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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驿城回到雅园已经是深夜,这里是他的私产,平日里除了他老子在家的日子,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的。
丫头秋月早就在门口侯着,见他一进来便上前帮他脱了外衣,嘴里念叨着“怎么回来的这样晚,这要是着了凉,我可怎么和太太交代。”边说边递上一碗徐沌。这是一早便包好的,只等他回来便下锅。
左驿城看着瓷碗里白玉般的馄饨,忽的就想起沈婧祺碧玉耳坠下白瓷般的肌肤,心中一动,瞬间便把混沌吃了个精光,香味四溢,滑润无比。
这厨子是大太太专门招了给左驿城送到公馆来的,手艺自然不一般。可他此时心里想的却不是这馄饨如何,而是女子细颈下如雪的肌肤定然也如这馄饨一般白玉无暇,丝滑若绸。
想到这里忽觉无趣,随手把汤勺往桌上一扔,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深夜里格外清亮。他抬手揉了揉额角,又想起吴平说那姑娘姓沈是他家的远方亲戚,心里便生出一抹烦躁来。
秋月正要上前给他按头,却被他随手拨开了,冲着门口叫李副官的名字。李宏升正在小厅里吃这馄饨,忽听左驿城叫他,也不管这馄饨烫不烫了,端起碗一股脑的倒进嘴里,便一路小跑着进了前厅。
“六少,您找我?”
“备车,我要出去。”
“怎的这个时候要出去,雨下的这样大,又是深夜一两点的,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哪那么多废话,难道我去哪还要像你报备一声不成。”说话间已经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李宏升见他这样大的脾气,哪里还敢说什么,接过秋月手机的伞忙追了出去。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吃个混沌却吃出这样大的火气。
深夜的雨势更加凶猛,不过瞬间便把前窗浇成了一片迷雾,挡雨隔子不多时便要刷一会玻璃,绕是如此,车窗上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左驿城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李宏升和司机交换一下神色,皆不明白六少怎么此时偏要回府。
急促的敲门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看门的王伯打着哈欠有些不悦道:“谁啊?三更半夜的不让人安生。”
“开门,六少回来了。”
王伯一听是六少,满脑子的瞌睡虫立时被吓跑了,小跑着开了门道:“六少回来了,可要通知太太?”
“不必了,少奶奶可睡下了?”
王伯一时有些呆愣,身边的李副官也有些回不过味,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起了沈婧祺,只好含糊道:“应当睡下了吧!”
左驿城不再管他,径直朝着沈婧祺所住的小楼走去。深夜一二点正是人熟睡的好时候,倒也并未惊醒众人。他几步便上了楼,主卧果然漆黑一片,犹豫了一下,方打开房门随手按了壁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的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左驿城轻眯了下眼睛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形,哪有半点人的影子。
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怒气,这么晚,她是去了哪里。刚要叫醒刘嬷嬷,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转身便向着下人住的院子去了。
刚刚这么一折腾,左驿城哪里还有什么好脾气,上前一脚便踹开了房门,没人,竟然还是没人。
这样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院子里的丫头,不由纷纷探出了脑袋,左驿城随手抓了个丫鬟,也不管她吓的瑟瑟发抖怒声问道:“你们少奶奶呢?”
“奴,奴婢不知”她被吓的不清,声音里不由带上了几屡哭腔。
左驿城只觉心中更怒,一把甩开她道:“刘嬷嬷呢?”
早有有眼色的小厮去请刘嬷嬷过来,刚进院子便听到左驿城的声音,不由加快了脚步道:“六少这是怎么了,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见刘嬷嬷进来,左驿城稍稍缓和了语气:“沈婧祺呢?”刘嬷嬷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心里到底存了几分尊敬。
刘嬷嬷听他问沈婧祺便知道事情要糟,稍稍定了心神这才开口道:“少奶奶去参加女同学的生日会,雨下的这样大,一时回不来,便在同学家里住下了。”她也知道这理由有些牵强,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来。
左驿城几乎已经肯定他今晚见到的人便是沈婧祺,想到她装着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心中怒气更盛“同学?什么同学,她哪里来的同学?”
“这件事情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深夜雨寒,不如回客厅我再慢慢说给六少爷听。”
客厅里。
左驿城半靠在沙发在,刘嬷嬷立在一旁,待丫头倒了茶水下去,她才开口道:“说来少奶奶想出去上学的法子,到底也是为了六少。她觉得六少不喜她是因为她不如外面那些小姐上过学堂有文化,这才求着太太给她安排了女校。本意是想着等六少同意再去的,可六少……,少奶奶想见您一面都难,哪里有机会和您商量这些事情,不得已这才先去了学校。不过少奶奶说了若您同意她就去,若六少不乐意,她也就不去了,六少可不要责怪她了。”
左驿城听了这话只觉有些好笑,就今晚她的表现来看哪里有半分想讨好他的意思,分明是一副厌烦了他的模样。若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他不得不说她已经成功了,因为他现在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