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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她可以想法设法挖出所有靳家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与此同时,代表着她一旦踏入,便永远没有回头的路,而她葬送的,是她全部的自由。.
讶异的神色敛下,言瑾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就算她不想,她也没有资格说不,而就算她想要自由,他也不会给,所以接下来要走的路,不管她情愿与否,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是一场…逐鹿者的游戏。
南风带着言瑾下了飞机之后,没有立即往本家走去,而是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和傅略一样,等着他们的老大下来——
言瑾退到一边,神色淡然的看着那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在众人的簇拥下向前走去,而那些闻风前来迎接的手下和仆人恭恭敬敬站了两排,一动不动的犹如蜡像,认真而凝重。
“当家!”
整齐划一的声音快要突破天际,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这就是靳家本家,传说中规矩森严的令人发指,而所有能进靳家的人,不是显山不露水的好手,就是个个沉稳有气魄的强人,即便是一个佣人,都自有几分气度和锋芒。
如果不是因为她和他是仇敌的关系,其实言瑾还是有几分欣赏靳离这样的强者的。
一手撑起整个靳家,坐拥了半壁江山不是虚谈,而真正能够让自己的那些手下从心服从的王者却没有几个。
不是被迫压榨,就是心口不一,而靳家的这些人,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绝对的信任和服从,那种从心底流露出的崇拜和敬仰,没有一丝懈怠,只有无条件的遵从和心服口服的尊敬。
那些站的笔直的手下一动不动,坚定铁血的完全不输安全局的那些铮铮男儿,反而更是多了几分在死亡堆里滚出来的铁血强悍,所谓铮铮铁骨,便是如此。.
言瑾晃了晃神,有些没站稳的脚步虚晃,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在飞机上下来之后,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脑袋有些昏沉,而小腹处,隐隐一股灼热慢慢生腾,搅的她微微冒汗,总感觉有些口渴舌燥。
“嗯。”
那一贯邪肆轻慢的男人不重不痒的应了一声,大步向前在路过言瑾之时,那双深邃的看不懂神色的眸子里流光一闪,紧接着瞥开了目光神色自若的走进庄园。
飞机就停在庄园后的草坪上,最后走下来的是两个专门负责饮食的女佣,在看见言瑾时那两人一愣,显然就是之前嘲讽讥笑她的那两人。
平淡无波的眸子从她们脸上划过,言瑾转身,头也不回的跟上南风的步伐,可是还没走几步,一阵眩晕传来,脚下一软昏了过去…
“咳咳咳。”
等她再次醒来之时,是被一桶水呛醒。
“哟,醒了?”刚刚把水桶丢掉的女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好气的将一盒药丢给言瑾后转身就走。
“这是哪?”
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言瑾浑身无力躺在地上,就连想要撑着身子爬起来都没法做到,她只记得昏迷之时,南风好像很不耐烦的将她丢给这两个佣人,而她现在的位置,好像是放置杂物的贮藏间?
“呵呵。”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其中一个女佣眼带讥讽,“在哪,当然是在本家呀,不过可惜,你貌似被打入冷宫没法上爷的床了…”
“那我为什么会昏迷?”
言瑾声音越发冷峻,就算她身上有伤,可是以她的身体素质还不至于晕倒,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飞机上找到的食物里被下了药,而这下药的,除了她们还会有谁!
“哎哟不小心就被发现了,不过你现在知道的也不算太晚呐哈哈!”
有些嘚瑟的回头冲言瑾眨眨眼,那两个女佣笑的阴险至极,“没办法,谁让你惹的我们看不顺眼呢!”
对于她这种只能在床上取悦男人的女人,她们向来是看不惯的。当然,她们也绝对不会承认,有大部分的看不顺眼是因为嫉妒和羡慕!
而已经被爷抛弃了的女人,她们就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光长着一张能勾引人的狐狸脸算什么,还不是只有被抛弃的份。
反正她们只是下了点迷药而已,既不会伤到她,又可以教训她,不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乐而不为?
况且…她们两姐妹帮她送来了傅略大人给她带来的药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再帮我拿一盒避孕药,谢谢。”
言瑾看着手边上的消炎药这才猛然想起,好像昨夜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而她之前没有经历过,过后又被仇恨和愤怒迷了眼,现在想起来,不禁泛起一身冷汗。
可她的话却换来那两个女佣的一声冷笑,嫉恨划过双眸,那两人朝她走近,“要什么避孕药啊,不想怀还不好办,我们姐妹帮你啊!”
说完,其中一个女佣抬腿便是一脚狠狠朝言瑾的肚子踢去,这一下如果被踢着,别说怀孕,就怕她自己都能被踢个半死!
“住手!”
就在言瑾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时,储藏间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一个看上去年纪挺大的妇人走了进来,满脸都是怒气,“你们两个不做事,跑这里嚣张什么!”
“我们这就去忙。”
一看到气势汹汹的老妇人,那两个女仆立马变身小白兔,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你没事儿吧?”
她们走后,那妇人看着言瑾,布满沧桑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怜惜划过,“你这又是何苦,好好服侍在当家的身边不好吗,也就少受这一份罪了,现在没有名份也不得宠爱,今后你只会沦落成一个女奴,地位甚至比女仆还低…”
“谢谢,不过…您能先帮我找来一盒避孕药吗?”
言瑾抬头,对于眼前真心劝她的婆婆她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她说的话,永远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为了眼前的苟且,低声下气依附着一个男人而活,她有她的傲骨,也有她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可如今…该毁的都被毁了,他只会是她的仇人!
叹了口气,那妇人无奈的转身离去,“那好吧。”
“谢谢。”
门再一次被关上,言瑾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半响手撑着地尝试着想要爬起来,一个人挣扎半天,终于摸着墙站直了身体。
低头看看身上,还好,还好外套还在她身上,虽然已经湿漉漉,可这一刻她却无比感激这一件可以将她包裹的衣服…
“咔!”
门再一次被打开,言瑾顺着开门的视线望去,可是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刚才那一个婆婆,而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