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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碧落黄泉!’是人们对一种舞的赞叹。传闻这种舞可以跳的倾国倾城,也可以杀人于无形!这个舞蹈的名字叫桃花葬,但此舞只对用情至深的人有效。但至今没人见过这种倾世之舞。
有人说,报复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对一个人好到不能再好,瞬间抽离,让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刻骨铭心。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外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这是东篱国民间传唱的民谣,东篱国简直就是一个桃花国,而且桃花舞和桃花酒这两样东西,是东篱的两大绝技,在民间有很多传说。
东篱二十三年三月,城里城外,桃花开得正艳,桃花香飘满整个东篱国,人们唱着欢歌来到帝都,谈论着有关东篱的一切,可是没人会拿这里的桃花去换酒钱的。道路两旁的桃花瓣飘落在地,织成桃花锦缎,格外唯美。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的桃花诗会不知道还办不办?”此刻的石子路上,一个头戴万字巾的书生对另一个拿着一把象牙骨折扇的男子说道。
“公子,应该会办的,听闻今年,东篱的舞清歌公主会现身献舞!”
“那也不虚此行了。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公子,可我听闻舞清歌公主虽然技艺闻名天下,可是却其貌不扬……”一个老者提着一壶桃花酒似醉非醉地跟在他们后面。
“到底怎么个其貌不扬法?”手拿折扇的男子,站定回过头意味深长看向那个半醉半醒的老者。
老人嘿嘿一笑,露出嘴里仅剩的牙,不过却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年轻人,一场大火毁了半边脸。”
那书生模样的人男子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可此时没人能想到那折扇的男子的另一种心境。
曾经他的母妃就告诫他,“再美的外表也只是皮囊,美丽的容颜易逝……”可是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的母妃为何会这般说辞。
此时,东篱皇宫的桃花林内,一个女子正在桃花林中翩翩起舞,这种舞,似乎有一种魔力,席卷起一地桃花瓣,围绕着那女子,如仙境中的仙子,桃花林里时不时还传来她的笑声。
“公主殿下,你怎么在这,害得奴婢好找。”丫环红菱把一把两头镶嵌着翠玉的古筝放在了凉亭里。
“我再跳一会,就回去!”桃林里传来了少女甜美的声音,不一会功夫红菱就和那少女在桃林里玩了起来,这时候,东帝君和她最爱的妃子紫璃也悄悄的来到了桃花林。
“你看,清歌又在跳舞了!”东篱国君看着远处穿梭在桃花丛中的少女,一脸笑意地看着身旁的佳人。
“是啊,歌儿也出落成大姑娘了,该给她找个人家了!”
东篱帝君却是另有心思,“你看她们玩得多开心,爱妃要可要加入?”
紫璃娇羞地弯起了嘴角,“既然陛下想看,臣妾这就去。”
紫璃一个闪身,就串到了桃花树上,轻点脚尖,竟然在桃花枝头跳起了舞,随后身后就响起了东篱帝君悦耳悠扬的笛声。那是一首东篱人人传唱的诉请曲子。
远在桃林那边舞清歌公主和红菱听见笛声也向东篱国君这边看了过来。
东篱帝君看了远远就瞧见了那边桃林里的舞清歌,随后就出声喊道:“歌儿,过来吧,让父皇看看你的舞艺有没有进步!”
“清歌这就来。”
没一会功夫,舞清歌就来到东篱帝君跟前。
“去吧,和你母妃一起跳给父皇看看!”说完,东篱帝君再次吹起了手中的玉笛。
而傻站在一旁的红菱,忽然觉得像少了什么似的,就去凉亭里把琴抱了过来。
“陛下,奴婢……”话还没说完吗,东篱帝君就朝她点了点头,红菱不由地一怔,就到一旁的石桌上抚起了琴。
一笛一琴的合奏,穿透了整个桃花林,而在桃花林里的两个女子,好像融入了这桃花絮中,那翩若惊鸿的舞姿成为了一道亮丽的景致。
突然间,一个身穿蓝色直襟长袍男子,不声不响地走进了桃花林,他那用银丝带绑着的乌发,随风飞舞。
“属下参见君上。”蓝袍男子对东篱帝君一脸的恭敬,也对打扰自己的主子,深感无奈。
东篱帝君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了句免礼,便对不远处的红菱,吩咐她要继续弹奏古筝不要停,转身就和蓝袍男子步入了不远处的凉亭。
“陛下,据探子来报,有天凌的人悄悄潜入东篱!”东篱国君皱了皱眉头,眉眼间有一丝觉察不到冷厉。
“继续派人悄悄打探,弄清天凌此行的来意,随时来向朕禀报。”
“是,属下遵命!”蓝袍男子说完从桃花林穿过消失不见了。
东篱国君再次回到桃花林,吹奏了一曲,望着桃花林的两个人影,淡淡出神,许久,才温声地开口,“紫璃、歌儿,你们也玩够了吧,歌儿你也该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桃花诗会了吧!”
“父皇,你使坏,我还没玩够!”舞清歌趁机撒娇地拉住东篱帝君的胳膊。
“别闹,不然父皇可下旨取消咯!”东篱帝君佯装发怒,瞪着舞清歌。
“歌儿不敢,歌儿回去还不成。”舞清歌迅速抱上琴,和红菱回了挽歌苑。
翌日,东篱的帝都热闹非凡,因为东篱每年三月的桃花诗会要开始了,而且今年有传闻中的舞清歌公主出来以舞会诗,所以来的人络绎不绝。
“哎,老伯,桃花诗会百姓也能参加么?”手持一把纹龙香扇的男子一眼便认出是那日走在他们身后的老者。
“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东篱的桃花诗会是不论出身贵贱,男女老少都能参加。”老者一脸探究地看着眼前的拿折扇的男子,“公子,如果老夫没有算错的话,公子此行会有桃花运,不过搞不好也可能是个劫数。”
可诗会不是以诗会友么,怎么会有桃花运呢?老人家您太爱说笑了。”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老者捋了捋花白的长胡子,消失在人群中。那男子只好和那随行的书生模样的人一个劲地往前面挤去。
眼前的会诗台上,两旁插满了桃花,而会诗台中间是一副如梦似幻的桃花屏风,会诗台的正前方,悬挂着一块用桃花做成的牌匾,上面镶嵌着用桃花做成的四个大字‘桃花诗会’,而舞台上用桃花铺地成毯,舞台的四角还不断有桃花飘落。
正当他们望着会诗台出神的时候,几个侍卫拿着几块雕龙画凤的牌子出来,牌子中间是用桃花画成的字,分别是,乐曲,诗词,书画,猜舞。
这时候八名大臣从会诗台的幕后走了出来,直接落座在会诗台前,背后的百姓们一阵欢呼。
因为这八名大臣是东篱出了名的清官,随着礼官的一声呐喊,桃花诗会拉开帷幕。
这时候,台上诗词那块匾山的的诗词两字被礼官揭了下来,上面出现了题目,以桃花为题,作一首符合意境的诗或词。
人群中的才子们,为了证明自己,纷纷争先恐后地献上自己心目中的桃花诗词。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
“小桃西望那人家,出树香梢几树花。只恐东风能作恶,乱红如雨坠窗纱。”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人,男子已经无心在看会诗台的诗词战况,收起手中的折扇准备离开。突然,眼角的的斜光,看见会诗台旁边的阁楼的窗台上,有一女子躲在窗帘的观望着这边诗词的境况,那窗帘半遮的俏脸使折扇公子心里顿时有了想法,他让身边随行的墨阳去问其中一位大人要来纸笔,便飞快地在纸上写上了心目中的那首诗:桃花帘外春意暖,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桃花帘外开依旧,帘中人比桃花秀。花解怜人弄清柔,隔帘折枝风吹透。
八位大人看了看手中递交上来的诗,意味深长地对着阁楼的方向点了点头,大家随着八位大人的目光,看到了阁楼上躲躲闪闪的少女,随即礼官在台上念出了镇山公子纸上的诗,刹那,台下掌声雷动。
终于到书画那一关,折扇公子又以一副桃花佳人一举夺得头筹。
阁楼里化妆台前,“公主,该上妆了!”
舞清歌这才回过神,把目光从画上移开,回头白了红菱一眼,迅速在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化妆的胭脂水粉,自行上妆。
会诗台上,礼官看了看诗词角落的落款,“让我们先恭喜君宸公子连胜三局,下面本官宣布最后一题,猜舞!”礼官轻轻一扫,匾上的桃花就落了下来,上面豁然写着从百位舞者中,猜出谁才是真正的公主!
台下的众人一片唏嘘,“这怎么可能,除非那人是火眼金睛……”台下比拼遗留下来的二十多位的才子更是面面相觑。
乐声初起,会诗台上就出现几排少女,个个身高相同,而且都带着面具,而且面具都不一样,不过都是半边的,有的遮住眼睛,有的遮住了半边脸,穿的的衣服皆是一样的桃花舞衣。
二十个才子争相数了数,“哎,怎么只有五十个人呀,不是说一百个个人么?”话音未落,只见帘布后面飞舞出来,三十多个桃衣少女。可是她们的舞衣比现出来的少女的舞衣颜色略深一点,而此刻舞衣较为艳丽的少女,开始舞动起来,她们刚起舞不久,从帘布后面又出来十多个人,她们的脸谱和前面的舞者更是大相径庭,不过很快融入了舞蹈当中。
“这都眼花缭乱的,怎么可能猜得出公主是谁嘛,真是。”一个胜出的才子嘟囔一声,大步流星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