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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曼被人押着,本想将身边的两人甩出去,却也想知道那人想做什么。“喂,案子破了,我是清白的,你押我干嘛?”
贺胤止步,回眸望了望这满身是血满脸是伤的女子,看着打扮不像寻常人家,只是又有哪家女子能有这样的手法。
望了望那被她撕裂包在头上的衣襟,贺胤抬手接下自己身上的暗色披风披在她身上,随即翻身上马,再也不看她。
愣愣的望着身上的披风,久久,弋曼竟也未说出一句话。
大队人马平静的走着,却也被眼前的景象拦住了去了,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也不过如此吧!前脚苏府丧女,现在便有人迎亲,看着派头,只怕这迎亲之人不是寻常之家啊!
“为何不见都督?”人群中有人议论。
“谁知道呢!太监娶妻,本就少见!”
一人低声提醒着,眸光却缓缓望向娇内,叹道:“只可惜这相府二小姐,年纪轻轻便嫁于他人做对食。”
“怪只怪她命苦,没看见相爷都没说什么吗?不过是庶女而已。”
“虽说是庶出,不过听闻却是少见的美人,只可惜……”
相府,庶出,弋曼愣愣的听着,不由拉了拉披在身上的深色披风,脑中的记忆虽不是太清晰,但也能肯定他们说的是自己,这身子的主人,也是因为不想嫁于太监,才会选着在成亲当日自尽吧!却不想天意弄人。
不对,自己明明在这里,那轿中之人又是谁?
贺胤剑眉轻蹙,望着那神色不太对劲的女子,难道,她是君挽琰派来的人?
···
司刑司,比想象的要好点,简单的处理了脸上的伤,弋曼换了身男装,其实这女子长的不算差,不过被这撕裂般的疤痕给毁了。
“你能轻易伤了司刑司的人,证明身手不错,又怎么失足落水的,更何况,你一介女子,怎会那么早出现在外面?”贺胤一袭青衫,轻撩衣摆,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之上。
弋曼微愣的望着眼前之人,长得倒还俊美,斯文清朗的笑更让他多出了一份清爽宜人的气质。只是弋曼在他微眯的眼和上扬的嘴角中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可不像他脸上表现的那么友好。
“刚刚你有意试探我,又何必在这里互相猜测心思,若是怀疑我,放我离开就行。”
贺胤浅笑。“姑娘想要离开,那我又该将你送往何处?”
微愣,是啊!她现在该去向何处?原来的家是回不去了,而此人这样问的目的,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从刚刚到现在,都不知道姑娘名字,在下贺胤,不知姑娘芳名?”贺胤浅笑开口,只是语气中明显多了怀疑。
“重要吗?”弋曼反问,若是平日,自己不会在乎一个名字,只是原主和自己名字字音相同,只怕说出来会让他察觉什么。
“是不重要,只是我有一丝好奇,姑娘是如何从人的神情来揣摸心思的,若猜测不当,岂不冤枉了他人?”
“所以才让大人拿出了证据啊!”刚刚出于习惯,竟忘了这里并非自己的时代。
贺胤剑眉紧蹙,还想说什么,却听急促的步伐向这房间靠近,眸光轻转,却也见萧晋踏步进来。
萧晋挑眉,望了望一旁的弋曼,随即却也在贺胤面前低喃什么,贺胤神色大变,刚想朝外间走去,却又望了望静站的弋曼,道:“姑娘可愿一同前往?”
弋曼也是一愣,却也缓步跟上。
本是初冬,天气本就冷,而这验尸间的温度显然比外间要冷上许多,不自觉的搓了搓衣袖,看来贺胤对尸体保存的措施做的不错。
一件厚厚的棉裘已裹在自己身上,弋曼挑眉,却见贺胤已在一具翻来锦布的尸体面前停留了下来,眉头紧缩,不是刚刚那故作温柔的神情,而是异常的认真。
踱步走近,不是第一次看尸体,却也被眼前的女尸所震惊,苍白的脸,五官异常扭曲着,像是生前经历了很痛苦的事,而更让弋曼惊恐的,是那游走在尸体皮肤下的黑线,下意识的,弋曼将贺胤往后拉了一步。
对于女子这样的举动,贺胤也是一愣,随即道:“你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