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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月啊,你一路回来也辛苦了,离午膳也还有一会儿,要不你就先回紫荆院休息,待午膳时我再差人去请你。”
梁氏依旧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一旁的苏瑶月上前挽着妇人的手道:“娘,您忘了紫荆院都让我拿来放杂物啦?”
梁氏一愣,回想的确如此,便歉意的对白小常说道:“既然如此,那琰月你先去客房稍作休息吧!”
白小常心里怒气腾腾,但面上却一丝没有表现出来,乖巧的任由丽莺带到了客房。
丽莺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王妃您才出嫁三日,她们竟然将紫荆院都占了,分明就是想您以后都不回来了。哪有嫁出去的女儿回来住客房的道理?”
白小常冷笑,“欠别人的,她们总要还的。”
“王妃,我们还是用过中饭便回王府吧。”
“好不容易有借口回来,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我们曾经受过的苦?”
两人这厢说着话,那厢一个下人便来请白小常,说老太太要见她。
白小常早从丽莺那里听说了,这个侯府老太太现年九十八,是她的曾祖母,早年也不待见苏琰月,不过后来年纪大了,说话颠三倒四,竟然与变成傻子的苏琰月亲密起来,一天不见都在念叨着。
老太太坐在院子里,见到白小常过来,乐呵呵的招手让她过去。
白小常听话的走过去,老太太才刚看清她的脸,立刻就变了脸色,大呼道:“妖怪,妖怪啊!”
一群下人吓破了胆,赶紧上前安抚老太太,生怕她一激动有个好歹。
老太太还在那里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叫道:“快来人将她们赶出去!有妖怪,有妖怪啊!”说罢又哭了起来,“侯府要完了,侯府要完了!”
丽莺也是第一次见到才太太如此模样,急切的说道:“老太太,您看清楚了,这是琰月小姐啊!”
老太太呸了她一口,“什么琰月?我的琰月死了,我的琰月已经死了!”
说着就哭着更伤心了,仿佛苏琰月真的死了一般。
白小常面色发青,心底的弦拉的紧紧的,她没想到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竟然能看出她不是苏琰月。
老太太的哭喊声将梁氏招了过来,见到院子里的情景,不由在心里骂道:老傻子和小傻子平时不是很亲密吗?怎么这会儿开始闹起来了?
脸上却一副担心的表情上前安抚老太太,“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说罢又对一众丫环喝道:“你们是怎么照顾老太太的?”
丫环们自然是惶恐的低了头,站一旁不敢吭声。
而老太太跟里还在不断的喃着妖怪。
梁氏虽然不耐烦老太太,但苏仁安却是个重孝之人,从小与老太太感情最好,所以梁氏平时也不敢亏了老太太。
此时见老太太疯病更严重了,不由蹙了蹙眉,吩咐贴身丫环月梅道:“赶快去请相国寺的无色大师前来侯府除妖。”
对老太太又一阵安抚,老太太才缓缓睡去。
而白小常也被憋了一肚子火的梁氏训斥了一顿,勒令她呆在客房,等高僧前来。
白小常心底打着鼓,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无色大师是不是真能看出自己不是原主。
谁知月梅去而复返,带来的消息却是无色大师被皇上请进了宫还未回转,只能留了信。
这下白小常心里好歹平静了些,下人又差人来请她去用前厅用中饭。
苏仁安也上朝回来了,此时正坐在主位,主位左侧是梁氏,右侧位置空着,白小常看也未看,便坐了上去。
一旁的苏瑶月看到便使劲推她起来,“你这个傻子坐哪儿呢?这儿是你坐的地方吗?”
白小常暗地使了个巧劲,苏瑶月还没碰到她,座下的凳子便被移了位,整个人就坐到了地上,下巴磕在桌子上,顿时疼的眼泪直掉。
梁氏看到了,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狠狠瞪了白小常一眼,“这位置是替清风留的,你的位置不在这里。”
白小常在心里冷笑,面上却呆滞的看着苏仁安说道:“越凌让坐爹爹身边。”
苏仁安乍一听越凌两字,面上不由一惊,自己这个傻女儿才嫁过去三天,竟然就被允许直呼永宁王的名字?
梁氏也注意到了,脸上的颜色变幻几次,最终还是让白小常坐了上去。
虽然他们属意的对象并不是永宁王,但是永宁王毕竟是皇亲,是皇上的儿子,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是病的不能下床,也不是能由着人明着欺侮的对象。
白小常如愿坐到了主位的右侧,抬眼看去,一张圆桌,除了他们三人,另外几人但是两个姨娘与姨娘的两个女儿,她们四人离主位最远。
白小常见一干人等只是干坐着却不开动,自己仗着身份先吃了起来,谁知被贪玩来迟的苏清风看到,上前就要踹白小常。
白小常身手极快却又状似无意的闪过,苏清风顿时哭闹起来。
苏仁安夫妇见自己唯一的儿子哭起来,也立刻不顾白小常的身份了,“琰月啊,你看你这位置平时都是你弟弟坐的,你就让让他吧?”
白小常最讨厌无理取闹的孩子,苏清风一来就让她厌恶至极,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只顾着吃东西,看都不看梁氏一眼。
苏清风见白小常不似往日那般畏惧自己,更是气愤,嘴里不断的骂着“臭傻子”,伸手就将桌上的盘子端起往白小常面前砸去,白小常一脚踢过去,刚苏清风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
苏清风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梁氏早就吓破了胆,冲上去抱住苏清风就大声吼着请大夫。
苏仁安见爱子被如此对待,脸色也气的铁青,“琰月,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弟弟?”
白小常看了一眼苏仁安,同样都是他的骨肉,对待自己和对待苏清风却是两个极端。
如果不是他的故意纵容,这个侯府怎么会连下人都敢欺负自己?而如今明明是苏清风的错,却还是要问自己的罪。
脸上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越凌说……不能被欺负。”
白小常用斐越凌当挡箭牌越来越得心应手。
“你弟弟不过就是哭了一下,你竟然能下如此重手,若是你弟弟有什么事,我定要你赔命!”
梁氏怒意滔天的盯着白小常,恨不得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