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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视城里走了一圈,最大的收获也就是这座影视城和前朝故都像极了,至少可以确定,这其间是有什么因果关联的。.
“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啊……”宋予容有些泄气,说到底她还是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易昀砚却不疾不徐地道:“别急,我有预感,这一切都有命运指引,只差那么一个机缘。”
“你什么时候开始信命了?”宋予容嗤笑一声。
易昀砚颇为认真地想了想:“大概是从来到这里的那天开始吧。”
宋予容的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林月兰打来的电话。
“喂,林太太你好。”
“宋小姐,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听说瑾儿身体好多了,我能不能上去看看?”
宋予容面露难色,“林太太,不好意思我们现在不在家。”
“这样啊……”林月兰微微一笑:“没有关系,你告诉我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我们是开车来的。”
“我再找人帮你开回去就是了,今天晚上正天要举办一个酒会,瑾儿必须出席,宋小姐如果方便的话也一起出席好吗?”
林月兰优雅得体,礼貌又亲切的话语让宋予容都无法拒绝,只好笑道:“好的,只是要麻烦您跑一趟了。”
挂掉电话,宋予容仰头看着易昀砚道:“看来晚上你又有事要应付了,林月兰说来接我们,你这个妈可真够宝贝你的。”
易昀砚转过视线,平淡道:“我并不是她儿子。.”
下着小雨,宋予容只好拉着易昀砚先进车里去等林月兰。开了音乐和暖气,宋予容舒服地窝在座位里:“但不可否认,她对你很好啊。说实话,我看太后娘娘都比不上。”
易昀砚的面容有片刻的冰冻,随即,他道:“其实,我并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
宋予容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居然让易昀砚坦白了一个这么大的秘密,她有些窘迫:“对不起……”
易昀砚轻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很对不起啊。”
“是伤心事么?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知道所以并不觉得伤心吧。”易昀砚眸中清明,就像是诉说着一个和他无多大关系的故事:“我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自我有意识起就养在母后膝下,母后从来不提我是不是他亲生的这件事,她到现在都以为我不知道吧。”易昀砚顿了顿,又道:“可是父皇从小就告诉了我这些,他不会让我活在不明不白的谎言里。”
“为什么,你父皇不让你真正的母亲抚养你?”
“我的亲生母亲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偶然被父皇宠幸,有了我,我出生的几天后,护国寺的一位高僧来求见父皇,告诉父皇几天前他夜观星象发现帝王星就降落在南易皇宫里,方位直指我生母的别院。父皇大喜,并对此深信不疑,可笑,我的命运竟是被一个和尚的预言决定的。”易昀砚眸光中闪过一丝嘲讽。
“所以,从那时起,你父皇就决定了要你接替他的皇位?”
“没错。他命人封锁了这个消息免得别国的人来刺杀我。那时母后也刚刚诞下嫡皇子,为了让我名正言顺地成为皇上,他偷梁换柱,让我成为了那个嫡皇子。”
宋予容抿唇,问道:“那原来的那个皇子呢?”
“被装在篮子里顺着护城河送出宫去了。”
宋予容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他才那么小,将这样让他顺着河流自生自灭,万一没有被人捡到而是淹死了呢?”
“父皇要的就是斩断母后的念想,好让她一心一意地抚养我。”
宋予容心里很不是滋味:“果然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那我呢?我也无情?”易昀砚挑眉。
“你嘛,嗯……有时候很无情。”宋予容眨眨眼睛。
易昀砚刚想逼问他哪里无情了,就有人来敲他们的车窗。
宋予容摇下车窗,那人恭恭敬敬地换了一声:“瑾少爷,宋小姐。”
“林太太到了?”
“是的,夫人在那边等你们。”
不远处停着一辆豪车,宋予容点了点头,对易昀砚道:“我们下去吧。”
换到林月兰的车上,林月兰一见到易昀砚救激动地握住了易昀砚的手:“瑾儿气色好多了,脸上好像也有点肉没那么消瘦了,宋小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宋予容看着易昀砚强忍着甩开林月兰的手的样子不由得笑意更浓,“林太太客气了,易瑾也是我的朋友嘛。”
“对了,宋小姐,我已经给你的经纪人打过电话了,晚上你是以你们公司的艺人身份出席的,所以,你是不是要去见你经纪人一趟?”林月兰道。
宋予容瞬间明白过来林月兰这是在支开自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易昀砚,给他一个宽慰的眼神,才道:“也好。”
“我先把你送去你经纪人那里。”
车子停在公司前,冯佳思早已在门口等着了,宋予容在易昀砚恨不得抓住她不放的眼神里下了车,林月兰满意地微笑道:“宋小姐,咱们晚上见。”
林月兰的车子绝尘而去,在公司门站着的冯佳思没好气地冲上来,戳了戳宋予容的脑门:“老娘今天丢人丢大发了你居然被林月兰像是包袱一样给甩开了。知道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有多上火么,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不就是过河拆桥吗!”
宋予容抚抚冯佳思的胸口:“你别生这么大气嘛,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被别人知道才支开我的。”
冯佳思白她一眼:“你这个小白眼狼,这么快就把人家当婆婆看了?”
“胡说什么呀你!”
“算了算了,管你呢,赶紧去给我拾掇拾掇,今天晚上一定要艳压群芳!扳回一局!”
宋予容笑了笑,冯佳思有的时候真是和孝子一样。
而另一边,易昀砚被林月兰带到一家私人定制馆定制西装。
对于易昀砚冷淡的表情,林月兰也没有那么在意了,在他看来儿子现在身体无恙就是最重要的,再说今晚的重要性已经不给她那么多去在乎别的东西的时间了。
“我们要去哪里?”易昀砚看着镜子里西装革履的自己,忽而问道。
“晚宴。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晚宴,到时候你只需要听你爸爸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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