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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仙姑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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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国救民军不到五天,迅速发展到一万多人。其中还有五百多名女兵。珍娥也不请示“总司令”,私自就给自己封了一个“女司令”。其实蔚光廷也没法再任命别人管理这些女兵,因为这些娘们就是因为在街上见了珍娥的巾帼风采这才加入进来的。别人来管怎么会服气?其实当时全国有一半左右的女性都裹了小脚,这宿州城的女人自从见了珍娥戎装靓姿,那些小脚的女人恨不得拿刀将自己小脚丫子剁了下去。

珍娥又不停的逼着蔚光廷为每名女兵做一套“二十一世纪那地方”的军服。这可难了,那军礼服用料讲究,裁剪复杂。这要都做军礼服,也实在耗费不起,干脆,他又同裁缝讲了那迷彩服的样式。迷彩服可是好做多了,染色也不用太考究。于是不长时间,五百名女兵一律剪成齐肩发,身着迷彩服,腰束武装带,脚蹬女军靴。每天跟随珍娥行进在宿州城的大街小巷,珍娥不尽兴决不回营。从此一方天地的女儿家,不爱红妆爱武装。

珍娥那正步走的呀!带劲儿!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全体注意,《军中绿花》,预备,唱!”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

三百多年前那些美丽的祖奶奶们唱的是真个清纯啊,真个甜美啊!那歌声根本就没法形容,总之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当女兵队伍走到那“沁香阁”门前时,珍娥奇怪的问道:“咦?这里的大门怎么关了?那些站在门口长得很好看的姐姐们到哪去了?”

听她一问,身后十余名女兵列队走出,行了军礼,齐声汇报:“报告司令,我们都在这里!请指示!”

那妓院的老鸨忽然从门里走了出来,眼泪汪汪的到了队伍前:姑娘们给仙姑司令说说情,妈妈也要参加!

又不知过了多少岁月,那“沁香阁”的老板才将生意恢复了起来,不过从那以后,这里的妓女们再也不穿得红红绿绿了,一律齐肩短发,身着迷彩服,腰束武装带,脚蹬女军靴。据后世传说,那妓院红的呀,在全国开了上百家连锁店,最后将生意做到了欧洲。

却说那日珍娥领着女兵方队,一路分列式进行,一路高唱蔚光廷教唱的现代歌曲,竟引得全城空巷前来观赏。宿州附近方圆几十里大量民众向城里涌来。更有那百里之外的其他州县的富商大贾为了一睹仙姑将军所带领的女兵风采,头一天便摇车摆辆带足了干粮赶路一整夜,结果有人走得慢了,第二天到时珍娥已经玩得累了,领着女兵回营睡大觉去了。没有看到的人顿感心恢意冷,人生索然,差不点跳了护城河。多亏看到衙差正在往城墙上贴告示,这才知道一天以后还会有规模更大的演出场面。于是挽救了无数失意人的性命。

一天以后,州衙门前搭起了一个高高的露天演出台。一些本地捧场的地方名流嫌地方太窄,提前花钱买下了正对着衙门口的几间草房,命人立即扒平,腾出空地来。傍晚时分,空场四周点燃了许多堆篝火,舞台上更是让松鸣火把照得通亮。

舞台上方扯起了一幅巨大的横联:大明护国救民军救亡义捐联欢晚会。空场中隔了不远就支起一个巨大的捐款箱。

二十多万人拥挤在空场中,还有几十万人挤不进来,爬上了各家各户的屋顶。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房瓦市价大涨,供不应求。

晚会开始了,先是由大明护国军总司令蔚光廷发表致词。他将大学生的水平发挥个淋漓尽致,其实也没什么,把抗日那会儿的演说大家们的作品,包括蒋总裁的,毛同志的,这摘一段,那摘一句,就够了。

这一演说,只讲得几十万颗心心跳加速,热血翻涌。

紧接着,女兵一曲《娘子军军歌》之后,郑大牛携娘子翠娘进行了忆苦思甜。将自己从奴隶到将军的身世含泪一一诉来。

于是,几十万人泪飞顿作倾盆雨。

在乞丐鸿儒夏学端的配乐诗朗颂《大明,吾的母亲》声中,义捐开始了。对了配乐是由临时凑起的管弦乐队——几个会抚古琴会吹箫笛的组成的,曲子为《英雄赞歌》。

“后街卖炊饼的吴大郎捐银一百两!”野猫子声音真洪亮!

“敬礼!”女兵们向吴大郎致敬。

“前街开药铺的西门清捐银一千两!”郑大牛声音牛劲十足!

“献花!”一名女兵将一束鲜花送上前去。

“中中中街绸缎缎缎庄女店店店主潘锦莲捐捐捐银一万两!”王老狗天生结巴,一出口就显得很激动。

“总司令亲自献花!”

蔚光廷将一束鲜花送到女店主手中。正好女店主身旁距离火把太远,借着黑暗,女店主“吧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被揩了油的蔚光廷急忙向珍娥看去,还好,珍娥正在看节目,没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这女店主回家之后,兴奋得好几夜没合眼,这银子花的从来没这么值个过。

“南街二品诰命夫人王婆婆捐银十万两!”

“蔚光廷先生携珍娥女士亲自献锦旗,并与王老亲切拥抱!”主持人也激动了。

蔚光廷与珍娥共同持着一面绣着“誉载千秋”的锦旗向王婆婆送去,并一齐抱住了老太太,珍娥在老太太左边脸上吻了一下,蔚光廷在老太太右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蔚光廷又捞起珍娥纤手吻了一下。

珍娥出场演唱了,还没等开口唱,人群爆发了骚乱,人们争着向舞台前挤去,将州府派出维持秩序的士兵们踩死了十多个,实在没办法了,护国军接连向天鸣枪,这才将骚乱压了下去。那枪是明军广泛装备的火绳鸟铳,这东西枪筒是铸铁,太不结实,十几人这一鸣枪,立时就炸膛一个,鸟铳手当场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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