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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赫赫终是叹了声,“夏君是你的夫君,你自然不会不认错自己的夫君,看来,招待了我们两日的那个夏君,的确是假的。蠹”
她转尔问道:“那么,现在你想让我们怎么做呢?”
明云夕道:“那石隐便是害我之人,如今我虽然留得残命,却是像个废人般活着。我对他恨之入骨。现在只想逼出他的真面目,杀了他!”
赫赫点头道:“明白了。”
夏炚轻轻地抚了下她的头发,“夕夕,你先回去,有些事我们还得与赫赫皇后还有些话要说。”
明云夕很乖地说:“好吧。”
之后,便又被那两个人抬走了。
直到这时候,尉迟靖道:“除过私人恩怨,关于攻打邾国之事,还请大月氏皇帝皇后三思而后行。
不说夏君原本便没有再行攻打邾国之意愿,只说兰妃之事,上辈子的恩恩怨怨,何苦要延到现在来?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大月氏与邾国,曾经数次有合解之机会,后来虽然没有配合完美,然而终究是能够首望相助的邻国,此次伐邾国,若大月氏失败,将与邾国再无和解之机,受苦的不过是百姓罢了。”
赫赫皇后笑了笑,“既然是天烬内部的事情,我与韦西,自然是不好插手,但其实,不管是石隐为帝也好,还是夏君为帝也好,这与我们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只要是能与韦西一样,去完成诸国联盟之事,攻打邾国,才是最好的。”
其实尉迟靖和夏炚是最害怕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怕的就是赫赫明知道了真相,却依旧支持石隐,因为石隐是支持去攻打邾国的髹。
尉迟靖道:“为何?一定要攻打邾国呢?”
“其实韦西上次就告诉你们了,是为了兰妃。”
“难道真的要为了上代的恩怨,而至如今,使生灵涂碳?”尉迟靖万分不解。
“其实这件事,陈留公主若出面,倒有可能劝服韦西,于我个人的立场,自然是希望两国不要开战,毕竟大月氏也是自东且弥败落之后,才渐渐的好起来,也需要休养生息。
但是兰妃的儿子虽然是皇子恪,但是兰妃与韦西之间却也有母子之情,兰妃是个很善良的人,到大月氏后做了很多善事,很多人都感念她的好。
兰妃临死前,为了使皇子恪不被送回邾国,亲自毒杀自己的儿子,待儿子死后她自己也悲伤过度而亡,大月氏没有人怪责于她,只觉得她可怜,同时对邾国也恨之入骨,兰妃之所以这么恨邾国,当然有其原因,而据我所说,这个原因却是与陈留公主的父亲或许是有些关系的。”
“什,什么?”尉迟靖不由哑声问道,这实在是令人意外,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知道兰妃居然与陈留一族扯上关系。秦神医的药果然有效。夫君,这次你可要好好的感谢秦神医,若不是她,我必定不能够回到夫君的身边。”
“好,我会好好感谢他。”夏炚说着话,将夕夕抱了起来,将她放到榻上,“不过下次再这么做的时候,能不能叫上我?你独自这样,该让人多忧心。”
夕夕见他眸子深沉,似乎是真的担忧,当下心里一甜,“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这些日子我一直躺在榻上,我便想着,若是哪天我忽然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很开心——呜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夏炚便用自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她的眼睛睁大,错愕之下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另一方面,皇宫内的石隐,此刻正在头疼着。
傅皇后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缠着石隐喝酒,平时那么端庄的人儿,此时居然喝得东倒西歪的,身上的媚骨似乎借着酒劲儿都上来了。无论石隐怎么推拒,她就是像狗皮膏药般贴在他的身上,而此时,又喝下了一杯酒。
“皇上,自从这次回来,为何都从来不碰臣妾?臣妾是比以前更丑了吗?还是让皇上更加讨厌了?”
石隐无奈地看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皇后,你是真的醉了吗?”
他的脸上可是没有半分的嘻笑之色,凝重着呢。傅皇后心里明白得很,但不愿就此功败垂成,双手便要伸到石隐的衣裳里去,“皇上,我想你了——”
石隐捏住了她的手腕,“皇后,你累了,要休息了。”
“今晚,皇上陪我。”傅皇后满脸媚色,依旧缠着他不放。
石隐厌恶极了她这样的颜色,这世上的女人,原来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呢!这傅婉晴在人前做出那样端庄的模样,背后里却也如此放浪形骸,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又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装出端庄的模样,苦作淑女状,结果却得不到男人的心,想必还是自己太傻。
想到这里,心里头生出一个恶毒的念头,忽然笑着端起酒来,将傅皇后斜抱在怀里,逼着她仰起头来,“皇后,既然如此,更要多饮些酒,女人被酒浸过了,才会更加的柔媚,令男人神魂癫倒呢!”
傅皇后只好仰起头,任由着石隐将整壶酒都倒入她的口里去,咽不及时便被呛得咳咳咳。
石隐又轻拍她的背做关心状,“慢点儿,慢点儿——”
若说傅皇后刚才没醉,此刻这么急的一壶酒下去,亦是醉了,咳了好一会儿,抬起迷茫的眸子,对着石隐憨憨地笑了一下,就歪倒过去,却也并没有真正的睡去,心里竟然还挂着那事,“皇,皇上——他们说你,不喜欢女人,我不信,我要你恢复以前的样子——”
石隐笑道,“这有何难?美人,不如让朕抱你到榻上去。”
石隐果然抱起了傅皇后,虽然很费力,将她抱到榻上后,他气喘吁吁地立在那里,“这女人可真沉啊!”
之后,却轻轻地唤了声,“出来啊!”
接着便看见曹煜出来了,微蹙眉头,“这时候你将我叫出来做什么?”
目光落在榻上,只见傅皇上似乎感到灼热,正在撕扯自己胸前的衣裳,虽然还没有完全醉过去,一双眸子却是闭得很紧,一幅很难过不舒服的样子。
“今晚,把她交给你了。”石隐笑嘻嘻地道。
“你,你胡说什么?”曹煜恼怒了,蓦然转身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