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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亲王府的大院
瑞亲王单膝跪在地上,让褚月十分为难。
“爹爹,雪儿以后不再胡闹就是了,求爹爹不要这样。”
瑞王老泪纵横,却死死不肯起来。
“雪儿,你如今是皇妃,而且身系整个王府的安慰,怎可如此草率,还好爹爹王府人的口风紧,要是这事传到皇上耳边,可是要满门问斩的啊。爹爹死不足惜,可是连累这端家上下这么多条人命。”
说到这,采儿也苦求了起来。
“王爷,不怪小姐,是奴婢没有久自己的本分。求王爷不要难过了。”
整个王府,因为褚月昨晚之事而变得死气沉沉。饭桌上,虽是在吃饭,却十分尴尬。
待回了竹心小筑,褚月这才深深喘了口气。
还好爹爹都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妥,不然要担心死。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孝呢。
褚月在心里默默责备自己,玩着手里的馒头碎屑,将它丢进鲤鱼池里。
“小姐,采儿都看到了。”
“什么?”褚月身子忽然颤抖,望了望不远处的甲子,正在给花浇水,急忙靠近了采儿一步。
“那日咱们去划船玩,还有今日,都是那个白衣男子,小姐不爱皇上吗?”
采儿深锁着眉头,她本是被帝尊的人挟持住,可是那群人把老鸨带去云水山庄后,便将自己从马车上丢下。
采儿当时只觉得头眩晕,然后自己爬起,走了许久的山路才回到王府。
见小姐没回来,就一直在王府门外等着。
小姐虽是一个人回来的,可是王府街巷转角的那个身影,她记得真切。
见采儿神色严肃,褚月急忙装傻笑着。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毕,扔了手里的碎屑就要转身离去。
“小姐,采儿从小陪着你长大,你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可以瞒过采儿吗?如果小姐不爱皇上,那倒不如趁早离开,采儿护你周全。”
移出的脚步最终收回,褚月的双肩颤抖,眼角慢慢划出泪水。
她转过身去,紧紧抱住采儿。
“谢谢你,采儿,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妹,不过,我不想走,因为我不死心。”
褚月抽泣着,深深靠在采儿身上。
她觉得这儿与自己一般年纪的人,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知音。
“小姐只要明白自己的心就好。采儿扶你去赏花,甲子可是弄了好久的呢。”
褚月点点头,这竹心小筑一到秋天,那枫叶就红的十分艳丽,配上满院子的菊花,当真是姹紫嫣红了。
采儿趁着褚月看花失神的时候,急忙把甲子拉来,“不要和娘娘说起昨晚翠花楼的事,我们也不要问娘娘她发生了什么。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免得引起皇上疑心。”
甲子听完认真地点点头,采儿急忙用手肘碰了碰甲子,示意她跟着褚月一起去赏花。
三人肩并肩,又看着菊花,开始比起诗句来。
只是这次褚月赢了好几回。这句话的诗句咱可是倒背如流呀。
什么陶谦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什么‘满城尽带黄金甲’。
惊得甲子佩服地瞠目结舌。
“甲子你不知啊,我们小姐可是最有才气的了。”采儿赞美,褚月得意。
那笑声久久回荡在竹心小筑,好像真的什么褚月都没发生过般。
不过笑声只持续了半晌,便听到外面有传报“皇上驾到!”。
褚月三人急忙收住笑意,做好了迎接圣驾的准备,可是半蹲着柳腰都快酸了,却还是不见殷青钺的身影。
她的竹心小筑可没有养还珠格格里的小骗子,决计殷青钺是来了的。
“不好了,娘娘,皇上在大厅生了好大的气,王爷一直跪着也不让起身,说是王爷手下此次征战的先锋将军母亲忽然病逝。”
“什么!”褚月秀眉深拧,这殷朝一直以孝治理天下,所以为何殷青钺和太后关系如此不和,他表面上都十分尊敬太后。
那么按照常理来说,是要准许先锋将军守孝三年了?
“快些带我去。”收回思绪,褚月心里觉得实在不痛快,殷青钺发神经,做什么拿她古代老爸发火。
采儿和甲子见褚月大步而去,也紧紧跟随。
王府大殿里,气氛十分阴霾。小李子守在殿外,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屋子里忽然传出一阵瓷器被砸碎的声音。
褚月赶紧冲开小李子,不经通报就闯了进去。
刚走进屋子,差点就踩到一块碎瓷片,差点没摔死。
只是绣花鞋碰触瓷片的声音在屋子里还是显得尤为清亮,殷青钺本是深锁的眉头在看到褚月后,微微舒展开了片刻。
但又继续拧了回去。
“爱妃好不知礼数!朕与姨丈谈论军国大事,难道姨丈没有告诉过爱妃,后宫不得干政吗?”
阴森的眸子,顺带那张脸也是臭的,殷青钺高傲地负手而立,一显王者的霸气。
只是瑞亲王本是沉静隐忍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焦急,然后急忙磕头求饶。
“皇上,娘娘不懂事,是微臣的疏忽,还望皇上不要责怪娘娘。”
说毕,重重几个响头。
而殷青钺,就装作没看见般,嘴角微微一扬,嗤之以鼻般嘲讽地撇开视线去。
岂有此理!
殷青钺这般目中无人,让褚月实在看不惯。这要是在现代,殷青钺就算是国家主席,也不能无视他丈人吧,还敢这么拽屁,早被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淹死了吧。
紧咬牙关,褚月终于忍不住,猛然上前一步,采儿和甲子是拦也拦不住。
只是倨傲地站着,褚月并不跪下行君臣之礼,而是仰起头看着殷青钺。
那眼神里全是质问,全是不屑,全是愤怒。
“放肆!这是你在朕面前的态度吗?”殷青钺嘴角抽搐,倒不是真的生褚月的气,计较她不行君臣之礼。
而是看到她冰凉的眼神,他也会害怕。
“我现在是一个妻子在对自己的丈夫说话,如果你觉得跪着和你说话会比较好,那么我跪。”
说毕,已是要跪下。瑞亲王吓得渗出一头汗水,抬头微微看了眼一脸僵硬的殷青钺,赶紧示意采儿让褚月跪下。
“不必了,朕准你。。”殷青钺的话还未说出口。
褚月已轻轻作揖,“那就谢过皇上了,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皇上硬是要把副将的事情怪罪给爹爹的话,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了?而且,我朝人才济济,倘若因为副将去守孝,因此让皇上觉得失去一名猛将,那岂不也遭到雪国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