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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心里已经笑乐了,面上却很正经。
但他越是一副他很正常的模样,在她眼中只是更加变态而已,她下意识地倒退几步,“我不知道你曾经遭遇过什么……”变态的癖好都是跟悲惨的童年有关,可她从来没有听陈丝说过陈霖有什么奇怪的经历啊。
眼看她越来越想不开了,他长手一伸,将她拉了过来。她猝不及防地摔进了他的怀里,两腿大张地坐在他的腿上,她脸一红,背景音乐又是这么富有想象力,她的身体不禁颤抖着。
要不是诚不对,陈霖几乎要大笑了。他将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的耳朵旁,低声地嘘了一声,“轻一点。”
“啊?”她紧绷着身子,眼睛不住地搜索着四周,正在努力找一个适合的凶器进行自卫。
但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她有义务要跟他那个,所以算不上自卫,她要怎么办?她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
他又开口了,“我们家的隔音设备是很好,但是要是想听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
“为什么想听到一些声音?”她的思维一顿,很轻易地跟着他跑了。
他轻笑,“新婚燕尔,不做爱要做什么。”
她被他露骨的话弄得脸红红,“什么、什么意思?”
“他们看不到,但是在一个屋子下总会听到吧,难道会听不到我们做/爱的声音?”
她惊奇地看着他,“他们要偷听?”
“也许。”他眼睛里闪灿着深沉的颜色,陈家可以说是铜墙铁壁,隔音设备不好?
开什么玩笑,这些话不过是在骗骗她而已。
让她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屋子里做什么才是正确,也让她知道,他是一个男人,而不单单是一个假老公。顺便教训她一顿,她当初听到他的提议时,想的却不是要跟他一起结婚,而是找别的男人,要不是她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的人选,她绝对不会选他。
想抄袭他的交易,抛弃他这个人,她敢想,他就敢让她知道,别的男人也会兽性大发,将她吃干抹净,毕竟法律上,夫妻的性生活是受保护的。
但他现在还不急着吃掉她,先一点一点地敲掉她的龟壳,接着享受她的美味。
于是吴诗怡安静了,片刻之后,她问他,“放了多久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他回答,见她脸色铁青,知道她吓坏了,但他却不心软。
她瞄了他一眼,她不太敢看他,轻轻地说:“可以结束了吧?”
“嗯?”他还满舍不得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半个小时差不多了吧。”她垂着头。
“你觉得我只能半个小时?”他冷然地看着她。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被女人小看他的性能力,陈霖也不意外吧。吴诗怡头疼不已,一点也不想跟一个男人讨论他的性能力。
她努力压抑脸上的血液,可惜效果不是很好,“我、我不是质疑你,我是说骗骗别人差不多了。”说到最后,她嘀咕了一声道:“难道你爸妈还知道你能持续多久哦。”
他几乎要笑喷了,她以为她说得很轻,可她的嘴就在他的耳边,他很清楚地听见了她的抱怨,他忍笑地说:“再等一下。”
于是她垂着头,不再去看他的脸,耳朵却堵不上,计算机里的男女似乎已经进入最后冲刺阶段,女人开始各种求虐,男人顺应地爆粗口……
吴诗怡欲哭无泪,她二十多年的单纯生活被眼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陈霖毁得一干二净,以后要六根清净怕是很难了,天知道,这是她第一次看a片,还跟她的假老公相亲相爱地一起观摩了,天呐,想死的心都有了。
吴诗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放我下去,我、我去刷牙。”
明知道她是找借口,陈霖也不敢玩太大,他手一松,正要放开她,啪的一声,他们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道活泼的声音响起,“哥、嫂子,吃宵夜。”
气氛很尴尬、很尴尬。
陈丝的眼睛从计算机萤幕转向坐在沙发上那对暧昧抱着的夫妻,她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哦,没想到你们这么重口味,要看这种片助兴哦。”
吴诗怡想直接昏过去,她直接将头埋进了陈霖的怀里。陈霖铁青着脸,冷酷地看着他那个没脑子的妹妹,“陈丝,你的教养都喂狗了吗。”
啊,生气的哥哥太恐怖了!陈丝马上溜走了,边跑边喊:“妈,救我,哥自己做坏事还要骂我。”
陈霖脸色瞬间黑成了炭,他看向已经抬不起头的吴诗怡,第一次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因为陈丝已经兴冲冲地跑去告状,而他们夫妻俩的爱好想必很快就会被陈父、陈母知道了,真是该死!
吴诗怡对着陈霖摆了好几天的脸色,因为他弄巧成拙地被人误会他们两个很重口味就算了,连续好几天她都要面对着陈家二老含笑的目光。
陈霖自然是感受不到他们关爱的目光,他脸一冷,谁敢笑他。吴诗怡就不一样了,她是嫁进来的,而且在陈家人眼中,她的脾气很好,他们拿她开玩笑她也不会生气。
错了,她不是不生气,她只是心虚啊。本来是设局让陈家人以为他们恩爱有加,性生活美满,却换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真的是丢脸死了。
因为这件事情,吴诗怡正好以这个为要挟,不要陈霖送她上班,她自己开车上班了,也终于多了自由的空间。
戏演多了,她也会担心自己太入戏,真的把她自己当作了他的老婆,一开始说好就只是交易,那就继续演到底吧。
他们在一起演戏也有半个月,怎么样都过了甜蜜期,适当的分开,有点距离也合理。
吴诗怡心情很好地进了公司,她不过是在会计部门当一个小小的会计,工作量倒还好,事情做久了就上手了。
但今天她碰到几个同事,发现他们的神色各异,她郁闷地走到办公桌前,看到一大束鲜花,隔壁的女同事笑着说:“一大早就在这里,指名是给你的。”
她好奇地打开夹在鲜花上的卡片,只有两个字,陈霖。她默默地将鲜花摆好,女同事八卦地说:“谁送的呀?”
吴诗怡淡淡一笑,“我老公。”她结婚了,同事们也知道,但他们不知道她的老公就是他们在杂志上看到的陈霖。
“哇,你老公也太浪漫了吧。”女同事一脸羡慕。
吴诗怡笑笑不说话,另一个男同事则将注意力放在她的无名指上,“小怡啊,你这戒指贵不贵?”
吴诗怡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其实她很不想弄得一副贵妇的模样,可陈霖要她戴着,等多一段时间再帮她找一枚简单的款式。
“怎么,你要跟你女朋友求婚?”吴诗怡笑问。
“是啦,我不知道价格多少,所以先问问你。”男同事害羞地摸摸头。
吴诗怡友善地说:“我忘记了,结婚那时候好多事情,买了很多东西,我有点记不清楚了。”
男同事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想必这戒指很贵,不是他能负担的,她不好直接说,侧面地避开了话题,他笑了笑,“哦,好。”
女同事却不罢休,伸手抓着她的手看,“嗯,是钻石,还是粉红色的,一定很贵哦。”
“上班啦、上班啦,经理等一下就过来了。”吴诗怡连忙喊着狼来了、狼来了,将八卦的同事给吓走了。
她也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不敢说这个戒指的价格,免得引得别人觊觎,因为这个戒指真的很贵,后面带着好多零,对大富豪陈霖来说是九牛一毛,实际上,她那时看了价格也吓了一跳,可他不介意,那她只能无所谓了。
其实结这个婚,吃亏的人是陈霖,结婚当天,她从头到脚每一样东西都是最好的,加上婚宴又在五星级饭店举行,可以说陈霖真的太富有了,根本不在乎。
要是问她,若以后离婚,会不会对他有所愧疚,她很坚定地摇头,没有,他陈霖结婚要的就是一个排场,无论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