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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希朗微一颔首,“我知道,我会看着办,到时候你们先去,我到婚礼当天会赶过去……先不说了,我去看看希茗。.”
“好。”杭宁黛接过他脱下来的西服外套,放到衣帽间里去。
出来时,准备去让餐厅开饭,韩希朗已经不在房里了。
推开韩希茗的房门,里面很安静。韩希茗靠在床头,两眼盯着窗户的方向,看上去像是在看窗外的风景。如此静谧而忧郁的弟弟,韩希朗只在他五岁之前见过。
韩希朗心上隐隐抽痛,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小宝……”
韩希朗一张嘴,还是叫了他的乳名。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已长大成人,良好的家庭和不同于常人的教育模式已然让他们比一般人更加早熟,他们早已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成熟男子。
小宝这个称呼,韩希朗很久没叫过了。
双生子间的默契,并没有让韩希茗在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时感到丝毫惊讶,仿佛此刻,哥哥的亲近和呵护正是他所需要的。
“嗯。”韩希茗没有看韩希朗,两眼还盯着原来的方向,一开口却像是叹息,“大宝哥哥,我知道,我瞒不过你……”
韩希朗微怔,弟弟竟然脆弱到像小时候一样叫他……大宝哥哥!
喉头数度哽咽,浓郁的忧伤在双生子心底弥漫开,“小宝,很……难过?”
“嗯。”韩希茗点点头,深邃的双眸似是看不到底。
韩希朗点点头,因为弟弟没有继续往下说,他也没有问下去。
韩希茗将视线移向了韩希朗,打量着大哥,唇边勾起一丝笑意,“大哥,你……得到幸福了,是不是?”
“……是。”韩希朗点点头,知道弟弟指的是杭宁黛。
“哎……”韩希茗苦涩的叹息,“还记得五岁那年,外公来长夏选人吗?我们两个,哪里都一样,可是最后,还是选了我,当时不懂为什么,大哥,你懂吗?”
韩希朗拧眉,不吝夸奖着弟弟,“因为你比我更懂的忍耐、不焦躁……从小你就是这样,外公觉得你更加适合。”
“……”韩希茗沉默了片刻,笑了起来,“忍耐?不焦躁,其实……说的好听点就是城府深,说的难听点,就是阴险、狡诈,甚至是冷酷、无情!”
韩希朗拧眉,直觉弟弟不对劲。.
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在希茗而言,并不是什么坏的形容词,他身处那样的环境,如果没有这些基本的素质,怎么可能坐在那个位子上?
“大哥,我……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结果……伤到自己了。”
韩希茗眨眨眼,眼底有些潮湿。
不用他细说,韩希朗也能明白,弟弟指的绝对不是身上的伤。身上的伤,用药就能治好……时间问题而已,不至于让他这样难过,希茗疼的,只怕还是心里。
“琉璃?”韩希朗尝试着说出这个名字,“女孩子吗?”
岂料,一听到‘琉璃’二字,韩希茗眼睑往下一耷拉,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韩希朗惊愕,多久没有见过弟弟这样了?最后一次,还是当年他被总统府的亲信接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弟弟希茗这样从五岁起就被打摔着长大的强者中的强者?
虽然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作为大哥,韩希朗自知在这种问题上帮不到他,只能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你知道,琉璃是什么吗?”
韩希茗努力克制着,可是赤红的双眼和哽咽的嗓音还是难掩他的伤痛,他也知道即使他努力掩饰,可是心底的感觉也骗不了大哥,索性并不去费那个工夫。
“嗯?”韩希朗错愕,“不是个女孩子吗?你是问,琉璃是种什么东西?这……我倒不是很清楚,类似玻璃吗?”
“呵……”韩希茗轻笑,“大哥你真不浪漫,琉璃是水晶,虽然是人造水晶,也是水晶……”
韩希朗听的不明白,还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可是韩希茗却止住了,沉默的望向窗户的方向。韩希朗思忖片刻,恍然大悟,继而觉得心惊……希茗看的不是窗外的风景。
而是,窗玻璃。
希茗房间的窗玻璃,就是琉璃材质……
小宝弟弟,究竟经历了什么?
a国,凤城。
葡萄园的客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浴室里,却是阵阵‘哗啦啦’的水声,伴随其中的,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一些声音。
“梁隽邦,你够了啊!你再继续,我要生气了……”这是早早娇蛮的低吼,隐隐的抱怨中却又透着无奈,她似乎也明白,她的抗议对梁隽邦这种无赖而言,是没有什么震慑力的。
“生、生吧!”梁隽邦果然不为所动,“你生气我再哄,反正这辈子就是这么过了,我无所谓,哄多少次不是哄?”
“啊……”
早早‘凄厉’的惨叫,随即被梁隽邦的强势尽数吞没。
水声停了,浴室门被推开,梁隽邦依旧把人抱在怀里,拥抱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往床边移动。早早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被扔进床褥里时,只有装可怜了。
“梁隽邦,你行行好啊!我好累啊,我可是酿了一整天的酒,干了一天体力活……”早早红着脸,身子都要虚脱了。
她来葡萄园好几天了,是为了监工葡萄酒的进度。他们这次婚礼上的红酒,都是她的酒庄自己酿造,这也是早早一早想好的、算是送给隽邦的一份礼物。
没想到她才走了几天,有人就因为几天没‘吃荤’赶了过来。
她已经累了一整天,结果刚才还被他折腾的翻来覆去、煎鱼一样煎了好几遍。
面对她的求饶,梁隽邦丝毫不以为意,舔着脸笑,“累啊?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又没让你动……你只管享受好了,放心,这一晚上的体力活我都包了……”
一整晚?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梁隽邦伟岸的身子欺上来,早早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暗自想着,这人不能饿啊……这稍微饿了几天,就跟怎么都喂不饱一样,以后绝对不给自己挖这么大的坑了!
到梁隽邦餍足,早早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很认真的‘生气’。
“早早,睡着了?”
梁隽邦讨好的凑过去,在她脸上、脖颈上亲吻着,早早压根不理他。
“嘿嘿,真生气了?不理我了?”梁隽邦笑着,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搭在她腰上。
早早触电一样睁开眼,惊愕的叫了起来,“梁隽邦,你要干什么?你是种马吗?”
“别动!”梁隽邦掌心一用力,早早这样的体力根本招架不住,只有老老实实不能动弹的份,早早双眼含雾恐惧的瞪着他,要哭了,“梁隽邦、好隽邦,你别来了……”
梁隽邦低下头,吻在她唇上,“好隽邦?叫的挺好听的,再来一声更好听的?我高兴了,就不来了……”
“嗯……”早早眼珠子直转,“隽邦?”
“没创意……”
“亲爱的……”
“勉强,还有别的吗?”
早早噘嘴,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欢欢爸爸?”早早心想,这次行了吧?
可是,像梁隽邦这种男人,这一招根本是不管用的。
果然,梁隽邦一听,立即皱眉不悦道,“啧!我和你在一起呢,有那个臭小子什么事?这臭小子,不在眼皮子底下还‘坑爹’?太不讨爹喜欢了!”
早早叫苦不迭,他就是找茬的!
梁隽邦手在她腰上危险的搭着,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早早灵机一动,双手搂住他,脱口叫到,“小哥哥……”
小哥哥?梁隽邦眉目轻耸,不禁动容,这是他们从小就有的称呼。
看他这样,早早以为过关了,可是岂料,梁隽邦的眼神更加幽暗了,低下头嗓音粗噶喑哑,“早早,你这喊得我……我受不了了,要不最后一次、我保证!”
“啊……”早早愕然,愤恨的抬起脚踢向梁隽邦,却被梁隽邦稳稳捉住脚踝。
“早早,乖……谁让你喊的那么勾魂?”
早早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这是什么理论?他流氓,还怪她了?
清晨一大早,早早还在熟睡,梁隽邦便起来了。他没法像她这样专心准备婚礼,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小丫头只知道埋怨他无度索取,却没有想过他的时间多宝贵。
洗漱穿戴好,梁隽邦低头吻了吻早早,转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他刚从葡萄园离开,另一辆车就往这个方向开了过来。
不过,这个人比较倒霉,还没到葡萄园,车子就抛锚了。车门打开,司机下来查看了半天,也没有确定问题究竟是什么。后座上的人终于是受不了了,一脚踹开门,极其不耐烦。
“啧!怎么回事?还没好?”
下车的人,正是龙腾。
“这……我再看看,您去车上等吧!”
龙腾等的心都焦了,本来来这里就够烦躁的,还出师不利,暴躁的扬起拳头砸在车身上,顺带踢了一脚车轮,“shit!诸事不顺!快着点!”
环顾四周,抱怨道,“这特么什么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