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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独帐挤一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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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机会?我看大可不必,虽你我来自同一处,我却自认为与姑娘是不同的,这夜景甚是好看,便不打扰姑娘了。”清儿嘴角笑意亦带着冷意,还不待弋曼答话,便也径直朝太子的帐篷走去。

弋曼愣在原处,她的言行举止与尔倚芩判若两人,当真是自己认错了吗?还是这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眸光猛的收紧,不对,若想变成他人容颜,亦不会是自己想象的那般难。

“看你的样子,似乎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知何时,赫连哲已然在了身侧,他眸光望着泛着星光的苍穹,负手而立,只是淡淡开口。

“我们何时才能回去?”

“若不出意外,明日便可返程。”赫连哲并未因她的不回答而有任何神色。

“天晚了,回去休息吧!”弋曼说完,便也径直朝着她刚刚的帐篷走去。

夜深人静,除了随时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便也是寒风飒飒作响,弋曼眉心无比纠结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道:“你不去睡觉吗?”

大半夜的不睡觉,赖在自己这里干嘛。

赫连哲亦是极其无奈,薄唇淡淡牵动,这才极其艰难的回答道:“这,是我的帐篷。”

这女人,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是奴婢吗?帐篷又怎会有如此规格。

“厄……那我住哪?”弋曼蹙眉,神情亦有些不好,这帐篷虽不比君挽琰的来的华丽奢华,但至少还是皇子级别,自是差不了的,眸光再次打量了这个帐篷,弋曼这才极其警惕道:“你不会让我到外面给你守夜吧!想都别想。”

她目前的身份是他的奴婢,这擎苍连人猎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下等帐篷在西北方向最末处。”赫连哲眼含笑意,语气虽平淡,眸光却竟是戏谑。

西北方向末处?弋曼微微蹙眉,这才仔细想今日搭建帐篷的排序,而西北方向末处的帐篷便是紧挨着马棚的。

弋曼神色瞬间有些不好看,不是说受不了那苦,身为刑警的她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什么苦没受过,但现在明明可以享受的情况下,怎会甘心去那处。

想着,弋曼便也脱下鞋快速缩进榻上,对着赫连哲这才不紧不慢道:“怎么说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而且也是你让我来的,既说了要报答我,这帐篷,便算作第一份报答吧!”

“第一份报答?”赫连哲微微蹙眉,眸光却依旧落在那紧缩在榻上的女子,她竟如此从容的在一位男子面前脱掉鞋袜?

“自然,你是皇子,性命自然重要些,若这谢礼只是一张床榻,未免也太过小气了吧!”弋曼将貂皮被搭在身上,丝毫没有要想让的意思。

“本王要如何做,才能报答你这份恩情。”赫连哲倒也不急,缓缓起身,冰凉的银弧面具缓缓凑近弋曼,若哟若无的声音淡淡吐露道:“以身相许。如何?”

弋曼亦是一愣,猛的往里缩了缩,对上那靠近的面具,亦为赫连哲刚刚的话,弋曼一丝语塞,只得怒吼道:“赫连哲,你有病啊!”

银弧的面具未再靠近,就这样平静的看着那微怒且神色纠结的女子,久久,才收回了神色,返身走到之前的小榻上,这才道:“本王是王,即便是有心如此,却依旧不能去那下等帐篷,既你无论如何有人要留在这里,那便,留下吧!”

“赫连哲!”

赫连哲眸光轻挑,转眸看过眼前的女子,道:“你是想让本王改变注意吗?莫说西北方向偏远,牲畜多不说,人,亦不少,本王可保不准手会伸的如此长。”

此次狩猎本就是太子组织,目的是何自己虽不是全然知道,但那令人有些排斥的眸子里,却也让弋曼背脊一凉,和衣躺在床榻之上,她并不是矫情的人,亦不会在意这些。“天晚了,这床榻归我,那美人榻归你,记住,井水别犯河水。”

赫连哲亦不多语几句,淡淡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眸光却也从那女子的手腕处掠过,微微收紧,明知道不该问的问题,还是脱口而出。“那日,为何要这般伤寒自己。”

本未想过她会回答,久久未听到她的声音时,便也以为自己多言了,却不想那淡淡的声音还是响起。“我欠过一人的命。”

“命没了便是没了,何为欠?”赫连哲不以为然,撩开衣摆,便也正襟坐在美人榻之上,眸光有丝复杂。

“欠了便是欠了,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去抵赖什么。”神色不知看向了何处,弋曼的眸光只静静落在帐篷顶端,久久,才道:“赫连哲,小时候曾有个算命先生曾告诉我,我命中犯劫,注定孤苦,那时我不信,因为我的生命中有最重要的人一直陪着我,可现在,我竟有些信了。”

“所以,你伤害自己,便算是还他了?”赫连哲神情有些难看,语气也冷了几分。

“不,我杀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伤他的人。”弋曼的语气异常平静。“我从不随意取人性命,可那一刻却控制不住,我以为,杀了那人,心里便会好受些,可是我错了,即便那人有意伤他,若无我给的机会,也绝对是动不了他分毫的,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我,而我,却始终在寻找他人的错处。”

“我用那支伤他的箭射向了那人心脏,没给他一丝活命的机会,我从没觉得我做错,也觉得那人该死,可现在想来,我竟也变得那般狠绝了。”

“他不会怪你的。”沉寂许久,赫连哲才浅浅开口。

“清儿,是你安排在赫连邑身边的吧!”弋曼说的很自然,一旁的赫连哲却明显一愣,眸光瞬间落在弋曼身上,不曾答话,似在听她解释。

“清儿异常像我所熟识的人,可言行举止却明明是两人,你故意误导我她的来处,之前我也以为她是我想的那人,可刚刚在我提及起另一人时,她的神色却变了。”

“她本心属另一个人,可在我提及时没有惊讶,而是满眼厌恶我,提醒我,虽未维护你,但维护之意又何须言语呢!她是太子的人,却处处在意你,若说倾心与你,为何那日歌舞却未露半分神色,如此,若我还看不出,是不是有些太傻了。”弋曼神色淡淡望向眼前的人,她亦想知道答案。

“你的确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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