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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有她就心安
“喜欢容易?”外面容易和青铜两个人在交谈,里面顾疏白和严云浓也闲聊了几句,不过男人之间的对话模式和女人之间不一样,不用试探,直接是单刀直入的。.
“恩。”严云浓倒是有些讶异,没有想到顾疏白还会抽着空来关心着他们这点事儿,难道说是爱情让一个原本硬心肠的男人心肠软了,或者说多事了?他笑了下,应了话。
“她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严云浓的瞳孔遽然一缩,后又平静无波“我只是想再试试,或许,大概,我也有你这么幸运也说不定呢,你说是吧?”是,想要再试试,哪怕从头开始就知道她的心里有其他的人,也想要再试试,到底是不甘心的,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恩。”顾疏白沉默了会点了头,站起身子。
严云浓以为他没有话再说了,下一句,他开了口“不要伤害了她。”
“好,我知道。”伤害她?别人舍得,他不舍得,如果可以,只想要将她捧在手心里面,好好的疼爱,可她好像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
“关于自闭症的治疗,重点在于一个耐心上,每天多和她说说话,陪陪她,或者带着她出去走走,这都是能够让她尽快走出来的办法,当然做这些的前提是她对你没有排斥,否则这一方面进行不下去。.”
“而要让她对你没有排斥,这就需要先治疗她患上的性障碍症。”
“当然,性障碍症和自闭症也可以同时治疗,因都是带有排斥性抵制性的。”晚上,四个人坐在客厅,讨论着给季子默治疗的事情。
严云浓的话落,青铜接过话去“性障碍症的治疗,顾先生,我需要您先向我说明一下你们上一次性泩活的过程,我要了解到结症所在,才能开始治疗,在治疗期间,我会对她进行开解,心理暗示,让她减少对你的排斥,如果情况不够乐观,我建议可以采取强度催眠的方式,让她忘掉有关于你们之间性嗳的那一部分不愉快的记忆。”
“不得不先为您说明,这个方法是下下策,首先催眠有一定的危险,如果没有成功,她可能会更大程度上排斥您的靠近,如果成功,也有一定的危险,因为我不能够保证那一段记忆会永远的封存,说不定下一次受到某种刺激会再次的爆发出来,而第二次爆发,情况势必是会比第一次更加严重。”
青铜皱着眉头说这一番话,话落,没有人立马接声。
容易受不住这样安静的气氛,话在心里打了个转,从口中出来“我觉得还是慢慢的来治疗要好一些,虽然那样花费的时间要长很多,可好了就是好了,不用担心有什么‘后遗症’。”
“那个,四哥你觉得呢?”容易说完,望向顾疏白,这能左右决策的到底还是他。.
“恩。”顾疏白嗯了一声。
“那好。”治疗方法得到顾疏白的认可,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青铜和容易,两人相视一眼笑了笑。
……
“四哥,嫂子吃了东西,也睡着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您看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要先撤了?”在他们谈完话之后,容易和青铜上楼去看了季子默一次,见她是沉沉的睡了过去,下楼告诉顾疏白,让他安心。
“恩。”顾疏白点头“你们先回去吧。”
“好。”容易和青铜两个人同时的站起身子来“那四哥,我和我朋友就就先走了。”
“等等。”容易和顾疏白告别,完了之后,拉着青铜就要走,后面突兀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
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就对上严云浓的脸,她按捺住心中的情绪,笑道:“怎么,严医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恩。”严云浓嗯了一声,继续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还请严医生明示。”
“刚刚,疏白已经答应我让你做我的助手。”
“然后呢?”
“然后你不应该牵着青铜一道走,恩,应该是与我一起走的。”严云浓拿起外套走近容易。
“凭什么?”
“自然凭的是你是我的助手。”
“我是你的助手又不是你的管家,不是你的奴隶,为什么要跟着你走。”容易有些的气愤。
“是,你确实不是我的管家,奴隶,可是你是我的助手,这么说吧,晚上万一顾太太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过来,而我又需要一个你来帮忙,你不在我身边,我到时候要上哪里去找你?到时候耽误了事情,又谁来负责?”
“你。”容易万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她极力辩驳“你可以打我的电话联系我。”说到电话两个字,容易有点咬牙,她着实是不想要把电话给他的,可现在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办法。
“电话?好,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有一点,我就住在这附近不远,你呢?我电话给你,我能及时赶到你能吗?不能的话,还不是要耽误时间?”
“那你想怎么样?”
“看来,在为顾太太治疗的这一段时间里,要委屈容小姐和我待在一起了。”严云浓说这话时一本正经。
“你做梦。”容易咬牙切齿。
可她话落,一人堵了回来“容易,你就先和严云浓待在一起。”
得,这四哥到底是要闹什么样?之前给她凑在老六那儿,现在怎么又要拆掉,她有些难受,喊了一声“四哥!”
“就当是帮四哥一回。”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只能是答应下来“那好吧!”不忘瞪严云浓一眼,他却一脸不干他事的转过脸去,真真是气的她咬碎了银牙。
……
待到众人离开,屋子里面恢复了一贯的寂静,这种静到只有一个人呼吸声的静是让人有点窒息,尤其是对顾疏白,他不由的会想到一年前在美国的日子,那些绝望,不堪的日子,狠狠的一闭眼,他几乎是跑着上了楼,而到拐角处,他步伐又慢下来,似乎是害怕那快的重的步伐吓到,惊醒谁一样。
接下来的动作都很慢很轻,他一台阶,一台阶的往上面走,不过十几个台阶,他走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十多分钟,才上到楼上。
楼上其实也很安静,甚至以他的听力也只能够听到他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可心就那么奇异的安定下来,看着前面床上躺着的人儿,很安定,整颗心都是满的,仿若他拥有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