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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清晨,寿康宫内,太后正襟危坐在正殿上,颐贵妃与皇后伴座于两旁,淳贵嫔跪在大殿中央,面色惧怕而紧张,太后这时面色愤怒道,“淳贵嫔,昨夜良贵人落水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淳贵嫔由于委屈的开了口,“回太后的话,前日嫔妾得到确凿消息,良贵人与薛氏庶出私通有染,预与昨夜午时与护城河私奔逃之,嫔妾便去一探究竟,一切并非是良贵人落水前说的那样啊,而且嫔妾的确看到水里有个男子唤良贵人为沫儿,请太后明察啊。”,话到尾处,淳贵嫔眼角带了些许泪花。
这时跪在淳贵嫔旁边的慧心信誓旦旦道,“太后,奴婢当时亲耳听见良贵人说了那般话,而且奴婢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看见什么男子。”
“你撒谎!你和惠贵嫔串通一气陷害本嫔,你们就是一伙的!”
淳贵嫔顿时歇斯底里的喊着,颐贵妃这时气急败坏的吼道,“放肆!淳贵嫔,你这是污蔑本宫侍婢与惠贵嫔私通陷害于你了?哼,事到如今事情败露了,居然还会诬陷了!”,淳贵嫔这时连连摇头道,“嫔妾没有说谎,嫔妾若有一句谎言,必不得好死!”
颐贵妃根本不理会淳贵嫔的,冷哼着白了淳贵嫔一眼,随后只听外面太监传报道,“惠贵嫔嫁到……”
这时只见沁媛挺着圆润的肚子,悠然走了进来,面对淳贵嫔愤恨的目光,眼里不带一丝畏惧,反而满是狠历之色,走到淳贵嫔身边行了扶手礼道,“嫔妾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颐贵妃娘娘请安。”
太后微微颔首,语气柔和道,“平身吧,来人啊,赐座。”,下人们识趣的搬了一把椅子,沁媛谢恩坐下,太后又道,“怀了身孕好好歇息便是,怎么过来了?”
沁媛眼里随后流露出一丝苦涩,“嫔妾听说了良贵人的事怎还能歇息?这可是关系着薛氏一族的事,太后,薛氏庶子是不可能与良贵人有染的。”,太后随后点了点头,“惠贵嫔切莫担忧,哀家会彻查清楚的。”
沁媛这时缓缓转头对岚姨道,“岚姨,把你昨晚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来吧。”
岚姨随后应了一声,来到殿前跪地道,“奴婢参见太后,参见皇后娘娘,参加颐贵妃娘娘,奴婢要替惠贵嫔伸冤。”
太后随后淡淡道,“说。”
“奴婢昨夜因忙着备膳,就一直忙到夜半才回宫,回宫路上碰巧遇到宫令女官慧大人,所以就结伴而归,怎知在路过护城河时,碰巧遇到淳贵人与良贵人发生口角,良贵人说淳贵嫔诬陷她与薛氏庶出有染,以此来报复惠贵嫔,良贵人便以投河自尽来证明自身清白。”
太后随后问道,“那你可看到河中出现过一个男子。”
岚姨顿时装作无知的样子,皱了皱眉眉道,“奴婢没见过。”,淳贵嫔一时控制不住道,“你胡说!良贵人在落水之前明明就有一个男子从河中出现的。”
岚姨随后斩钉截铁道,“奴婢真的没见过。”
“你在撒谎!你分明就是在包庇!太后,这根本就是惠贵嫔设下的局,故意传出良贵人与薛氏庶出有染的话风到嫔妾耳朵里,以此让嫔妾昨夜前去护城河旁,让嫔妾中了她的计,太后娘娘请明察啊,一定要明察啊!”
沁媛坐在椅子上,气愤的握紧木椅把手,语气铿锵有力道,“淳贵嫔!本嫔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般加害于本嫔?就因本嫔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夺了你执掌雍华宫之权吗?”,淳贵嫔此刻气得涨红了脸,极其败坏道,“惠贵嫔,你少在这里装好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不过!”
沁媛不带一丝惊慌,从容不迫的冷笑道,“呵,本嫔最清楚?本嫔看是淳贵嫔最清楚不过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不会败露吗?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良贵人性情即便再内敛,也容不得被人诬陷的!”
“本嫔没有诬陷过良贵人,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沁媛一时笑的更深了,“本嫔即便再有能耐,也无法让良贵人背上自毁清白的罪名吧?况且这还满门抄斩的大罪,良贵人岂会答应本嫔?再说本嫔与良贵人根本不熟识,良贵人凭什么要为了帮本嫔一把,而不顾自身性命,不顾她家族的性命?淳贵嫔,你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恩?就算本嫔加害于你,也不会拿薛氏好几十口人的性命作为赌注!”
这时颐贵妃淡淡叹了口气,“哎,薛氏为国忠心耿耿,怎也做不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淳贵嫔,你这是被权势蒙蔽了双眼啊。”
淳贵嫔这时失神的跪在原地,缓缓的椅脑袋,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过,委屈的哽咽道,“嫔妾是冤枉的,冤枉啊……”
就在沁媛觉得此事大功告成之时,只听外面太监传来,“婉妃娘娘嫁到……”
众人皆是朝着门外瞧去,只见婉妃优容华贵的缓缓入了大殿,身后还跟着一位太医,婉妃随后不削的瞧了沁媛一眼,随后行礼道,“臣妾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颐贵妃娘娘请安。”
太后眼神有些淡漠道,“不知婉妃前来何事。”,婉妃颇有深意一笑,“宫里出了良贵人这么大的事情,臣妾自当要出份绵力了,臣妾从太口中打探到了重要线索,便带来禀报太后。”
太后随后命令道,“说。”
婉妃随后冲着太医使了个眼神,太医上前禀报道,“回太后,昨夜微臣再验良贵人的尸体时,发现良贵人已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就连颐贵妃眼里都闪出一丝惊愕,沁媛此刻死死捏紧手中丝帕,自己这般谨慎策划此事,竟还是有所纰漏,这一点她居然没有想到。
淳贵嫔一时感激的瞧了婉妃一眼,颇为激动的说道,“嫔妾若是诬陷惠贵嫔,良贵人怎会怀了身孕,这身孕定是薛氏庶出的!”
太后眼里满是惊愕,随后目光瞧向一旁的沁媛,沁媛心里早已有些惊慌,但面容依旧从容不迫,随后淡淡道,“淳贵嫔可有证据吗?凭什么指证良贵人肚里的孩子就是薛氏的!”,婉妃这时嘴角斜斜扬起道,“不然这孩子又会是谁的呢?良贵人已经一年没有侍寝了呢。”
“即便如此,这不能说这孩子就是薛氏的,婉妃娘娘,咱们说话可要讲究证据!”,事到如今,沁媛只好死死咬住婉妃没有证据的把柄,只要婉妃拿不出证据,薛氏便可逃过一劫。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进来传报道,“太后,良贵人的贴身侍婢要求进殿。”
“传!”
这时只见一身材瘦弱,穿着宫装的宫女走了进来,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不免有些紧张,随后跪下对挨个娘娘行礼问安,随后太后道,“你是良贵人的侍婢吧?”
宫女微微颔首道,“是的,奴婢侍奉良贵人已有三年了,今早在收拾良贵人的寝殿时,拾到了一封给良贵人的家书,特来交给太后过目。”
随后太监接过预备呈给太后,太后随后摆了摆手命令道,“念!”,太监应了一声,随后缓缓打开信笺,缓缓念道,“家父、家母见信安好,女儿无能,蒙受不白之冤却无能为力,为确保家世平安,证明女儿清白,女儿只能以死明鉴,女儿不孝,望父亲、母亲切莫太过悲伤,女儿来世再侍奉您二老,沫儿,绝笔。”
一封信读完,沁媛这才松了一口气,皇后这时柔声道,“良贵人既然这么写了,此事自然是与薛氏无关的。”,颐贵妃冷哼道,“哼,婉妃、淳贵嫔,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淳贵嫔依旧不依不饶道,“那良贵人肚里的孩子又该怎么解释?”,沁媛瞬即驳道,“不管怎样,这肚里的孩子就是与我薛氏无关!”,婉妃随后尖锐道,“哼,惠贵嫔这么说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吧?这要良贵人腹中胎儿查不出来路,薛氏就脱不了干系!”
沁媛一时气极了,怒气冲冲的站起了身,“婉妃,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事实再清楚不过了,良贵人既然写下那封书信,便足矣证明此事与薛氏无关,本嫔没有唆使良贵人陷害淳贵嫔。”
婉妃无所谓的弯起嘴角,“本宫又没说良贵人与惠贵嫔你有什么猫腻,现在咱们要证明良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那么本宫问你,惠贵嫔拿什么证据来证明良贵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薛氏庶出的呢?”
沁媛一时紧绷着脸,愤怒的瞧着婉妃,脑海迅速转动着,想着眼下的对策,颐贵妃这时淡淡说道,“婉妃这么说未免太过牵强了,话里话外都往薛氏身上拐,真不知薛氏哪里得罪了你。”
这时只听外面太监又传报道,“皇上嫁到……”,只见皇上身穿朝服入了大殿,此刻众人皆是一惊,赶忙俯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