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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韩烈唯始终无动于衷,掌心托着智能型手机,一会浏览财经新闻、一会打Line,这会甚至玩起了手机游戏。
苏悠悠有点气愤,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想她长得漂亮,脑袋也不差,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唯独这个韩烈唯老让她吃瘪。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多年过去,她始终忘不了他,每次想起他,心里一边恨得牙痒痒的,一边却更渴望拥有他。
所以,她回来了,回到有他的台湾,回到可以触碰到他的地方。
她解开安全带,主动往他身上靠过去,软声道:“你在玩什么?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会玩这种手机小游戏的男人。”
她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摩擦过韩烈唯的手臂,他歪歪嘴,微勾起冷笑,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一个无须拿呛鼻的化学香料往身上抹,却总是在靠近时,让呼吸充满了甜美的可爱女人。
想到她绝望的眼神、伤心的眼泪……韩烈唯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苏悠悠发现他的异状,听见他口中逸出低叹,还以为是自己的性感奏效,很是得意扬扬。
看吧,韩烈唯终究是个男人,面对性感的她,她就不信他真那么沉得住气,可以一直无动于衷的玩他的小游戏。
她得寸进尺的将下巴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地问:“阿唯,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
昏暗的车厢里,韩烈唯犀利的眸光冷冷地瞅着身旁这只低等的软骨生物。“苏悠悠,问你一个问题,正常人的眼睛长在哪里?”
“呵,当然是长在脸上呀。”苏悠悠娇笑道。
“可我怎么看你眼睛好像一直长在后脑杓,永远只盯着后面,看不到前面。”
前方,一直安静开车的小陈忍俊不禁,咳了几声,掩饰笑意。
苏悠悠表情大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是正常人,我只看前面,抛在脑后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白费工夫回头去看。”也就是说,别妄想在他身上找什么旧情复燃的可能。
他曾经觉得她还不错,可以试着交往看看,然而随着双方越来越熟悉,他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他要的,她看中的不是真正的他,而是附加在他身上的优渥家庭背景。
“可是我忘不了你,我们明明就是最适合彼此的!我要跟你复合——”苏悠悠不顾一切的大叫。她受不了被拒绝。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至于这里……”韩烈唯指着自己的胸口,笃定地说:“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想,都不会有你容身的地方。对了,我最讨厌吃法国菜,一点点东西磨磨蹭蹭那么久,很烦,恕不奉陪。”尤其想到要面对的人是苏悠悠,他更烦了。
“韩烈唯,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我跟姑丈说。”她愤怒的喊。
他不理会她的叫嚣,吩咐道:“小陈,停车。”待车停下后,他解开安全带,又道:“送苏小姐去朗峰酒店,没到目的地不准停。等她用完餐,委屈你再送她回家。”话落,他径自下车,甩上车门。
小陈马上一踩油门往前疾驶,车内的苏悠悠反应不及,气得不得了,不住的拍打后头的挡风玻璃,瞪着逐渐化作汹点的臭韩烈唯。
唉,可怜小陈的耳朵了+烈唯摇头叹息。
第10章(1)
韩烈唯独自站在路边并不伸手招车,他不时看看腕表上的时间,继而看看前后左右。
“奇怪,怎么还没到?是要我等多久?”
嘀咕抱怨之际,一辆轰隆隆的摩托车笔直朝他而来,最后在他身边紧急煞车。
骑士推开脸上的安全帽面罩,说道:“总经理,上车!”
“张凯文,这、这是你的车?”韩烈唯瞪大眼睛扫看这辆破摩托车一眼。
“不然总经理以为来的会是保时捷还是蓝宝坚尼吗?也不想想你才给我多少薪水……”张凯文小声咕哝。
韩烈唯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去,手指紧紧捏住眉心,片刻,才又转回头道:“下来,我骑。”
“总经理你确定你会?”
“就算不会我也要骑。”他拒绝从身后环抱张凯文,很恶心!
张凯文纵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默默交出驾驶权,谁教站在面前的是总经理大人,而他只是个小特助。
韩烈唯骑着摩托车,后头载着张凯文,两人来到了陆家福的家。
韩烈唯看看前方这栋斑驳的老公寓,一度不敢相信。
他就住这种地方?他在集团工作这么多年,虽然只是个经理,但是父亲给的薪资权力都远在别人之上,他以为他的家会是某栋门禁森严的豪华宅第,料想不到竟是这样斑驳老旧的陈年老公寓。
“你确定是这里没错?”
“百分之百确定,我这阵子天天来,闭着眼睛都能到。”
总经理大人天天派他来给陆家福打下手加班,一条路天天骑,一只楼梯天天爬,就算他想不熟也难。
张凯文随手把安全帽往摩托车上一搁,熟门熟路的按下门铃,并对着对讲机报上身分,老公寓的门打开,张凯文领着韩烈唯往上走。
三楼的楼梯间,陆家福的太太一身朴素的等在门口。“凯文呐,吃饭了没?”
“当然还没啊经理夫人,我都快饿死了,今天有好吃的吗?”张凯文大摇大摆的进门,边脱鞋边嚷嚷,一副当自己家的样子。
“当然有,我今天卤了一锅你最爱的牛腱喔。”陆夫人笑咪咪的说。
“哇……”
扣+烈唯一记栗暴往张凯文脑门招呼。
“总经理,你干么偷袭我?”张凯文吃疼,转头可怜兮兮地瞪着祸首。
“你是来‘靠腰’的吗?”韩烈唯咬牙低骂。
“阿就肚子真的很饿啊……”张凯文很无辜。
没好气的瞪了张凯文一眼,韩烈唯拘谨的对着陆夫人行了个礼。“舅、舅妈。”尴尬搔头。
他们好像只见过一次面吧,就在那场被他深深厌恶的婚礼上,之后完全没往来,如今再度见面,他觉得很不自在。
陆夫人漾开微笑。“阿唯也来了,许久不见,都长高了。”
“他都几岁了,还长高?”陆家福走了出来,依然端着那张扑克牌脸,对着两人努努下巴。“到书房。”
“不先吃饭吗?他们应该都饿了。”陆夫人说。
“年轻人很耐饿,晚点再吃。”
“谁说的,我就很不耐饿。”张凯文很哀怨。
韩烈唯向陆夫人点了个头,硬是把几乎要扑到餐桌上去的张凯文拉住,死命拖进书房。
我的卤牛腱啊啊啊啊……张凯文痛心疾首,很哀怨。
房子不大,可想而知书房就更拥挤了,老书桌上摊着一大堆资料,陆家福从凌乱中抽出资料。
“这是我今天又掌握到的证据。韩建成利用生产线厂房增建的时候虚列工程款项,把公司的钱干坤大挪移,流通到人头公司占为己有。就连上次的仿冒品流通事件,我手边掌握到的证据也都直指他就是幕后嫌疑人,擅自拿假货贴上公司的标签后,再贩卖图利,加上之前索取厂商回扣,他暗地里做的勾当简直罄竹难书。”
“亏韩经理平常老是一副好人样,没想到这么黑!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张凯文啧啧称奇。
“我探过二叔的口风,虽然不确定专利是否还在他手上,但肯定跟他绝对有关系。他想要在新闻爆出股价下跌的时候大量买进股票,因为不想我咬着专利这件事不放,他怂恿我想办法弄到我父亲手上的股票,我猜,他是想进入董事会,藉此操控公司的营运,然后继续他的掏空计划。”
“我竟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这样一点一点来,实在太慢了,这只老狐狸恨不得明天就把整个柏凯丽彻底掏空!”陆家福咬牙低咒。
“有了这些证据,公司随时可以对他提出告诉,就算无法马上拿回失窃的专利的相关资料,等进了牢房,吃了苦,他想不吐实都不行。”张凯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