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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尚冥!听到了吗?这可是你最爱的女人的声音,”男人说着话,响亮地啐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拖拽的声音。.蓝霓溪的声音由远及近,“尚冥,救我——”
电话里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带着寄宿的仇怨恨恨地,“姓尤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尤家非要逼得老子一无所有,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尤茗鸢的脸色一凝,心里最不好的预感已经成了真。
蓝霓溪被绑架了!
正在思索如何应对,对方便已经急性子地开了口,“姓尤的,你敢报警,老子就撕票!听着,你一个人,带着一千万,到XXXX。听着,是你一个人!”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甚至还来不及思考,走廊上便远远地传来了桃子的声音,“少爷,老爷让您到宴客厅去一趟!”
尤茗鸢跳起来,脑海里迅速反应过来。手里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匆忙地删除了通话记录。
将手机重新扔在身边,稳稳坐好的时候,尤尚冥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那个下午,在连续不断的人声里,在尤老爷子惊天动地的怒吼声里,“老穆,让那个不孝女滚到大堂去!”尤茗鸢渡过了心惊肉跳的一段时间,宴会靠近尾声的时候,她终于成功地溜了出去。
在尤家,她是命最硬的那个人。尤尚冥虽然是家中男丁,但说到底也着实是儒弱书生一个。好歹,年少的时候,她也是练过手脚的,虽然只是皮毛。.
最重要的是,她不可能让他去冒险。
将近午夜的时候,她沿着歹徒诉说的路途,一路赶到了电话里所说的郊外的一处废弃的仓库前。
仓库的位置位于高处,易守难攻。夜晚里有野鸟路过,映着仓库门外发出的几许微弱的灯光,“呱呱”地叫上几声,更听得人心里着实渗得慌。门外吊儿郎当地坐着站着几个男人,满脸疤痕,一看就是亡命徒。
所幸光线昏暗,借着自身身体的纤细和遮蔽物的帮助,尤茗鸢一路靠近了废弃的仓库门外。
门内传来尖锐的女人的喊声,混着此起彼伏的巴掌声。一阵一阵,最后彻底不见了。
手心里攥得满满都是汗,她壮着胆子,压低身体在仓库边沿的位置。捡了废弃的铁棍,屏佐吸一路靠近。
几个男人咒骂着换了岗。
她鼓足了勇气,瞪大了双眼,靠近之后猛然间举起铁棍。
“嘭”的一声,男人倒下。左边的,顺利解决。
她迅速隐蔽在角落里,等着听到声音的另一个男人上前进入她的视线范围内。
有黑影绕过拐角,瞪着眼睛靠近。她飞扑上去,长腿抬起,狠狠地踢了过去。男人一阵闷哼,手里的东西“啪”的一声落了下去。他弯腰痛呼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经牢牢地抵上了男人的脖子。
“你敢动,我就割了你的脖子。大动脉喷血的样子,见过吗?”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瞬间白了脸,高举双手,困难地咽口水。
“好好好,我不动。刀剑无眼,姑娘你可得小心,小心!”
她的手心里满满都是汗,却挺直了脊背。将匕首紧紧抵在男人的脖子上,逼着男人带路。
仓库的大门在眼前被迅速推开,映入眼前的一幕,却让尤茗鸢的手一抖,匕首差点掉了下去。
几个男人四散着围在蓝霓溪的四周,脸上带着明显满足过后的淫笑。双手环胸,各自撇唇。
地上散落着各种衣服的碎片,大都是来自蓝霓溪。
尤茗鸢心口一缩,双眼微红看向蓝霓溪。
她就躺在中间,衣衫破碎。
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抱住自己在低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嘴上和身上,都有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淤青痕迹。顺着双腿缓缓流下的污浊液体,也正在告诉尤茗鸢,前一刻眼前这些禽兽对她做过怎么样残忍的事情。
“霓溪.....”
前一天,在得知这个女人要嫁给自己哥哥的时候,尤茗鸢甚至还在怨恨她。而现在,眼前的一幕,却像是一把刀,活生生地捅进了尤茗鸢的心里。
心痛之时,手上一抖,男人一声惨叫,那匕首的前端就划过了男人的肌肤。尤茗鸢忍着泪,努力控住自己的理智。稳住匕首,踢着男人的腿一路往前逼。最后在安全的距离之内,站在了一群禽兽的面前。
“哟——”为首的男人轻佻地一挑眉,还没靠近,却被尤茗鸢控制住的男人一声惨叫阻止,“老大,别,别别!”
尤茗鸢冷眼看向为首的男人,四下环顾,开始挑拨,“怎么,觉得死一个兄弟,没什么?”
为首的男人,稳稳停住。
这兄弟再不值钱,这命也得救不是?若不这么做,其他人都眼睁睁地看着,日后必定也混不开。男人瞪大了充血的眼,对着尤茗鸢怒目而视,“妈的,居然是个娘们!”
“少废话!”
尤茗鸢控制住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窜上来的寒意,伸手将手里的箱子扔了出去,“钱带来了,放人!”手里的匕首再抵近男人的血管几分,“今儿我还就告诉你们,别以为是个女人不敢动手,敢耍花样你们就试试!”
她不过也是在一赌,只希望这些个禽兽不要太聪明。为今,这也是唯一可以让她在做了交易之后,成功带着蓝霓溪逃走的办法了。
男人再度狠狠啐了一口,扫了一眼地上的蓝霓溪,微微眯起看着尤茗鸢的双眼里,却微微迸发出一抹诡异不明的光芒。
“放!当然放——”
这目光,尤茗鸢只是看到。但当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蓝霓溪身上。往前走几步,她低头冲着地上痛哭蜷缩着的蓝霓溪大声吼,“蓝霓溪——站起来!我叫你站起来你听到没?!”
身心遭受了巨大的创伤,蓝霓溪却也明白两个人当下的处境。白着脸哭着,近乎是一路从原地爬了过来。她攀着门板站起来,伸手紧紧抓住了尤茗鸢的衣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