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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更深露重,高耸的红墙之上,一人小心的潜伏着。
一袭黑色便衣,弋曼身子委于琉璃瓦之上,手腕和脚腕处都被黑色的布条缠绕,一头青丝也被发带轻束于脑后,随意垂散着,面上更不忘戴上黑色的面纱。
凌厉的眼神望着下面还算华丽的府邸,吴雨泽今日的话似有意又似无心,如今没有什么证据,也不好让贺胤前来查探。
最近的一队巡察的侍卫走过,弋曼身手矫健的翻下院墙,快速潜入黑夜之中,清澈的眸光仔细的观察着。
这里只是前殿,陆展俞即便是要种花也不可能在这里。
箭步横飞,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线索。
不知多久,在看到一抹亮光处才停了下来,本想快步走开,却不想房中的话语却让她为之一愣。
“父亲,君挽琰不过是个太监,若儿子能娶到尔倚蔓,父亲在朝中地位岂不是更巩固!”
声音有些熟悉,弋曼娥眉不由抽搐,他在说的是自己?
快速倚到窗前,食指轻轻将窗纸戳了一个小洞,凝神静气,这才仔细观察里间的情况。
“放肆!朝中只是岂是你能随意胡来?莫说是已嫁之人,即便未嫁,我陆家也不是他尔家能染指的,更何况牵扯到君挽琰!”陆太傅额间青筋直冒,人近半百才老来得子,却不想他竟这般不争气。
那尔书彦是何人,君挽琰又是何人?他一生衷心为国,其能跟他们同流合污?
“不过是一个太监,却把你们吓的如此,尔书彦如是,父亲亦如是,我才不会如你们这般,我看上的人,绝不会放过!”陆展俞拂袖,背对其父。
“放肆!你这逆子!”
弋曼满头黑线,无奈的摇摇头,这陆展俞,到真是,还是先找线索再说。
正当想要离开,清冷的眸光一紧,快速侧过身子。只见一枚细长的长箭从弋曼耳边呼啸而过,凌厉的箭锋不难看出下手者的狠辣。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太傅府!”
被发现了吗?弋曼一个翻身跃起,黑暗里的火光是那么耀眼,此刻的孤独府显然一片沸腾,漫布着寒意的刀尖没有任何征兆的朝弋曼袭来。
弋曼眸光一寒,抽出随声的短匕,轻松闪身躲过来人招式。手臂一抬,莹白的匕首与剑刃相接,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声音,挡过眼前的攻击,闪身避开,借着月色快速闪至树间,现在不能恋战,必须快点离开这里才好。
被人发现的滋味儿还是不爽,果真是自己轻敌了。
“想走?岂是那么容易?”陆展俞随意抽出身边侍卫的长剑,利落的身影箭步上前,长剑挥舞,犹如夜间的一条银蛇,带着莫名的寒意。
短匕一横,清亮的撞击声伴随着炫目的火花,单薄的短匕显然不是长剑的对手,强烈的力道更是让弋曼虎口发麻。微微挑眉,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陆展俞看着没什么好感,功夫到还不错。
陆展俞微楞,眼前的人身形看上去如此瘦弱,却不想竟能轻易挡下自己这一剑。
弋曼快速转过短匕,斜刺于陆展俞面部。微楞,陆展俞急忙侧身闪过,面色一冷,手握剑柄,向着弋曼袭来。弋曼不退反近,翻转短匕,正要穿过陆展俞腋下直攻他右手时,陆展俞一惊,闪身连连后退几步,心中暗叹,这人,好生聪慧。
不再恋战,弋曼返身变响府外跃去,陆展俞更是恼怒,猛的丢下手中的长剑,怒道:“拿弓箭来!”
右肩传来撕裂的疼痛,弋曼轻咬薄唇,忍着疼痛,却也朝着更深的黑夜里极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