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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迟疑了这么一下下,让李浅言错失了最后的机会。.
在她敢于往后迈开步子的时候,那扇铁门开了,一个虽然只穿着休闲服,但从那紧绷着衣服的肌肉和雄伟的身材,无一不说明这是个彪悍的男人。
他先看了眼男友,在转向她。
李浅言清楚的感受到,他在看到她的那瞬间似乎震撼了下,眯了眯眼后笑了,颇为热情地招呼着我们:“小涛,你们来了,快进来吧,已经等好久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句“等好久了”像是对她说的,特别诡异。
那男人退了一步把进门的路让出来,李浅言不想进去,却被男友硬拽了进去。
客厅很普通,一般的茶几,不知是否是真的皮沙发,还有电视和摆放花盆的架子,一切布置都与乡下富豪的房子没什么差别。
但是,沙发上坐了一个中年男人,简单的西装,优雅地坐着抽着烟,看起来就像这房子的主人。
一点都没有这房子即将要由男友继承的迹象。
最主要的是,男友一见到这中年男人就一副唯唯诺诺甚是惶恐的样子,说是点头哈腰也不为过。
李浅言越发的不安,特别是,在那中年男子将打量的,挑氧品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后,她再也无法忍受,当机立断地转身:“我回去了。”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跟之前开门的一样粗壮的男人,将李浅言挡了下来。
还未等她发怒,就见那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从西装里兜拿出了一张支票扔给男友,她看着男友一点不顾及尊严地蹲下去捡的时候,像被淋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她发疯似得朝门口冲去,却被那两壮男一左一右地架住胳膊,任她怎么挣扎,怎么用脚踢都挣脱不开。
那个中年男子走到她面前来,高高在上地打量了她一番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着头,他认真看了看她的脸后笑着点头:“果然很像!”
随后他又道:“我姓秦,你可以叫我一声秦哥。”
这般自若得好像朋友似的自我介绍算什么?
李浅言紧抿着唇瞪着眼,不是因为倔强不想屈服,而是因为害怕,她不知道她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没关系,”秦哥似乎并没有打算等她的回答,而是用一种我所不明白的眼神看着她,“以后,你会乖乖叫的。”
“放了我吧……”她哀求地看着他,哪怕希望渺茫她也只能这么做,“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秦哥却是嗤笑一声,转而对男友说道:“你可以走了,今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不用我教你。”
男友畏畏缩缩地连连点头应是,揣着那张支票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就慌慌张张地朝门口小跑着出去。
“不要!”李浅言想伸手去拉他,可是架着她手臂的两男始终没有松开,她根本勾不到男友,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跑到门口。
“不要丢下我,求你了!”她从没在他面前这么卑微祈求过,可是只要他能回头带她离开这里,她想当时要她给他跪下磕头她都愿意。
他确实停顿了下,在她以为有希望的时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浅言几乎不敢相信他真就这么走了,就如她不明白为什么前后那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就被困在了这里。
她和他交往了两年,几乎一毕业就和他在一起,就算不至于像小说里讲的那么深爱,刚毕业就为了工作而一起打拼,至少有份相知的情谊在。
也是这份情谊,让她相信了他,来到了这里。
可她得到了什么!
“李井涛!”李浅言几乎是用肺喊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凄厉得在发最后一个音时都变得沙哑。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回来,再往后的三年里,她也再没看见过他。
“秦哥,就这么让他走合适吗?”
其中一个壮男在这时候问道。
“没事,他暂时不敢乱说,留着他以后还有用。”秦哥无所谓的说完后,不耐烦地看向李浅言,“行了,现在可不是让你伤心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秦哥那平淡的语调,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无情。
或许是恐惧过了头加上背叛的疼痛,让她反倒不顾一切地朝他嘶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是犯法的,犯法的!”
“犯法?”秦哥再次嗤笑,好像听到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声音却让人毛骨悚然,“也要有人知道才有法,而你……永远也别想逃出去了。”
她打了个冷颤,死死地瞪着他,不敢想他话里的意思。
他却直起身子,随意地挥了下手:“带下去吧,先别让人急着调教,留着她有用。另外,赶紧去通知简少,目标到手了,货色还不错。”
“是!”
李浅言没听清秦哥说了什么,只注意到架着她左臂的壮男离开了,她以为这是个机会,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另一个壮男的钳制,可那壮男只用了点劲,就将她的手臂反折到背后,压着她半弯着腰,只要想挣扎,被扭着的手臂就会抽痛。
在那秦哥的命令下,压着她往里走。
在那个大厅里头有个房间,她被推进去的时候使劲扭头朝后看,就看到客厅大门外,亮得刺眼。然后,随着那房间门的关闭,像是把一切希望也都跟着关闭。
房间里还有另一扇门,她还在浑噩间,就被推进另一扇门里,那扇小门里面没有别的,就是一部电梯。
当时正处于激愤和对抗中,带着惧意,也没认真去想一个三层楼的小洋房为什么会有电梯。
她被硬塞进了电梯里狭隘的空间,除了她就只有还压着她手臂的壮男,她试着跟他沟通,可这人就跟哑巴似的一句话不吭。
她倒想是学学电视里的女主角来个色(和谐)诱,问题是被那么压着手臂,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
电梯在下降,似要把她带入地狱!
……
柳情被一声声呼喊,从那场噩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阎戈担心的眼睛。
因为床小的缘故,躺在她身边的阎戈几乎是侧身紧挨着她的,此时的他半靠在床头,俯身观察着她,床边质量不怎么样的台灯亮着,有点刺眼,但足够让她发现,阎戈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毛巾冰冰凉凉的,一遍遍擦在她发汗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身上,带来舒适感。
一整晚,他都在为她做这个吗?
其实,从噩梦里醒来能够看到他在她身边,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安慰了,可老天似乎也觉得她之前的重重苦难想要做出补偿,才给了她如此好的阎戈。
她翻身扑倒了他:“老公,抱我,现在!”
阎戈的眼神变得深幽,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在这张小床上进行了一曲和谐运动歌,床板的“吱呀”声给他们做了伴奏,听起来似乎……不怎么有趣。
管它的,他们喜欢就好啦!
……
小县城的生活格外的平静,但说宁静却也算不上,一大早的总有汽车摩托的声音呼啸而过,有大妈大婶喊着自家孩子快起床上课,普遍平矮的房子,可没有多好的隔音效果。
可总归有一份生活的实在,柳情小的时候被李琳接到这里后,就一直住在这样的地方,说实话,她是挺怀念的,当时穷是穷了点,但可没有那么多刺激,除了模糊的孤儿院不幸的生活外,就没那么多痛苦的记忆了。
好在,她现在有阎戈了,也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女儿,她怕阎戈的工作会耽误,更想念自己的孩子,所以只待了几天就准备回去了。
她想带李琳一起走,但被李琳拒绝了。
柳情拿她没办法,只能随她了,然后在县城里帮她买了套房子,等有空再回来看她。
柳情并不知道,那天早上,她出去帮养母去超市买东西时,阎戈和李琳,进行了一场谈话。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阎戈捧着一杯水,望着小厨房里正在忙碌的李琳。
李琳随便应了声,阎戈就接着说道:“据我所知,当初将我老婆从医院抱走的人,似乎是有意要报复,将我老婆丢进的那家孤儿院背地里做着不正当的生意,目的是让这些孝帮他们偷偷传递违禁物品,等他们将来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再把他们卖掉,可真是物尽其用得很。”
李琳握紧了手中的长勺:“……小言是个苦命的孩子。”
“所以问题来了,”阎戈凌厉的眼几乎要穿透李琳的背,“你是怎么找到了那家孤儿院,又是怎么从这样一家孤儿院把我老婆领养回来,又是怎么那么刚好的在众多孤儿中,领养了我老婆!”
“哐啷”一声,铁做的长勺掉到了地上,不到的客厅和连接着的小厨房里,安静得吓人。
良久,李琳放弃挣扎般,疲惫地问道:“你还知道了什么?”
“其实,我现在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跟你算什么账,毕竟是你后来把她从那孤儿院里带出来,也是你把她养大,当然,我会觉得你这些补偿根本不足够弥补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可是,对我老婆来说,你做的这些,却是她最感恩的,所以,我要你把所有的真相,都烂在你的肚子里,永远不要让她知道。”
李琳慢慢地转过身来,对上了阎戈因为柳情而放柔下来的目光:“……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这个男人实在厉害,这两天,她听到小言跟她说了一些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虽然含糊,但也交待了她找到亲生父母的事,所以李琳自己就猜到了一些人和事,想着既然小言都知道了,那么是不是也该把当年她被抱走的事也告诉她?
这些年,李琳一直承受着心里上的折磨,她也希望有坦诚的一天,让自己解脱。
可阎戈,却要让她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永远。
然后她又笑了:“我想,我确实可以放心地,把她交给你了。”
过两天,阎戈带着柳情回S城了,他发誓她的苦难都过去了,他会让她接下来的人生,只有幸福。
而有些秘密,将会永远沉寂,归于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