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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所讨论的两个主角,现在正在驶往郊外的路途中,甩掉那些追踪的记者和安保人员分开行动后,正在一前一后的保镖护航中……争锋相对。.
“席宫墨!”
施希宁几乎是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才将身上这个从上车安排人甩掉后面的尾巴后就黏上来的男人。
两人争执到现在她早已不复刚才的衣衫整齐仪容亮丽,他也不再是刚才的从容镇定,绅士优雅。
可以说,都有些狼狈的分别在各自这边的位置上粗喘着,车厢内的酒品摆设,在刚才的争执中,更是狼藉一片。
现在已经打消他的巧合来接到自己的念头了,这男人,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早早就安排好的,上车后的规划行动,这些人的车技和所走的路线,都不像是偶然情况下才可以如此顺利的行动的,而身边这男人,交代好手下一切后就将前后的车厢隔板都关了起来,两边的车窗窗帘也都拉了起来,整理着手上的手表和袖口,她深刻的感觉到他的眼神过于侵略,笑意过于深沉,好像他真正的目的,这才真正刚刚开始。
她有不好的预感,忙探身到窗边扒开窗帘望向前后,发现先前被他强行打发到其他车子上的助手和保镖也跟着不见了,果然,他不止将那些尾巴给甩掉,连她专属的保护人员也给甩了,也就是说,现在她是孤身一人。
她几乎是变了腔调的反身质问他。
“你把我的那些人带去那里了,又要把我带到那里去!”
经过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世面也都见过了,生死可以说都经历过几回了,在当年她被面前这个男人甩了,还那般羞辱都没有今日如此失态,今天再遇这人,她却无法克制不变了脸色。
“啊!我只是短时间内请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们而已,不会对他们怎样。”
他休闲的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施希宁注意到,他的手表被他取下来了,手上的钮扣被他揭开了,而领子上的扣子和外套也被他揭开,隐约间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银链子,还可以看见他精细的锁骨,以及肤色健康的胸肌。
她突然觉得他似乎将这个车厢当做他自己的居家室了,跟本不在乎她这个多出来的几年未见的人。
可恶的是,她却不能视他为无物,尤其,还是他似乎是有意对她施展出来的性感魅力。
突然觉得全身一阵恶寒,她突然有了一种念头,这个做事从来都是善于算计掌控的腹黑男,几年不见,该不是真如那些女人所传言的,已经转变为真正闷骚男,一旦新换了女伴,便是急不可耐吧?
这人,不至于这么没品吧?闷就闷了,还要再对她这个被他甩了近十年,不知道前多少任的女友下手?
咽下口口水,她调整情绪,如果他真有什么目的的话,她相信,慌乱情况下是解决不了任何事的。
“席先生日理万机,专程大张旗鼓来破坏我们提前回国的计划,该不是就为了这样看着我吧?”
席宫墨眼神依然很具侵略性,慵雅依然,听她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洋溢,然,施希宁却感觉那股恶寒,直接渗到骨子里去了,不由得打起精神来警惕的看着他。.
“不急!”
他眼睛似乎长在了她脸上,一只手去旁边的车载冰箱中取出一支红酒,修长的指间还夹着一支精致的玻璃高脚杯,径自倒着酒,边询问她。
“要来一杯吗?”
“不要!”
她回答的很决然,同样盯着那个人,却和他不同的,是已经不由自主流露的要将眼前的男人踢出视线的不好情绪。
“你还是直接说你的目的吧,我不认为席宫墨会是个无聊的自找麻烦的男人。”
他乐。
“还是来点吧!我看你的火气并不小,降降火。”
红酒降火?还是由他这个惹她火气突生的男人说出来的,火气怎么能小?
“哼!”
她给气的无语,别开眼终于看不下去了,而那个提议给她红酒的男人却径自将杯子里的酒给饮尽,放下杯子后直接探身往她这边而来,施希宁反应过来,他的黑影已经将她完全笼罩住,惊骇中,他的怀抱,手臂,扑面而来,随即,嘴巴被堵,冰凉的液体,从堵着她人的口中,无法阻止的压制而来。
“唔!”
她以没有被困着的手揪住他肩膀上的外套,往外推他,另一只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大睁着眼睛警告的瞪着,席宫墨自然知道她的不合作,不过施希宁觉得在他睁开眼睛看她那刻他眸子中的笑意却更浓更甚了。
没有离开反而在她的腰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唔!”
她吃痛之下牙关放松,某人就趁机撬开她的防御,混着他口中气味,带点甘带点涩的冰凉液体全数涌到她的口中。
“咳!咳!”
情急之下来不及下咽的液体反倒呛到食管里,而压制着她的人还不放过她,在她的口中吸取哪些她来不及下咽已经混合了她的气味的液体,吃的有滋有味,同时也逼迫她吞下去了一些,在她困难的再也无法呼吸的前一刻才放开了被他连喂酒带吃进的诱人小嘴,转而移到她的唇边,还有精巧的下巴上吸吮那些不小心遗漏的液汁,连同她的美,以及她的味道,吃的不一乐乎。
他修长的手指片刻不离她迷茫中的小脸,另一只手指穿梭在她如墨如丝毫无一物的冰凉发间,力道已经不如刚开始制着她的力道那么重了,她的手还依然在他的肩膀上,不过因为长时间的拉锯战而早已没了力气,反倒像是在攀附着他,在迎合着他的亲密。
“果然,再次回来,你,远比看着味道要好多了。”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似是魔鬼在耳边蛊惑人心一样。
舌头伸出舔着她的唇,偶尔探进她还在喘息的口中逗弄着她的舌。
施希宁感觉背上比刚才更强烈的恶寒再次袭来,脑袋是清醒的,身体却好像已经不受她的控制,有了些背叛她意志的反应,一半理智,一半迷茫,冷热交加,折磨着她的理智。
“你,你个混蛋,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就是,现在。”
施希宁的理智彻底回归,仿佛能够预测到她下一步的举动,她的身上再次被压力制住,头上脸上的手也在她清醒的那一刻加重力道,除了两只手,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而那两只手,对于她现在的情况而言,是无济于事的。
“席宫墨!”
因为身体的亲密接触,她才意识到,隔着布料,这男人的反应已经大到吓人,他不再满足于舔舐她的唇,她的脸,困着她的手已经下移,她此刻的理智,却是完全清醒的。
于是有了开始的那一幕,清醒的人,最终将意乱情迷的男人推开。
施希宁眼里含恨,死死的瞪着对面那个本该万事临头不改于色的男人,无奈的瘫坐在椅子座位上,扶着脑袋粗重的喘息着,她当然不会忽略他下身已经够明显的反应,可正是因为他这份理所当然肆旦无忌的行为,才彻底激怒了她。
“你似乎忘记了,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而我没有任何理由,来为席先生解决生理上的义务吧?”
“希希,你又怎么知道,你的身体会不愿意呢?”
又来了,这人,从来不会对她以外的女人如此厚颜无耻吧?
她懒得再和他纠缠,伸手去开车门,也不顾现在还在高速行驶,然,晃了两下车门都没有反应,她警觉的意识到,这个车厢从最开始,已经被他完全封闭起来了。
“停车!开门!”
她的情绪很不好的对他命令,又再次很粗暴的拍着脑袋后的隔板命令。
“反应至于这么大吗?”
他的叹息更多的是沉重无力,也不多言,撑起身子过来就要瘫倒她的身上,施希宁早有防备,他过来的那刻就反弹到离他最远的车门旁边,尽可能的和他保持距离,警惕的瞪着他。
他扑了个空不禁有些火大,有在隐忍着哄一个孩子一般,无奈之中还带着浓浓的宠溺。
“乖!希希!你知道我对你一向都是极好的,我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过来。”
“你伤害我的行为可不少,再相信你我就不是施希宁了,你最好让他们现在就停车,我不需要你的好,更加没有理由对你言听计从了……哇啊……”
似乎是被她强硬的态度真的惹怒了,他没有再等她话音落就已经行动来捉她,施希宁这回动作慢了一步给他捉个正着,在惯力的撞击下,他的身体和后边的皮质沙发几乎让她的骨头都散架了,这回,这个男人,是怎么也不会给她再次逃脱的可能性了,手脚都被压制住。
“出国几年,在洋鬼子那边学了不少,连最基本的可爱地方也丢弃了呀?真的越大越不乖了呢!妄我曾经那么小心的疼着宠着你,竟然还是把我最喜欢你的地方给改变了,希希,你可真没良心呢!”
他不急拿她灭火,颇为遗憾的连声感叹。
“你胡说!”
施希宁气的脸红心跳,一半因为他的行为一半因为对他无力反抗的愤怒。
“现在,立即放开我。”
她冷声,非常严肃的命令,对,是命令,和这样的人,说再多他也有的是办法反驳掉。
“你不会以为,凭你手里这个小玩意儿就可以制住我吧?”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抵在自己腰间的银色小手枪,再看身下这个明明已经失去方寸还在故作冷静,瞪着她皱着眉的小女人,不以为意的握住她的手抬到她面上慢慢从她手中取走。
“你舍得开枪吗?会对我开枪吗?”
他是对的。
施希宁挫败的这样想。
从他将自己手里完全可以有理由制胜的把握夺走,而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她就知道了,他是对的,对他,纵使再恨再怨,如果是说到了杀人的地步,还远远不够呢,何况,她根本做不到,所以,也没必要再反抗了。
“我的希希,武器,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而不是对着心爱的男人的!”
他随手将抢丢掉旁边一角,重新抓起她的手,一路向下,摸到自己的心口,再一路往下,证明着他的一切。
“你听,这里在为你加快着节奏;看,这里,在为你而兴奋着,你怎么能忍心不理不管我?我的一切,如今可全是属于你的呀!”
她木然的将头放在背后的椅背山,由着他带领着她的手摸向那曾经令她心惊胆战,也脸红心跳的地方,放弃了抵抗,如同默许一般由着他胡来。
“你可以尽情的叫,没关系,除了我不会有人能听到你美妙的声音,这里是隔音的,都是为你准备的。”
他倒是想的周到,施希宁却没有多大的感激,承受着他的侵略,如同数年前,他突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掺入她的生命一样。
被解开的心口一凉,她惊心的略微低头去寻找根源,席宫墨直起身捧着她的脑袋无限温柔的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发间,最后向上来到额迹。
她能感受到他的腿将她的一只腿夹在中间斯磨,能够感受得到他的热情蓬勃,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激情澎湃,然,这些加在一起,还不如他胸口遗漏出来的银链子穿着的饰物给她的震撼大。
那是一对款式一样的铂金戒指,镂空的戒指身上稀稀疏疏的镶着些小钻,透过车窗,夕阳映射到上面,小钻的光芒和戒指戒身的反光映射着在他们两人交错的身影上,依然乏着旧时的光彩。
这两枚戒指她不是不熟悉的,相对,至今记忆的都很清晰,震撼她的是,至今,在多年后初见他的今天,竟然在他的身上还能见到。
“原来,你还留着。”
脸上的亲吻忽而静止下来。
她的眼睛定在了他心口的两枚戒指上,眼睛不由控制的有些酸涩。
他情到浓时,吻如蝴蝶轻抚般,落在她的颊上,眼帘下垂掩住其中不愿为人道的伤痕苦涩。
“他,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