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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在这里?”嘴角勾笑。“你以为声东击西就能将我引开?我故意让人散播陆公子是凶手的消息,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但聪慧如你,自不会这般轻易上当,所以才有了刚刚那出,可你还是沉不住气。”
“呵,贺大人说笑了,我的确惊讶大人会回来,但大人后面说的这些,柳姬当真不懂。”柳姬浅笑,神色却也未变。
“你还狡辩。”陆展俞猛的甩开她,从小厮那里接过一支银针,像那吃食探去,拿出那支银针,却也在瞬间愣住。“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银针没有变黑。
“公子是害怕柳姬下毒?”
“贺胤,这是怎么回事?”有些恼怒,他又在唱哪出。
“的确没毒。”贺胤也不急,伸手往空的杯子倒了一杯茶,却也将那点心放到茶杯里,浅声道:“但这样,可就不一定了。”
那女子闻言也是一愣,陆展俞快步上前,待抽出银针时,便也全黑。
“那茶早就放了毒,你亲眼看见我们饮茶后便命人到城北放火,虽是破庙,但火势甚猛,故意让我以为你在那里,调虎离山,然后拿来这有毒的点心,虽然两种分开无毒,但只有一起,便是剧毒。”把弄着那精致的点心,贺胤淡淡开口。
“你这贱人!”陆展俞盯着那不再否认的女子,一阵恼怒,扬手便要朝那女子挥去,却也在瞬间被人阻止。“陆公子,这些事还是交给贺胤处理的好。”
陆展俞也是微愣,很恨的望着那紧握自己手腕的人,抽回手冷哼。“那贺大人到真要给本公子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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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天亮,司刑司大殿被灯火照的通明,贺胤坐在正殿之上,四周皆是司刑司的侍卫,陆展俞坐在一旁,柳姬跪在大殿中央,浅淡的灯光照在那洁白的衣裙身上,她神情未变,淡淡望着殿上之人,道:“大人这是何意,即便那茶点有毒,亦不能证明是柳姬所害吧!大人如此断案,柳姬自是不服。”
“本官都尚且不急,你又急什么?”贺胤低声开口,神情望了望一旁隔着偏殿的门扉,这才道:“带上来。”
陆展俞微微挑眉,柳姬也强装笃定,一阵寒风袭来,却也见司刑司众人将四具盖了白布的尸体抬了上来,或许是在验尸间停留过久寒气未散,亦或者是因为天未全亮也里太寒,陆展俞不自觉的背脊一寒,不由望向一旁的贺胤。“不是审案吗?弄几具尸体上来干嘛!”
“即是审案,当事人都得在场啊!”贺胤嘴角勾笑,语气却带着微寒,豁然起身,踱步走在尸体旁对着一旁的侍卫微微点头,那侍卫也随即掀开那白布,一股恶臭袭来,在场的人皆是一阵难受,而见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更是别开了眼,而未见过这场面的陆展俞更是腹间一阵翻腾,快步跑出了殿外,这才忍了下去。
柳姬跪在原地,神情却依旧平静。
“这是倚阑坊的箐湘,十天前被害,身有数伤,且容颜举手法残忍,这是她的丫头柳儿,一刀毙命看似自尽,而这是第三名受害者,秦府的小姐,看似和箐湘的死差不多,却有所不同。”踱步走着,贺胤浅声开口。
“大人说的,与柳姬有关吗?”
陆展俞站在殿外,静静的看着里面的情形,这贺胤,到底唱的哪出。
“一个歌坊女子,又怎会与人结下这等深仇大恨,让其如此精心安排一件凶杀案,死者身上新伤旧伤并不少之前却只字未提,未免太过奇怪,而具倚阑坊的老鸨说,这几日死者并无异常。”贺胤在柳姬身旁踱步走着,声音低沉,音量也不大,却足够让一旁殿外的陆展俞听的真切。“死者箐湘死于钝器,可如此大的声响为何倚阑坊的人会没有擦觉,若那里不是第一现场,那满墙的血迹又无从解释,更何况要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把人移到房中更是不可能,当时本官发现死者身前有被人奸污的痕迹,所以便把凶手认定为男子,可是,本官错了。”
“凶手根本不用移动尸体,因为,是死者自己走回来的。”贺胤眸光变得微寒,静静的看着那纹丝不动的女子,清冷开口。
一旁的陆展俞到是急了,也不管殿内的死尸,捂着手巾便也进了大殿,急道:“你不是说那箐湘伤的严重吗?怎么会自己走回来,即便是自己走回来,她为何不呼救?”
怕是怕,可陆展俞还是时不时的朝那死尸轻撇两眼,半年前他不是没见过这第一花魁的风采,如今竟落到这般模样,他也不由背脊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