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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吸过不知凡几的男女情事,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如她这般“不专业”的情妇。
“知道啊,你叫陆柏豪啊!”他是笑她笨吗?一股自尊心抬头,她的理智因而清醒不少,正确的说出他的名字。
“既然知道,就叫我的名字,别再叫什么的陆先生。”听起来超级刺耳,他不喜欢。
“……柏豪。”直接喊他的名让她很害羞,但都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再喊他陆先生还真是太过矫情了点,于是她乖顺的顺了他的要求喊道。
“乖,真听话。”他赞许的用力在她颊上印下一吻。“再叫一次。”
“刚才叫过了啊!”他听不腻喔?一直叫一直叫,她又不是鹦鹉。
“快啦,再喊一次。”他大掌扶着她的腰肢,轻捏催促道。“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柏豪柏豪柏豪……”她赌气的重复叫唤,叫没几声就没了下文。
陆柏豪炙烈的唇吻上诱人的红唇,滑留的舌尽情挑逗她含羞带怯的小舌,吮过她口腔内每一寸隐密的肌理,并将她的舌吸进自己口中再行释放,如此反覆数次。
翁姿芸被他吻得头晕脑胀,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抱着倒到床上都没发现;他壮实的身躯密实的将她压进柔软的大床,把她护在自己胸口的双臂高举过头,以绝对霸道的方式攻陷她的理智。
绵密的吻由她甜蜜的红唇婉蜓而下,湿濡的舌舔吮过她白皙的脖子,锁骨,逼出她皮肤上每一寸肌肤的细小疙瘩,和控制不住的娇吟。
“唔……”全身像要烧灼起来似的发烫,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似折磨又似欢愉的接受他给的陌生感受。
“喜欢吗?”嘶哑的嗓音透着深沉的欲望,他努力压抑自己下腹的强烈鼓噪,他不想因自己的急躁而吓到她。
“我……不知道……”她咬咬唇,害羞的撇开脸。
“小骗子。”他轻笑,含欲的眼认真的审视身下的猎物。
她的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雪白里透着淡淡的粉红,他伸手轻触她的颈项,沿着锁骨往下滑,随着动作轻易将她身上的浴衣褪去,她胸前的浑/圆因而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眼前。
“真美。”虽然她纤瘦了点,但胸前的浑圆依旧饱满,圆丘上诱人的果实娇艳绽放,他轻缓的顺着她胸前弧线绕着圈圈。
“呃……”翁姿芸媚眼微睁,他的抚触让她觉得又酥又麻,小嘴口干舌燥,她不禁伸出淡红色的舌头舔优美的唇型。
这挑逗的小动作,差点没要了陆柏豪的命,一股热流毫无预警的冲上脑门,令他的下腹紧绷了起来!
她是上帝赐给他最甜美的礼物,他现在就要得到她,刻不容缓!
……
第4章(1)
一夜激情几乎榨干翁姿芸的体力,睡得迷迷糊糊间,似有羽毛轻柔的抚过额际,引起她想张开眼探看的yu/望,但眼皮实在不听使唤,未几,她又昏沉的睡去,待她真正转醒,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简单的梳洗过后,她走出房间,愕然的发现盛伯就站在门外。
“小姐,你终于起床了。”盛伯一式老管家的装扮,恭恭敬敬的微弯着腰。
“盛伯?你一直在这里吗?”她傻眼,霎时感到些许羞赧。
“是的小姐。”盛伯脸上漾满笑意,仿佛窥探了什么秘密似的开心。“少爷出门前有交代,让小姐多休息,不要吵你,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醒来,好为你准备餐点。”
这种说法当场炸红了姿芸的脸,她灼红着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小姐,请到餐厅用餐,我已经为小姐准备好了。”盛伯领着她走向餐厅,桌上果然已摆满丰盛的美食。“小姐请。”
“盛伯,你不要叫我小姐啦,叫我姿芸就好。”她着实不习惯这样的称呼,毕竟她不是千金大小姐,很难适应被这么尊宠的对待。
“不可以,这是一定要的。”盛伯却有他的坚持,不轻易被她说动。“小姐请坐。”他为她拉开座椅,请她入座。
暗叹一口,她说服不了老人家,也只得由他了。“谢谢盛伯”她在餐椅前坐下。“少爷去上班了?”
“是,少爷每天早上八点一定准时出门。”
八点?那么也只要在八点之后出门,就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她佯装不经意的问:“那……他一般都几点回到家?”
“如果没有应酬的话,少爷回到家的时间差不多晚上七点左右。”
那么一天里,他就有十几个小时不在家喽?实在太好了。
一般人对情妇的印像,约莫就是没事喝喝下午茶,做做脸或spa,整天无所事事的等待情夫召唤,但是她并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她不会当一个不事生产的废人,更不会成为依附他生活的菟丝花;她要靠自己的劳力赚钱,希望终有一天能将那一千万还给他。
吃完饭后,她先打了几通电话给兼职的老板,将兼职的工作全辞了。
虽然陆柏豪并没有要求她辞去工作,但她想在他在家的时候陪伴他,所以辞掉兼职;然后她打电话到“陆宝电子”,请了两天假,并央求主管将她从夜班调到白天,时间上刚好让她在陆柏豪回家之前就中以回到陆家。
打点好工作之后,她双拨了通电话回家——昨天离家时,她没遇到出门打零工的妈妈,她担心父亲会因为她的事而对妈妈动粗。
“小芸?”接到电话的翁母陈淑琴,声音透出些许惊讶及开心。“我听你爸说了,那个陆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帮我们还掉那一千万!”
“妈……你不怪他把我从家里带走吗?”大好人?他还走她的女儿耶,妈还说他是大好人?!她的心情好生复杂。
陈淑琴浅叹一口,语重心长地叹道:“虽然我很舍不得你离开家,但我更受不了你爸对你动粗。我这辈子就注定这样了,可是你不一样,你的人生还很长,离开这个家,对你来说不定是件好事。”
“妈……”她红了眼眶,拿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我怕我不在了,爸还会再打你,那到时候谁能护着你呢?”
她在家时,还可以接在母亲前面,多少护着她,但现在她离开了,妈妈该怎么办?
陈淑琴闻言也红了眼眶,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的浅笑。傻孩子,只要你过得好,妈妈再辛苦都没有关系;陆先生算是我们家的贵人,你要好好报答他。”
报答?被他这样又那样,吃干抹净,算不算报答他?
想到这儿,她不禁红了脸。“我知道……那爸爸,他还好吗?”
“你爸喔?”陈淑琴顿了下,情绪平复了许多。“昨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天亮,我叫他也不理我,更没有回房睡觉,今天早上他一大早就出门了,我也不晓得他到哪里去了。”
“是喔……”拉拉杂杂的又和母亲聊了许久,她才依依不舍的挂上电话。
现在她最牵挂的就是爸妈,但愿真能如陆柏豪所说,爸爸会因为这次的事件学到教训,不再对妈妈暴力相向,更能因此而重新振作起来——
晚上七点整,陆柏豪准时走进家门,客厅里竟空无一人。
他脱下外套挂上衣架,换上拖鞋信步往屋里走,忽然发现盛伯那熟悉的身影在厨房前探头探脑,他好奇的放轻脚步,往厨房的方向靠近。
“不可以的小姐,还是我来……”
“我会!我真的可以帮忙,你让我帮忙好吗?”
“可是……这样不太好,万一被少爷发现,我……”
“不会不会,我绝对不会让他知道!”
厨房里陆续传出有点奇怪的对话,更增添陆柏豪的好奇,他再向前几步,不经意碰撞到盛伯的肩。
盛伯怔愣了下,一转头看到他,隔着老花眼镜的老眼霍地瞠大。“少……”
“嘘。”盛伯才发了个音,立即被陆柏豪阻止,他微蹙着眉头望向厨房,终于看到厨房里情况。
负责煮食的厨娘陈妈,一边忙着注意烧旺的锅子,一这还得忙着和翁姿芸抢手上的青菜,那样子就像怕翁姿芸抢去她的工作似的,瞧得陆柏豪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