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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闻的呕吐现象每天都在减轻,他的各种指数,也确实在慢慢发生好的转变。
景清漪陪着他这么些天后,了解了他各方面的状况,越发心安。
只不过,心肌炎的治疗期有些漫长,少则也要一月两月。
但是和祁懿琛,谁也没有联系过谁。
景清漪想着,彼此这样安静一段时间,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她很清楚,心底的那些怨气责怪,随着一天天的时间过去,正在逐渐消散。
她想着,若是哪一天,想起他时,不会再有景铭城临死前痛苦的样子出现,那她也许会主动联系他。
住在贺北城的家里,其实也很好。
没有霓虹闪烁的城市灯火,也没有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各种喧嚣,有的只是每天清晨齐整的跑步声,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虽然没想到贺北城会跟她一起住在那里,但身处别人家中,她还是挺有自觉性。
每天起来做两份早餐,一份给他,一份自己吃。
晚餐倒是随意,通常都是她一个人,大部分时间,贺北城只是回来住。
已是到了十月底。
这天上午,奥翔大厦顶层的大型多媒体会议室,祁懿琛安坐在首位,神色淡然地扫视着长形会议桌上的各部门管理人员,商讨公司下一年度的各类安排。
距离年底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像奥翔航空这样涉及行业众多的跨国公司,其实早就制定了来年的工作计划。
如今坐在这里,是要为进一步的实施,再做详细的展开工作。
会议很严肃,每一个管理者的脸上,都看不到丝毫轻松的表情。
原因很简单,奥翔航空的掌权人很挑剔,看着波澜不惊,却总是能毒辣地指出每个人言语中所存在的问题。
而他们都不想失去这份既体面又薪水丰厚的工作,所以,全都应付得小心翼翼,并且展尽才能。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总裁秘书温情忽然推门进来。
祁懿琛直接拧眉,深邃的眸光扫向温情,对她如此贸然打断会议的行为,非常不满。
“抱歉总裁,抱歉!”温情作为集团的老员工,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最厌烦什么,可是,她也是没办法。
顶着一众人的谴责目光,她微低着头走到祁懿琛面前,轻声说着:“总裁,B市贺总刚刚找您找不到,就把电话打到公司。他说有很紧急的事情,让您务必给他回电。”
贺北城?
提到贺北城,祁懿琛第一反应起来的,就是景清漪。
他的脸色倏然变得冷沉,也顾不得这个诚,直接把手伸向身后的李文。
开会的时候,他的手机大多会在李文手中,开启免扰模式。
而李文,早已在温情提到贺北城的时候,就已经为祁懿琛找到贺北城的号码,递给祁懿琛的时候,手机已经在拨号中。
贺北城好像就在等着他的电话,手机才刚拨号没多久,听筒里就传来他那儿的动静。
有他疾步行走的脚步声,也有稍显焦躁的话音,在对着旁人说话。
“什么事?”祁懿琛凝着音,叫回手机那端正跟旁人说话的贺北城。
李文靠得近,多少能听到来自手机听筒的声音。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听错,可是看着自家老板越发难看的脸色,以及越发蹙紧的眉心,他的整颗心也是吊了起来。
然后,他听到他说:“你继续找,我马上过去。”
这通电话,没有持续太久。
只半分钟,李文看着自家老板几乎要捏碎手机的动作,迟着出声:“老板?需要我订机票吗?”
祁懿琛起身,颀长的身影有些僵直,睨了眼李文:“给我订最快的航班。”
话完,他直接阔步离去,丢下整个会议室的人,大眼干瞪小眼。
李文随后,挥手示意台下的众多高管,直言:“散会。”
而后,便马不停蹄地出了会议室。
他是边走向祁懿琛的办公室,边打电话给航空公司订了最快一班飞往B市的机票。
李文恼自己的乌鸦嘴,那天说什么不好,非得说景清漪安不安全的问题。
如今,算是被他一语中的吗?
一个大活人,在B市那样繁华的地方,竟然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而且还是在贺北城的眼皮底下。
眼看一切就要大功告成,忽然出了这么个意外,是个人,都会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李文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板有过这么不淡定的时刻。
他为景清漪,这般隐忍,这般付出。
若是景清漪真的怎么了,那他难以想象,自家老板是不是能够承受。
李文还没追到祁懿琛的办公室,却先是在外面的走廊上,撞到再次出来的他,不知在跟谁讲电话,神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他的另一只手拿着车钥匙,看到李文,直接丢过去:“去机场。”
李文手里还抱着刚刚在会议上用过的资料,涉及到公司下一年度的发展,自然是很重要很机密的文件,本是要先放回到办公室的。
可是这会儿,哪里还敢再耽搁,直接一手抱着成摞的资料,一手接过车钥匙,几步跑上前去按专属电梯。
电梯里面信号不是太好,祁懿琛有些不耐。
所幸,专属电梯足够快,只几分钟便到停车场。
李文去开车,祁懿琛继续刚才那个电话。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的时候,李文才听清楚,他是在跟邢律师讲电话,并且让邢律师把手机交给景闻。
这个电话讲了大约十来分钟,才被挂断,祁懿琛伸手按着眉间,心思沉重。
“老板,是太太不见了?”到了此刻,李文才敢问出声,确认着他刚刚在会议室里面旁听过来的内容。
祁懿琛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事实上,他现在心里特别乱,从未如此慌乱过。
他以为,在他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把她送到另外一个城市,便是最好的安排。
可是,还是出事了。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骆姓股东的一切行为都在他的掌控中,没有能耐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除了此人,他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个可怀疑的对象。
难道,这一切又是孟志伟做的?
现在将他逼到绝境,狗急跳墙了?
况且,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能耐!
所以,真的是孟志伟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