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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彻底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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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变葬礼,虽难以置信,却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没有原本该属于大冢宰府的华丽隆重,似要快点结速一切般,含真的葬礼第二日便已结束。

含真的墓并不远,却也透着冰冷寒雪之下的片片凄凉。

墓前,一男子负手而立,寒风凛凛,划过他俊冷容颜,藏蓝的衣襟随着寒风轻舞着,他就这般傲立墓前。

踱步走近,看着那有丝熟悉的身影,弋曼并不诧异他会来此,可那眼底的痛意却让她有些吃惊。

感觉有人前来,赫连哲亦缓缓转过了眸,原本的痛意瞬间收回,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平静。

不远的距离,两人就这般对立浅望着,谁都没有打破这寂静,除去风。

“伤好些了吗?”最先打破沉静的是弋曼,这两日两人虽未见面,可她还是拜托夜魅了。

“无碍。”赫连哲说的极轻,眸光却缓缓收回,看着眼前这片新起的墓土,久久才道:“谢谢。”

弋曼盯着那石碑上明显的字迹,含真的死虽蹊跷,却并不是太意外,她一直以为,是含真告之自己达奚鹄莱的计划,所以达奚鹄莱才会虎毒食女,可就在昨日,她才明白,自己错了。

“你不必谢我,是我错了。”弋曼的话说的极轻,却难掩自己强忍的失望。

赫连哲微微有些错愕,却也随即浅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错愕,伤痛,弋曼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的人,他竟可以这般坦然的承认?“她是无辜的,你明知道她心系于你,在出事前还关心着你的生死,为何还下的去手?”

“她是达奚鹄莱的女儿。”

“只是这样,你就可以夺走她的性命吗?”几乎是吼着,从未有过的生气,比起利用自己,此时的赫连哲,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吗?

修长的手指微微握紧,赫连哲的语气却依旧平淡。“你知道我要什么。”

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身子没来由的一阵踉跄,久久,弋曼才道:“是不是若有一天,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亦或者挡在你前面时,你也可以这般云淡风轻的要去我性命,而问心无愧?”

赫连哲不答话,可弋曼却不想再等他回答。“赫连哲,我并非好人,我曾答应过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亦答应过皇上会护你周全,所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行动,但这只是承诺而已,而自今日起,你我之间,再无任何情谊。”

寒风卷起衣袖,刺骨的寒,却不及弋曼心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只觉每一步都那般沉重。

回到赫连哲的府上,虽换了间寝殿,可弋曼却还是回到了原先住的地方,即便含真的血迹已被清理,可浓重的血腥味像有灵魂般,透过每一个毛孔缓缓渗进弋曼体内。

“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你我竟有些相似。”

“姐姐……”缓缓推开房门,小卯担心的蹙着眉,小心的低缓着。

弋曼缓缓抬眸,这才看到满脸担忧的小卯,和同样神色的柳溪。

“姑娘这是去了何处,怎回来神色这般苍白了。”

嘴角无力的勾起一抹浅笑,拉过小卯,弋曼这才浅声道:“姐姐有些饿了,小卯帮我去厨房拿些吃的好不好。”

“姐姐饿了吗?小卯这就去。”开心的点点头,小卯却也踱步朝门外跑去。

柳溪亦浅笑开口。“姑娘若饿了,吩咐丫头传膳便是了,小卯哪里会挑选吃食啊!”

“罢了,你我只见,还需这样拐弯抹角吗?”收起了原本的浅笑,弋曼的神色恢复到原本的平静,带着丝丝寒意。

柳溪嘴角一僵,却还是道:“姑娘在说什么,柳溪怎么不明白?”

“你的手链,不错。”

这手链与寻常手镯不同,虽表面光滑,却似无数条细线编制而成,紧紧锲合在一起,切口似月牙状,旁边亦有小饰物坠着。

林柳溪明显身子一僵,这才不着痕迹的扯了扯衣袖,试图挡住手腕处的手链。“家母留下的罢了。”

“我虽发现含真后脑的银针是必要借物体射入,却并未想到是这样的物饰,更没想过,那个人竟是你。”

“姑娘到底在说什么……”

“含真那日虽离府,可未走远便被你劫了,你知道含真来找过我,知晓我会找赫连哲,所以在我走后便将含真带到我的房间,下了杀手。”眸光微紧,难怪那日含真会这样说,是早就提醒了自己,可自己还是疏忽了。

“仅凭这条手链?”

“不,相反,更让我怀疑的是尸体,竟是小卯发现的,而恰恰,是在达奚鹄莱准备离开的时候。”不待林柳溪说话,弋曼继续道:“是我忽略了赫连哲的城府,试问,能如此精心布局的人又怎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来置自己于死地呢?而小卯为何未早或晚发现尸体,偏偏在达奚鹄莱正要走的时候呢?小卯并非贪睡之人,和达奚鹄莱来时时候并不早,小卯又是因何才会晚起?而时常在倚霞苑出现你,又去了何处呢?”

“二皇子果然未看错人。”林柳溪浅笑。

心口微微一紧。“不,我若真如他想的那般,就不会陷进这个精心布置的局,置之死地而后生,赫连哲早知道我会不顾一切救他,故意留下破绽,让自己杀人凶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瞥清。”

“至少你发现了我不是吗?”林柳溪语气亦平淡,只是与以往的气质完全不同了。

并不诧异,却也有难掩的怒意。“目的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的目的呢?”

“传闻郢雾的都督曾因一人而一夜白头。”林柳溪淡淡开口,却让弋曼不由一颤。“大冢宰爱幼女是整个擎苍都知道的,而他亦知道是何人杀的含真,可你却在大殿之上公然反驳了,试问此时的大冢宰最恨的人会是谁?而若大冢宰真的对你动手,我也想知道,君挽琰又会如何?”

神情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她一直以为只是自己被利用罢了,可没想到,他们是想将飏牵涉进来,手不由攥紧,弋曼冷言开口。“我会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即便能,你也杀不了二皇子,不是不敌,而是不忍。”林柳溪缓缓走近,低声说完,甩袖,便也打算离开。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忍?你也未免太高看了他,小瞧了我。”

说着,便也抽出匕首,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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