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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灰色调的大房间内,透过纱帘照进来的缕缕阳光,竟给这单调生硬的布景添了一丝丝暖意。.
大床上,面色微微有些红润好转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言瑾安静沉睡,褪去争锋相对时的暗芒冰冷,此刻拢在薄被里修长纤细的身影倒显的有几分令人疼惜的单薄。
从进门起视线便没有离开过床上的人一瞬,那原本大步走近的男人脚下微微一顿,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可这细微的变化,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不过一瞬,靳离便坐在了大床边,有些不耐的拿着从傅略手里抢来的伤药看了看,眉头拧了一下又放开,照着记忆里的手法用棉签蘸了蘸药膏,然后俯身扯开了言瑾的衣衫,那看似粗暴蛮横的动作中,却有他也未曾察觉的温柔。
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着的靳老大,竟然也会去伺候一个女人,这一幕要是被别人看到,指不定要惊掉多少下巴呢…
沉睡中的言瑾不知,只能靠依稀的感觉感受着,那丝丝冰凉的触感在胸口晕开,一点点渗透肌肤,就好像是站在火山口上的人突然被从头浇了一桶冰水,虽然猝不及防,却无比畅快的湮灭了伤口的灼痛。.
靳离一脸冷酷,手下却尽量轻柔不用力去触碰那未痊愈的伤口,几次下来,那修长的手却笨拙的沾上了药膏。
有些滑稽,也有些好笑。
一边对自己不经思考的决定和行动无奈摇头,可另一边,却在看着她那因疼痛紧皱的眉梢微微舒展开时,他的嘴角,无声勾起一抹笑——
虽然决定在意料之外,可貌似现在的结果他一点都不讨厌。
他的人,本身就该他来疼。
取过手帕擦拭干净手后的靳离再次俯身,拉过她的上衣刚想一粒一粒扣子扣回去,却不经意听到那意识昏沉的人唇瓣溢出一声轻喃——
“顾修…”
“你、在哪里…”
轻如鸿毛般的呢喃却如锣鼓一般响在靳离耳边,那原本温柔如水的男人在那一瞬间脸色便黑沉了下来,就如暴风雨来临前夕,漆黑的双眸中渲染着比狂风骤雨还要恐怖的阴沉。
顾修?
“你竟敢想着别的男人?”
一把掐住言瑾的喉,靳离俯身压下,满是危险的气息弥漫,手下的力度没有半分怜惜,硬生生将她从沉迷的梦中惊醒——
“说,那男人是谁?”
被掐到喘不过气咳嗽着的言瑾才睁开眼,迎上的却是男人犹如恶魔一般阴寒冰冷的眸子,瞬间将她从往昔的美梦中拉扯回了现实。
那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温柔在这一刻尽倾破灭,她还以为和当初一样,受伤回来是顾修日夜照顾着自己,原来这一切都是梦,被打碎了再也回不去的梦!
“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
死死盯着她不肯漏过她一丝表情的靳离只听到了这一句回答,几分嘲讽,几分倨傲,让人该死的恼火!
“看样子不好好调教调教你,你还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彻底暴怒的靳离犹如嗜血的狮子,伸出宽厚的大掌一手撕开她的上衣,做工精致的衬衫在他手里就犹如一张薄纸般撕碎,惊的言瑾猝不及防抬手便想要反抗。
可…
旧伤未愈的她又哪里是强悍如斯靳离的对手,手臂才扬起,便被压住她的男人禁锢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一字一句,如火燎原——
“从里到外,你的身上只能有我!”
霸道强势的话响在耳边,紧接着白皙如玉般的耳垂便被他一口含住,细细啃噬的麻麻的触感传来,刺激的她一阵战栗,强忍住气血翻涌,言瑾不甘示弱的反击,“我打不过你,也杀不了你,可我言瑾要是对你臣服半句,那我宁愿一头撞死!”
“所以——你休想!”
冰冷到毫不退缩的眸子一如往常般锋利,那般决绝,那般悍然,哪怕等待她的下一刻就是酷刑,她也绝不肯示弱一分。
四目相对,一冰一火。
靳离没来由的怒气仿佛更深了一层,却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挫败——
这样的女人,强势到让他无从下手。杀?如果真的要杀她就不会细致温柔的给她上药,可若是由她放纵,听到她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的无名怒火却又迟迟不得消退。
气氛胶着中,言瑾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轻微的沙沙响,那原本一直联系不上的频率由于没有信号无法传输便忘了关闭的通讯耳环里,传来了一道急促又焦虑的声音——
“小言,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你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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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开始有所动作了。
ps:这个银,你们知道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