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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身体自己上了闹钟一样。.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果没有遇见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我大概会觉得这一切只是巧合,只是现在,我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床边椅子上挂着衣服,我轻轻走下床,从衣服里掏出铜钱握在手里,之后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又睡了过去,这一次我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却又进入了另外一个诡异的梦境。
天色阴沉。
我在一阵颠簸中醒来,视线有些模糊让我看不清周围,只依稀觉得空间很窄,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我用手敲了敲那个看上去像是窗子一样的东西,没有人说话,耳边是寂寥的唢呐声和锣鼓声,仔细听还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一阵风吹开了面前的帘子,我勉强看见外面有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那打扮很奇怪,绝对不是现在常见的,有点像古时候送亲的衣服,但又比那简单许多。
原来我是在一座轿子上吗?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视线,那两人同时回头,我吓得往后缩了缩,那两人的脸竟然是一样的!
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面颊两旁的腮红艳得像是鲜血一样,我和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而后两人朝我笑了笑,露出森森白牙。.
我来不及恐惧,再眨眼时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应该是一座古老的宅子,屋里光线昏暗,前面案头上点着两根手臂粗细的白色蜡烛,四周安静极了,能听见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月亮大的出奇,惨淡的月光从天井洒下,铺了一地银光。
我站在屋门前,后背似乎被人推了一下,一个踉跄进了屋。一阵风从背后刮来,烛光晃动,屋子里挂着的白色布条被吹得东摇西荡。我摸索着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见那摆着蜡烛的案头后面,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囍字。
“当当……”
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我寻着声音回头,猛然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副黑漆木做的棺材。棺材头上写着“奠”字,而此刻棺口大开,黑漆漆的内里看得我一阵心悸。
我害怕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不料却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紧接着有一双冰冷用力的手抓住了我的两臂,迫使我回转过身。
背后的阴风吹得更加猛烈,烛光疯狂的摇摆,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我梗着脖子慢慢抬头,看清了眼前这人的样子。
只一眼,便震得我说不出话。
那是一张怎样好看的脸,五官深邃,薄唇高鼻,精致的脸如同雕刻出来的一样,眉宇间带着一抹不同常人的英气。在这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更加摄人心魄。
只是他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长发从两边垂下,稍稍掩住了那一双凤眸,而眼睛又漆黑得如同裹着寿衣一样,没有一点光泽。
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我直觉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他光是看着我,我便心生退意。
但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
有人在我耳边念了句什么,那一瞬间天旋地转,我眼前一阵发黑,扑通一下直直朝前跪去。随后那个男人也跪了下来,强硬的拉着我,让我和他一起稳稳的磕了三个头。
接着又摆弄着我僵硬的身体,让我面对面的和他站着。
那双摄人的眼睛在我身上游离,仔仔细细的将我打量了一番之后,他勾唇一笑,拱手弯腰,规规矩矩的朝我鞠了一躬,而我竟然也不受控制的和他做了同样的动作!
我混乱的脑子在这一刻变得清明,我该不会是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结婚了吧!
好在这只是个梦,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了。我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快醒来快醒来,却听见那人低低一笑:“你倒是挺迫不及待的。”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打横抱起,冰冷的怀抱让我浑身一颤,这感觉真实的都要让我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周围的一切都在消失,等我再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他抱到了一间更小的屋子里。墙上依旧贴着白色的囍字,案头上放着一个木制的灵牌,面前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过了一半。
他把我轻放在床上,我暗暗动了动,感觉身体似乎能动了,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但他比我更快的捉住了我的脚踝,不费力的又把我扔回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浮动。
“娘子,我们还没洞房呢。”
月亮躲进乌云里,遮住了最后一抹亮光。他漆黑的眼睛似乎有红光闪过,冰冷的手摸上了我的小腿,然后一点点往上移,慢慢的褪去了我身上艳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