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乔羽涵到现在脑子还是乱糟糟一团，她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刺伤了陆彦，她忽然想起什么，对简枫说道：“你的手机借给我用一下！”

医院。

安若夏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电话，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听到里面的生音，惊讶地叫了出来：“协！”同时，也看向了身边的沈谦。

沈谦立刻把手机夺了过去，大声喊道：“乔羽涵，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是想确认陆彦死了没有是吗，那我告诉你，你如愿了，他被你捅了一刀，失血过多，没到医院就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听到沈谦的怒吼，乔羽涵立刻就懵了，不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他……他死了？”

沈谦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冷笑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乔羽涵，你知不知道，他在昏迷之前，叫的一直都是你的名字！”

乔羽涵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即便她知道他是害她父亲的人，即便她跟小牧说过会杀了他，可是，当她真的面对他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舍不得，可是最后她还是杀了他。

眼泪抑制不住地一直往下流，乔羽涵肯切地说道：“他在哪个医院，我想去看他……”

可是她还没说完，就被沈谦冷冷地打断了，他语气冰冷地说道：“不用了，你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乔羽涵，你给我听着，我不会让陆彦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说的那些事，他根本就没做过，我会查出真相，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乔羽涵听完这句话，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得快要窒息，他没做过吗，那为什么他要承认，可是在这种时候，沈谦应该也不会再有所隐瞒的，而且他的气愤那么明显，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他了吗？

乔羽涵一刻也不能等了，她从床上下去，光着脚就往外跑。

简枫急忙拉住她，问道：“协，你要去哪里呀？”

乔羽涵也不回答他，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在门口硬生生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她抬头，看到是小牧，眼睛一红，哭着说道：“小牧，我把陆叔叔杀死了，我真的把他杀死了……”

小牧的眼神里毫无惊讶，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医院里走露了风声，一大群记者都赶去围观，现在陆彦的公司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你不要太难过，是他先陷害乔氏，又害死了先生和夫人，你只是替父母报仇，你不需要自责的。”小牧拍着乔羽涵的背，轻声安抚道，反正他已经把那把刀丢进了河里，就算是沈谦，他也没有亲眼看见是乔羽涵下的手，警察更不会找到任何证据的。

“小牧，沈谦说，那些事不是陆叔叔做的，我是不是冤枉他了……”

“到了现在，你还在替他辩解，你的意思是我是骗你的是吗？”小牧不等乔羽涵说完，立刻就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既然你不相信，你也可以杀了我，替陆彦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