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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检查,莫北的电话就进来了,这个时间,他很少给她打电话,或许是因为鹤雨斓。他就这么急着想见到她吗?
“我没空,没空,没空,你没听见?”此时的乔语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狗,见谁都能啃下一块儿肉来,掐了电话,就看见鹤雨斓正阴阳怪气的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哥约了我去吃寿司,接着一块儿看画展,嫂嫂,你有没有兴趣一起过来?”
说得这么明显,就是不想让乔语做这个电灯泡,但乔语偏偏就想横插一脚。想要人死,不得给个充分的理由?
上了私家车,鹤雨斓就开始化妆喷香水。乔语跟莫北出去时,也会稍微注意一下,都是那种淡淡的茶香。鹤雨斓就不同了,她喜欢张扬的迪奥,一闻就知道是花漾甜心。
空间本就狭小,香气混合得有点呛鼻,乔语摇下车窗打算通风换气,却听得一声哎呦。
原来她的耳环吹到外面去了。
她开的是左侧的窗户,鹤雨斓坐在最右边,宝马七系又是加宽版,风又不大,怎么乍一开窗,就吹出去了呢?
“都怪你开什么窗户,你知道那耳环多贵吗?有十几万呢?我哥送我,你说让他知道耳环丢了,他得有多心疼,多气恼。”
吓得乔语赶紧让司机路边停车。
车速刚一稳,乔语率先就下了车。鹤雨斓摇下车窗,伸出半拉脑袋喊:“嫂嫂,有记者,我在车里等你。”
高架桥上有记者就怪了,哪个不要命的敢在高架桥上偷拍,除非不要命了。
两边的车速如梭,柏油地被阳光炙烤得如一面镜子,两边的绿荫带离着马路老远,没个遮头的东西,不会儿乔语便汗流浃背。
她弯下腰来,以为是那只耳环,因为眼前烤得已一片模糊,但拾起来却发现不过是易拉罐的拉罐,铁片锋利还刮伤了她的手,有血涌出来,乔语含进嘴里吸了吸,拿出来,血还在流,才发现这割得有点深,肉都是外翻的。
足足找了半个小说都没有找到,乔语急得团团转,钱是小事,但莫北会生气的,一旦他生气,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她宝宝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汗水打湿了她的额头,发里面全是汗,顺着后脖颈就蜿蜒地流了下来。
她穿了一身白,从远一望,狼狈至极。
她觉得眼睛发涩又发胀,她想她实在找不到了,她找不到了,莫北是会生气的,他一生气,连孩子也不要了怎么办?
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是刘亚东的电话。
“做完检查了吗?中午有空吃顿饭?”他的声音懒懒地传进乔语的耳朵里,像揪着一根救命稻草,乔语急切地冲着手机喊:“我把鹤雨斓的耳环弄丢了,说值十几万呢?怎么办?怎么办?”
“再买一副送给她,不就结了?”显然他并不把这件事当事,或者不把钱当钱。
其实钱和事都不重要,只有乔语心里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好在过了几分钟,鹤雨斓下车,铁青一张脸走到她的身边,爱答不理地扬扬头:“算了,别找了。”
“那我送你一个,比这个更贵,更漂亮的?”
鹤雨斓垂眸从头到脚地打量她,打量得她心里直发毛,才听得她轻笑一声,带着浓浓地鄙视与嘲讽:“随你便,反正花还不是花我哥的钱,有本事自己挣钱买给我。”
是,从一开始她就依附着他,他供她吃供她穿还供她上学,没了他,叫她该怎么办?
人说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苦日子一来,就不习惯,想死的心都有。
心底猛然一阵害怕,这是她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如果有一天莫北抛弃了她,她该如何生存下去?她的世界是否还会如初一般?
她没有跟着鹤雨斓一起过去吃饭,当然鹤雨斓也巴不得她别跟着。
她一个人默默走到路边,招手截计程车。
这里人少荒凉,过路车不少,但计程车却没有一台。
她打算走到路口看看,却没有想到会碰见陆湛。
他是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可还是让她遇到了,人说天命不可违,就是不知道这是福气还是噩运了。
【好戏登场,看官们,你们在哪里?留下你的脚印,让我看到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