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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不装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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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笑呵呵的肖锤忽然间笑容一收,身体一僵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能够十分肯定地认为,她的女儿给她生了一个比她女儿还要调皮捣蛋的女儿。

那时肖华虽然十分的淘皮捣蛋,但是却也十分的害羞,随着慢慢的长大,肖华就变得安静内敛。

但是,肖锤看到这样的一个孙女,平时候对你爱理不理的,现在一旦撕开她的真实面目,就会变得十分的不要脸皮,这样一个既能调皮捣蛋又能不要脸,再加上刚刚那上桌子灵敏的动作,这样的人完全可以翻了天。

肖锤认为她的好日子会提前的结束,她原本以为,在女儿新婚燕尔,这段时间,可以报复女儿多年折磨她的仇——玩女儿的女儿。可是,没想到女儿却给她生了一个像个小魔鬼一样机灵的孙女。

看来玩女儿的女儿也是要抱付出代价的。

看来在她长成大姑娘之前自己的日子一定是痛苦和快乐同在。

“外公不给心儿拿吗?外公不喜欢心儿了吗?”

“给,给,心儿要什么外公都给。”

傍晚,隐藏在山洞里的二十多头狼都,跑到对面的山里去猎食,只因为它们住的这座山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

这20多头狼,长得高大无比和寻常的狼完全不一样,这不一样不仅是它们的外在,还有她们的生活作息习惯好一个人类无异,甚至比普通一个人,的生活作息习惯要有规律得多。

早起,猎食,中午睡午觉,睡完午觉起来猎食,只不过她们,一天只吃两顿。因为晚上太阳下山月亮出来时,她们就躲回山洞里面睡晚觉,并且一觉睡到天亮。丝毫没有像寻常狼那样一到晚上就十分的兴奋,对着圆月,抬头,嚎叫。

肖锤为了讨好孙女,冒群狼反抗,把她丢下海的险,对群狼下达命令说:“一定要狩猎到一头老野猪,因为我孙女,现在要长牙,吃着老野猪身上的肉,咬着老野猪的经,啃着老野猪的骨头,对我孙女的牙齿有很好的帮助。”

好在肖锤说要吃野猪肉的是安心,要不然那些刚刚睡了午觉有起床气的家伙,还不把肖锤丢下海。

肖锤则带着安心爬上了这座山的顶峰,光秃秃的山连一颗树都没有,肖锤解开自己的外袍把安心紧紧的裹在里面,就露出了肥嘟嘟的脑袋。一老一少,就这样坐在高山上,面朝大海看着火红的太阳往海里下沉。

“心儿呀!你什么时候会走路的?”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眼睛眨呀眨。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是哪个?”

“那是什么?”眼睛眨呀眨。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爬的那么高,而且,那么快。”

“不知道,我看到娘亲都这样爬的。”眼睛眨呀眨。

“你娘亲?你娘亲爬什么了?她又上树掏鸟蛋了?”

“娘亲……她就是这样翻上屋顶,修葺屋顶啊!”眼睛眨呀眨。

“你娘自己上去补屋顶?修屋顶?你爹爹呢?”

“爹爹上山找你了。”眼睛眨呀眨。

“哦。那她平时都干什么去了?”

“平时翻在娘亲的身上。”眼睛眨呀眨。

肖锤:……

几天后,下山。

安心有了自己的房子。

并且还一直,装傻充愣流着口水哈喇子,因为她和肖锤都知道,如果现在挑明她什么都懂的话……呵呵……肖华和安牧梧,羞都可以羞死。

就这样,安心十分安静的关注着太叔公的女儿安花儿的成长情况,并学着她的成长情况成长着。

到了抓周岁的时候,安花儿抓了一颗金豆子,乐的太叔婆的嘴巴很多天都没有合上。而安心抓周岁的时候,则抓了外公带来的木头刻阿大的雕像。安心紧紧的把阿大的雕像抓在手里,捏在手里,不肯松手。这样邻里的人都的笑话,说着孩子长大一定贪玩,事实证明她们猜对了。而安心的娘亲,则在肖锤的耳边叨叨了半天,抱怨着父亲,有多不应该害女儿与狼为伍。

这一次肖锤难得不捂住耳朵满脸的不耐烦,而是满脸的微笑看着一直装着牙牙学语,流着哈喇子叫爹,叫娘的安心。

安心笑嘻嘻,大家都说这孩子到了懂事的年纪就爱笑特别讨喜。

只有肖锤知道,安心的笑是那么的狡诈。一老一小心照不宣的诡异笑着,只有还在山洞里面,睡午觉的阿大,忽然间打了一个寒战,一天的午觉却再也睡不着了。

时间一晃而过,安心四岁了。从以前在村里,不爱说话,不爱哭的安心变成了十里八乡的鬼见愁,一张小嘴,永远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只有她占别人的便宜没有,别人占到她的便宜。

坐在榕树底下的,村妇村姑们再也不去讨论安心是否会姓安的问题,因为有一个更让她们愁恼的问题,摆在她们的面前,那就是到底安心是不是,安牧梧和肖华的亲生女儿,她们这次不是集体的在一起说八卦,而是分成两组,开始辩论,一组是认为安心是亲生,一组是认为安心不是亲生。

“我打包票不是亲生的,安家相公和安家小娘子,一个文质彬彬一个娴静良淑,怎么会生了一个小泼妇”

“可不是嘛!”

“就是……就是……”

“不对不对,一定是安家相公和安家小娘子所生的,你看那娃娃长得粉雕玉琢,眉眼间和轮廓都和安家相公和安家小娘子极其的相似。”

“对呀!对呀!”

“可不是嘛!啧啧,看那娃娃长得粉雕玉琢的……”

“不对,不对,这性情一点都不像。”

“哎呀!你这傻大胖,就只懂得生娃,你们家的娃,不也是一个傻憨一个精吗?这叫什么,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我还老鼠生的哩”

“哎哎!大家可别忘了还有一个占山为王的肖刀疤,她那性情不就是一个男泼妇吗,那鬼见愁定是跟外公不学好。”

“对对,我怎么就忘了这个茬。”

“啊呀……啊呀……,怎么有这么多水,下雨了吗?”众妇人抬头望着树上看,只见一个小女孩,扎着小辫子,光着脚丫,右手一个小木桶,左手一个饮水杯子,不断地往下洒水。

“唉呀,是你安心你个贱小蹄子,赶紧给我住手。”

“住手就住手。你们这一堆长舌妇又在嚼我们家什么舌根,魏大妈,昨天和你家老苍头圆房了,是……吧!”

“没……没有。”被叫做魏大妈的老女人大约有50多岁,她的丈夫比她整整大了10岁,倒是完全可以称作为老苍头。魏大妈急急忙忙的摆手道:“你们聊,你们聊,哎呦!我这一身衣服呀!都湿了,我得回去换个衣服,还有煮个晚饭。”说罢便匆匆的走了路上还不断的低喃着:真是见鬼了,老苍头平时都不要,就这么要了一次,还不行,不行就算了,还被那个鬼见愁给听到了,她是不是晚上不睡觉,专门扒墙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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