨天聊天时,林苏祁说了些两夫妻之前tiao情的手段,说的她都有点心动了。
虽然许斯邶每天都很卖力,她想着偶尔变换一下花样儿也不是不可以的。
佼人想事想的太认真,没注意到有两个一路尾随的男人。
趁着她要取车的时间忽然冲上去,抢过她的包转身就跑。
佼人惊了一下,随即大叫着追上去“来人啊,抢东西了,站住别跑。”
跑了大概5辆车的位置,在监控器的死角处,忽然窜出来一个人拿着毛巾捂着她的鼻子,她只挣扎了几下就晕厥过去。
许斯邶打算从公司离开时已经7点多,今天有一个海外视频会议耽搁了一会儿。
“二少爷,回家吗?”
“恩。”他弯身上车给佼人打电话,那边一直关机。
他又换了号码给季家打,是佣人接的,季邑东今晚有应酬也还没回去,只有季一姌。
“姐夫,怎么了。”
“你问问季邑东,佼人今天跟那位况总约在哪儿见面,她的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
“好的,姐夫,我问过邑东以后立刻给你回电话。”
许斯邶收了线还是有些担心,林苏祁和郑晓丽那儿都问了一圈都说没见过佼人。
他正在想佼人会去了哪儿,为什么连电话都没听季一姌的电话就回来了。
“姐夫,我问过邑东,邑东说那位况总在今天下午已经乘飞机离开故里,现在已经到川京,而且那位况总说下午4点左右就在咖啡厅和姐姐道别。”
“哪家咖啡厅。”
“一叶咖啡厅。”
“好,知道了。”
阿川从后视镜投来目光“二少爷,去一叶咖啡厅吗。”
“恩。”
佼人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醒来,房间里的灯光亮的有些刺眼,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还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你醒了,佼人。”
她晃晃脑袋,循着声源望过去,沙发里季邑东擎着一杯酒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我,我这是在哪儿?”
季邑东轻轻一笑“你猜你在哪儿?”
佼人忽然意识到什么,往后退一直退到墙壁边“你,你打算干什么?”
季邑东不疾不徐的饮了口酒,目光更显阴冷“还记得那天我问你的问题吗?”
“什,什么问题?”
“如果你也被人糟蹋了,佼人,许斯邶他还会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你恩爱如昔么?”
佼人吓的一怔,抓紧了衣服“季邑东,聪明的你就赶快让我走,今天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我真的有点闪失,我爸爸,还有斯邶不会放过你的。”
季邑东脸色一沉,扬起手中得酒杯砸向佼人。
哐的一声,酒杯碎开,酒液洒在他脸上浓浓的酒精味让她偏头。
“不会轻易放过我?佼人,我已经装了33年,你以为我喜欢这么装下去?28年前,你爸爸季岩松跟我爸爸是好朋友,而他这个畜生却贪图我们家的财产居然合着外人害死了我爸爸,害的他在家里吃安眠药自杀,我妈受不了这个打击跳河自尽,而季岩松还有脸收养我。”
他冷冷的弯唇“哼,这就是所谓的养虎为患了,郁佼人。”
“你胡说八道,这件事我从没听爸爸提过,季邑东你不要道听途说冤枉我爸爸。”
“我道听途说?”他忽然从沙发边快步过来,把佼人逼在墙壁的位置“我告诉我你,这是我妈在遗书里告诉我的,我们家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被季岩松迫害的。”
“你胡说!”她瞪着眼大吼一声“你在胡说八道季邑东。”
“我没有胡说八道。”他扬起手,一耳光刮在佼人脸上,随即扯着她的头发贴上来很侵略的吻着她。
“我以为有你,我可以原谅季岩松的所作所为,可他偏偏把你当做摇钱树推向许斯邶,许斯邶伤了你的心让你离开7年,可你回来还是投入许斯邶的怀抱,郁佼人我恨你,我恨许斯邶,我说过你嫁给许斯邶一定会后悔的。”
他忽然发疯的似的开始扯佼人的衣服,整个身体压上来野蛮的亲吻。
“季邑东,你滚开,你滚开。”
她在挣扎间忽然摸到床单上的玻璃碎片,一把抓过来抵着脖颈。
“季邑东你要是再不滚开,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季邑东想去抢,佼人却划的更深,有鲜红的血顺着脖颈流下,流过丰满雪白的胸前竟然更加显得撩人。
佼人呼吸急促,拿着玻璃碎片的那只手都在微微颤抖,她很小心的从床上退下来。
季邑东擦了一把唇角的血,邪气横生“佼人,没用的,这儿不是故里你逃不掉的。”
她冷静的扫视一遍房间,按着经验来看这不是酒店,更像是郊外的休闲别墅。
她小心的挪到窗边,外面灯光耀眼看来是佼人的休闲度假村,可现在是她要怎么从这个房间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就在佼人愣神的那一会儿功夫,季邑东冲了过来,在推搡间佼人用玻璃片划伤了季邑东的手臂,佼人也被季邑东无意中从窗户外推下去。
“佼人,佼人……”
季邑东探头出去,下面是茂密的树林看不清情况,二层楼高的距离虽然不致命也很危险。
季邑东不敢多想,转身跑出放飞奔下楼,而他把草丛找了便就是没找着佼人。
“佼人,郁佼人,郁佼人,你给我出来,你快给我出来。”
季邑东气急败坏的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夜晚的天气冷的刺骨,季邑东就穿着一件衬衣实在受不了回了别墅。
佼人就躲在别墅楼梯下,憋着气一点都不敢乱动,若不是夜晚光线不明顺着这血就能找到她。
她不知道伤到哪儿,只知道浑身上下都在疼,全身都是一股血腥味。
从二楼掉下来那一瞬间差点让她昏厥,可是她不敢让自己昏厥,咬紧了唇拖着疼的麻木的腿才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躲避。
虽然季邑东在别墅里,可她一点都不敢乱动,她怕她一出现就被季邑东抓回去。
夜里的寒风呼啸声就在耳边,从木梯的缝隙望出去不知道是哪儿,景色倒是想象中的好。
她抹了抹一脸的泪,被风吹干后更冷。
她忽然想起斯德哥尔摩,那可以陷过小腿的雪,她从来没觉得斯德哥尔摩冷过因为整个冬天她会窝在别墅里不出去,等天气转暖时她就会带着郁宝去划船。
可是现在,她感觉会冷死在这儿,她的手和脚已经冰凉,全身上下的疼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一点点消失。
她不敢想象这么坐一晚,衣衫偻烂的去找谁求救,而且重要的是季邑东会不会发现她,等明天的时候。
排查了几小时,许斯邶终于找到佼人在哪儿失踪的。
他一直以为是那两个抢包的小贼,裴南池已经叫了所有人去找,但是他却有另一个猜测。
佼人是不是在在追两个抢包的小贼时,被人掳了去,抢东西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