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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咦,小白!”“哇,白云聪。.”,中午的“哇,小白,你好man哦!”,“哇,白帅帅,好好力气!”……这些美女同事们对我称不上恶语也称不上善言的取笑与惊讶语气,整个下午还仿佛在我耳朵嗡嗡作响,响到我下班为止!
下班了,我一刻也不想在公司多呆,立马走人。在电梯里,碰到了李江双和苏桃。
“小白,我是真没想到,千万分的绝没想到,你被安排到了前台。”小双说。
“是啊,简直太坑爹了。小姜,我被公司“姜你军”了。”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苏桃在旁边,据说她是卢宇的女人,这句话若被传到上面去,我的职业生涯又会再添荆棘,我接着问美女,“桃姐,今晚这么早下班?”
身为卢大总管的助理,早就是天佑科技加班俱乐部的忠实成员,很少有早下班的时候,苏桃说,“哦,小白,我今晚有事,约了朋友吃饭。”卢宇五点就离开了公司,估计她要去赴这厮的约吧,或是去这欲男安排的某个宾馆或娇屋云雨一番,想到这儿我就感到邪恶,管呢。
“桃姐,真够苦逼的,我就没人约,我回家。”
“小白,我也没人约,我约你吧。.”
“滚!你去约凤姐吧。”
买了几瓶啤酒带回出租屋,面对阴暗空荡荡的空间,我的心情真失落啊,喝着酒抽着烟很不爽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靠,我才想起今天是1号,房东过来敲门要房租了,房东是典型的广州瘦小中年男人,皮肤黝黑黝黑的,一到1号晚上七八点,准备出现来收他这栋楼的房租。
“阿聪,这个月水电用这么少啊。”
“现在一个人,我也很少在家。”
“女朋友离开你,没在这边住了?”
“对,搬走了。房东,帮忙留意有没有再小点的单间,一个人想住小间。”
“阿聪,现在都住满了。你这间就是小间了,还不够小嘛?”
他的轻蔑语气就是谷子玲怎么会跟了我这个寒酸的穷鬼的意思,笑眯眯的看扁完我后收了459元,走了。不用大电器与煤气的我,其实水电费只用了29元,除了房租的另外30元是物业管理费。
交了房租,就没剩什么钱了,烟酒钱都快成为问题。我开始有点恨谷子玲,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是可以省下点成本的,如果她不是贪玩贪靓,如果我不是爱吃喝爱抽烟,就能省出钱,若我家里不是老爸病了要寄钱回去,我还能省出钱给玲玲买东西,一起吃喝玩。可是世上无如果,有时努力了又未必有结果,眼前只见黑暗,光明还在很远处。
想到老家,我的内心有点痛,老爸治病把家里的钱用的所剩无几,差不多要靠借钱买药打吊针维持生命。我虽说常打电话回去,但也有两个月左右没见过家人,老爸暂时没出现什么严重的意外,时好时坏的坚持着。
我到天佑科技,最初的目的是要通过销售产品拿到提成提高薪水,从而让自己和家人生活过的好一些。却不知是经验不足努力不够还是一直在走倒霉运竟然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做着跟销售几乎没有关系的工作,真没出息。今晚,我就是压力山大,我真的伤不起,半醉半梦的带着这个沉重的问题沉重的睡去。
我连续几天做着前台的一些重复的工作,枯燥的日子久了人真会麻木的,你看,我才做了几天,就已经习惯了“咦,小白!”“哇,小白,你好man哦!”,他们不说说笑笑我还不习惯呢。
几天后大家淡出鸟来,没啥惊喜他们也就很少再取笑我,一个个恢复正常,正常进出,有时候当没看见我,我是透明人不存在似的。
一天傍晚,老同学曾黎明打电话过来约我见面喝酒,我告诉他我在天佑科技有多憋屈,他在电话爽快的说他请客,地点约在我所在的城中村外的公路边的烧烤大排档。
曾黎明带了一个美女过来,靠,他还不知道我与玲玲分开的事,今晚我不会就是一盏电灯泡吧。
“曾曾!”我热情的打招呼。
“日、上。”我晕了,这女子联想到“蒸蒸日上”,多么向上多么直白多么粗鲁的成语啊!论才气论色气,我们男人们都输了。
我们仨都大笑了起来。
“小白,我来介绍,我新女友黄薰,北京人。”曾曾突然用广东话介绍新女友。曾曾一表人才,败就败在近视的有点厉害戴着眼镜,不然给人是个有点高度的标准篮球运动员!我一想到北京女子,一是肥胖,二是有钱,眼前的她格外漂亮,化着淡妆,可爱的娃娃脸还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不说话还不知道是北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