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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弋曼亦不想和他多言。“昨夜行刺赫连哲的女子是你认识的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又是何人要他的命?”
“你似乎很关心他?”夜魅嘴角勾笑。
“夜魅,我并未跟你开玩笑,也希望你认真回答我。”
“好了,还当真不能跟你开玩笑,只是我掳你来是我的任务,至于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夜魅随意耸耸肩,这丫头到与颜有几分相似。
弋曼娥眉微蹙,这才打量四周,虽华丽无比,自己却是陌生的。“所以,这你便是你和雇主交涉的地方?”
“雇主?你就那么确信来的人不是赫连哲?”虽不了解赫连哲,但眼前的女子他还是了解几分的,像自己这样的人他都会救,像自己这样的人都能对她不忍,那个王爷,又怎会弃她不顾了,只是方式不同罢了,而且刚刚那人的眼神,他并未放过。
“他来不来重要吗?”他是王爷,有太多的顾虑和太多的事要做,又怎会为了自己冒险。
“这般看来你是不相信他会来了?没意思,不如我们赌一局如何,若他来了,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便少算一个,若他不来,我便替你杀了他如何?”
“夜魅!”
“夜魅,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的昨夜将她带回的吗?为何会拖至现在?”话语刚至,数人便已站在阁楼之下。
弋曼亦是一愣,看了看同样眉心不散的夜魅,这才随意的扫了一眼下面的人,清冷的目光缓缓落在那熟悉的容颜上,一身龙纹吉袍更是抢眼,赫连邑?他怎会在这里?今日不是他大喜的日子吗?
“你的雇主?”轻挑娥眉,竟是他暗中下的手?
“还真是有些难为情的雇主!”夜魅也知道她的意思,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他们出的价格还算可观呢!本来这样的小事无须他出手,只是之前得到了些消息,便不得不来这里,还好,至少知道她还活着。
“你说什么?你不就是……”一小厮上前,粗狂的声音还未说完,血红的红绸却也缠上了他的脖颈,没有任何余地的,被甩出数十米开外。
厌恶的丢弃了手上的红绸,夜魅拿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手。“真是晦气,这样的人杀了也只是污手而已!”
弋曼亦不奇怪,或许本该死的是赫连邑罢了,那小厮,不过是用来杀鸡儆猴。
回头撇望了一眼那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部下,赫连邑微微蹙眉,明显有些怒意,却又惧怕夜魅手中的红绸,这才道:“好你个夜魅,竟连本太子的人也敢动手,不过我身边也不许要废物,本太子便恕了你的罪,留下她,你走吧!”
“恕罪?我夜魅还需要恕这个字?”夜魅邪魅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更何况,她?你留得住吗?”
“你!”赫连邑亦是气恼。“你们斩月难道也言而无信吗?”
“作为杀手,自然是信誉重要。”赫连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不想被夜魅接下来的一句话雷的外焦里嫩。“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交易的内容是,截获赫连哲身边的女子,并待会到太子北苑,相信这些夜魅也做到了,至于把她留下来,太子殿下,你有说过吗?”
“你!”
“本王从未想到,要杀本王的人,竟是太子殿下。”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借着暖阳,赫连哲静默地立在那里,即便是受了伤,冷酷的气息还是直逼而来。
弋曼亦是一愣,他竟然来了?
“二皇弟,擅入本太子的行宫,是不是也该打声招呼。”赫连邑神色亦多了几分厌恶。
“那太子殿下邀本王的女人,是不是也该打声招呼?”低低的男声毫无温度地响起,让人没有抵御的勇气。
“你的女人?本太子看上她是她的荣幸,待玩够了,自然会还给你。”
弋曼还未多言,便已察觉四周莫名的杀意,疑惑抬眸,却听夜魅道:“你竟不生气?也难怪,这样的人你根本不会在意,那你觉得赫连哲会怎么办?”
“你除了唯恐天下不乱还能做些什么?”白了一眼眼前的人,弋曼继续观察阁楼下面的人。不是说他府上出事了吗?还在这里干嘛?
“若没记错,今日是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若让父皇和大冢宰知道太子不好好筹备婚礼,竟私强他人,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
“少拿父皇和舅舅来压本太子,父皇的身子骨还能坚持几天?至于舅舅,含真已经是我的人,若不扶持我,还能是你不成?”赫连邑趾高气昂,亦未把赫连哲放在眼中。
“连我这杀手都看不下去了,这赫连邑是有多想死啊?”无奈摇摇头,也亏得赫连哲能忍。
“他有伤在身。”即便身上没伤,他也不会怎么样吧!
“原来如此,那我帮他杀吧!”
“他不是你的雇主吗?”弋曼亦是无语,这人真的是杀手吗?
“所以你给我一两银子,我收了银子,我自然要替人消灾啊!”蹲在弋曼旁边,夜魅淡淡开口。
“银子没有,有也不会给你。”弋曼毫不客气的开口,摊上这样的杀手,只会让雇主倒霉而已。
虽然赫连邑她是看不惯的,但赫连哲没让他死,自然有他的原因,自己亦不会多管。
“相府千金犯不着这么抠吧!”有些无奈的勾起嘴角。
“不过是不受宠的庶女,现在还只是人质,你觉得我很有钱?”弋曼不以为意,反问。
“也是,那怎么办呢?”
“太子殿下既执意如此,那本王便先行告退,至于这里的一切,本王亦会如实告之大冢宰和父皇的。”不卑不亢,赫连哲平静开口,眼神中更没有丝毫退让。
“你威胁我?”
“太子殿下还怕威胁吗?”
“不必多次一举了。”阴沉的声音传来,随着矫健的步伐,达奚鹄莱却已走近。
“舅……舅舅。”赫连邑脸色瞬变,这才道:“舅舅来这里为何不知会一声呢?”
“微臣怎敢当?”拂袖,达奚鹄莱看了一眼阁楼上的弋曼和夜魅,沉声道:“太子行宫好生热闹了。”
赫连哲亦额头浅冒轻汗,不敢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