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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以前他会有兴趣和她来上一段风花雪月,毕竟看女人争风吃醋,搅得那些妄想以美人计掳获他的国家首领七上八下、心旌动摇,也是一种乐趣,但现在他没那种心情。.
他点点头,“不好意思,我正好有事必须先行告退。”
“不是才刚来吗,怎么急着要走?莫非李总裁另有安排?”以国总理一脸贼样,不用问也知道他把李暮霖归为急色鬼型。
李暮霖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低首在他耳边低语,“我怕再继续待下去,会想起贵国欠我的两百八十忆美金,你知道那种心情,明明钱就在眼前跑,却摸不着。”
以国总理沉下脸色,三缄其口,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李暮霖终于得以顺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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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魏爱爱再度睁开眼,满天星斗,僵硬的肢体疼痛不已,且感到寒冷。
万般无奈的,她挪动身子伸伸懒腰,却因酸疼而呻吟出声。
活该!这就是贪睡的后果。魏爱爱认为长痛不如短痛,倏地跳起来,揉揉臀部、腰部。放眼望去,她发现除了树缝间隙洒下来的月光,四周一片黑暗,昆虫的叫声越来越大,气氛越来越诡异。
她搓了搓手臂,拎起水桶,肚子传来咕噜的声音提醒她该吃晚餐了。
魏爱爱往华宅的方向走去。应该是这个方向吧!她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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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我养这么多废物做什么,连个人去饲喂云豹一整天没回来,家里的人居然都没发现。”
流水和行云面面相觑,最后由流水开口。
“还不快去把小姐找回来。”
佣人们如获大赦,动作迅速的跑出屋外。
白磐竹很识相,不惹怒火中的疯狮。
行云则嘻皮笑脸,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中国人的美德。
“什么时候开始李暮霖这么在乎一个女孩子,不简单哦!”
李暮霖睨了行云一眼,风也似的闪出门外。要那些散漫的佣人去找魏爱爱怎么都安不了心,索性自个去找。.
穿过人工湖,眼前是一大片森林,他吹了一记响哨,走进森林没多久,云豹跃在树头上,看见主人兴奋的跳下来,在他身边磨蹭着撒娇。
李暮霖拍拍它的头,“帮我找那个女孩,送饭给你吃的女孩。”
云豹仿佛通灵人性,斜着头,决定方向——是往森林深处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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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注意到地上的石头,魏爱爱跌倒在地上,锐石割破了掌心。好痛!她蹙着眉心。
怎么石头越来越多?藉着微弱的月光,远处好暗。记得来时路没有走那么久啊!
“我不知道你有玩石头的兴致。”一个人影伫立在阴暗处,身形十分熟悉。
是他!她安心了,至少这里不只她一个人。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她慢慢爬起身,却突然对上一双犀利的圆眼,惊呼一声,她又跌坐地上,反射动作的往后挪了几步。
“你……你的豹!”
李暮霖撇开头,不大想搭理她。在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找她时,她居然悠哉的坐在地上堆石头。
“不要靠过来哦!”早知道他的情绪反复无常,魏爱爱决定自救。
谁知云豹却往前一步,她马上往后挪移,手上的抓痕还隐隐作痛。
李暮霖低喝一声,制止了云豹的动作,乖乖坐在地上。
魏爱爱活像被鬼追,迅速离开地面,静静的整理沾满草屑及泥巴的衣裤。
他心细如丝,注意到她为了掩饰狼狈而故作优雅的意图,不急着要她开口,想看她能撑到何时,放肆的眸子盯着曝在月光下的她,沾着泥巴的小脸蛋,水潋潋的黑瞳,红红的小樱桃唇,这些同时放在一张脸上,让她像个顽皮的孝。
她像个仙子……不,应该说像个妖精。
魏爱爱不经意的抬头,不设防的跌入他深黝的眸子,没有底限的陷落,无法别开眼,一直到感觉脸上凉凉的……
“下雨了!”她伸出手掌,接住雨滴,抬起头看着天空,不知道何时微弱的月光不见了。
李暮霖不悦的蹙着眉。他讨厌下雨,更讨厌身体受到一丝污秽。“我要走了!”
眼看他的身影即将隐入黑暗中,魏爱爱连忙跟上,走没几步便跌倒,闷哼一声。
他似乎别无选择了,如果不想淋得湿透,他必须助她一臂之力。走向前,他轻易的拥她入怀,发现她冷得像冰柱,又是另一个倔强不肯开口的结果。
到湖边时,雨下得隆隆作响,他沿着走廊走,不理会怀中人儿无语的抗议,反正她的挣扎对他而言就像小猫咪舞爪子。
“放我下来!”她可不想让他抱着进屋,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李暮霖的床伴,但明目张胆会伤她薄弱的自尊。
他发现她发冷的身子暖了起来,以目前情况看来,他不会放她下来,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然阔步往前。
“白马王子幸运的救回落难公主,公主心生感激的以身相许,两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行云转向流水与白磐竹,“我们欢迎男女主角谢幕。”
白磐竹捧场的鼓掌,众人的眼皆落在玄关处的金童玉女身上。
第6章(2)
魏爱爱发现除了白磐竹外,客厅沙发上的另外两个人她不认识,还有佣人……羞涩的揪紧他的衣领,埋入他的胸膛,低喃着只有他听得到的话,“上楼去!”
李暮霖难得的应她要求,不理会行云的促狭,往楼上走去。
“谢谢。”当他关上房门,魏爱爱才讷讷的开口。
将她放在床沿,他瞧见覆在他手腕上的青葱玉手上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抓住她想收回的手。
魏爱爱摇摇头,他的手有些炙人,他不该那么温柔,她讨厌自己的心跳得太快,讨厌他越来越靠近的身体,更讨厌自己太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是豹弄伤的?”
呵!他的口气有点像生气,却又夹杂着心疼?她的脑袋大概坏了。
“是我不小心跌倒……你……”他居然舔舐着她的伤口,随即轻咬一下,她眼泪含眶。
“我最恨人骗我!明明就是抓伤。”
泪水滑过颧骨,好痛!他果然是恶魔。
李暮霖倾身吻掉她的泪,“下次不可以再犯了哦!”他离开魏爱爱的身边,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再回到她身边。
呵护奇珍异宝般的小心翼翼,每每魏爱爱痛得颤动身子时,他就会吹着气,口中喃念着“不痛、不痛了”。
他是怎么样的男子啊?魏爱爱有些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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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爱爱变得安静,而他却变得奇怪。他不再要她去喂云豹,他一直喜欢强迫她,理应不会放过看她狼狈的模样,尤其他知道她怕云豹。
更奇怪的是,向来相聚时他总是放任自己掠夺,一定要让她筋疲力竭才肯罢休,现在……却拥着她坐在游泳池边晒太阳,耳朵聆听着金融报导。
微仰着头,她瞧见他戴着太阳眼镜的侧脸,祥和的面容和他的个性相悖。
不知道基于什么心态,她越过他的身子,转动收听频率,收音机缓缓响起一首旋律优美的老歌……
他握紧了她的纤腰,魏爱爱也乐得躺在他怀里,靠起来比硬邦邦的椅背舒服。
“糜烂!”
她知道他在批评歌词,她也不相信爱有什么神奇之处,只是听了心里有些疙瘩,想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力,看着摆在一旁桌上的宗卷随风飞扬,她开口了。
“每天待在这里有点无聊。”
“我没有把你关在宅子里,你可以随兴到处走走。”他听了总管的报告,知道她向来待在宅子里,甚至活动范围不离开二楼。
“我想找些事做。”太多空闲时间让她懒散,怕有一天得离开他身边时,忘了怎么生活。小鸟关在笼子里,要是有一天被释放了,是不是会飞不高、离不远?她怕成为实验品。
“随你!别惹麻烦就好了。”他向来不过问女人的喜好,只要别烦他就行了。
“出去工作也行?”以为他会不悦,没想到他的口气如此不关痛痒。
李暮霖倏地摘掉墨镜,鹰隼似的利眼直视她的眼,对她眼中的执着不悦,啜了口饮料后,缓缓的开口,“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你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