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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过去将近一星期了,自从新婚之夜之后林婉琦便再没有见过韩禹乾了。
王府中盛传这个新晋的王妃已经失宠,个个都不将她当作一回事,王爷还将她的贴身丫头都给遣走了,要她凡事亲历亲为。
当然,如果是以前的林婉琦肯定会受不了,整日以泪洗面,或者跑到长公主那哭诉,可现在的这个“林婉琦”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林婉琦”了,这些根本难不倒她,或者可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
葶苈轩是整个王府最荒芜的一处住所,就如它的名字一样,葶苈,葶苈,生长在荒地里的花朵,永远与富贵荣华沾不上边。
但是林婉琦却不因此沮散,她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太多了,有了自己的庭院,自己的房间,虽说下人都不正眼瞧她,但毕竟顶着王妃的名号,她们也不敢刁难什么,现在的自己只要伺候好自己便好,也不用在受她人的打骂,至于娘亲,林太尉应该会遵守约定让她过上好日子。
等到了以后找到了真正的林婉琦,我也便可以离开了吧,到时带着娘亲找个僻静的地方隐居起来,倒也是个不错的注意,不过现在应该想点办法挣点钱,已备不时之需。
这样想着,手上的针线活便做得更勤了。
改天做好了拿到集市上卖应该可以卖点钱。
这样想着想着,心情就觉得轻松起来,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幅度。
而刚踏入门口的韩禹乾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顿时觉得有点惊讶。
原以为她会落魄的面容憔悴,却不想她竟过得如鱼得水,看来她也不是传闻中那么娇生惯养。
韩禹乾轻咳了一声,成功地吸引了林婉琦的注意力。
林婉琦慌乱地抬起了头,见是韩禹乾,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张,手上的绣花针便这样直直地刺入指头中,在手绢上染上点点血花,可她毫不知意,微微欠了身子,行了个礼,“妾身参加王爷。”
韩禹乾微微眯了眯眼,没吭一声,眼前这人真的是林婉琦吗?
那么温顺,那么卑微。
怎么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真的已经怕我至此了吗?
哼,当初还真是高看了她,真是个胆小的女人。
这边四王爷一声不吭,而这边的林婉琦却有点不自在了,这么直钩钩地看着我干嘛啊?
而韩禹乾却走到了林婉琦的身边,拿起了她身边篮子里的手绢,看着绢上的血点,突然轻蔑地笑了声,“知道妇德吗?连绣花都绣不清楚的女人,有资格做本王的王妃吗?”
“妾身不知道妾身是否有资格做王爷的王妃,妾身只知道这是皇命,不得不从。”不卑不亢的语调。
韩禹乾冷笑一声,勾起林婉琦的下巴,强迫其与其对视,“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整天念叨着皇上,是否早就想到我父皇那告我得状,恩?”最好一个字虽只是一个鼻音,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不过你的愿望马上要成真了,父皇召你明日进宫。”韩禹乾嗤笑着说。
什么?!
明天要去见皇上!
林婉琦一脸茫然,呆若木鸡,有点不知所措。
韩禹乾看着林婉琦的反应甚是满意,真是个蠢货,越来越胆小了。
不会是这几天被折磨傻了吧?
以前还真是高看了她。
嘱咐了几句以后韩禹乾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了已经傻掉的林婉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