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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只耳朵装饰用的?”他冷酷地说。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嘛公开,要嘛暂时隐婚,而她只能选其中一样,如果他公开,她可以选择不承认,虽然可行,但是会坏了夏氏的名声,而且一般人都会相信,毕竟谁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因为他们是敌手,他干嘛用损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呢,所以大多数人会觉得她虚伪,不敢承认。
她正在思考的解决方法,他的手腕突然用力,大有甩开她走人的意思,夏瑜加大力气地拽着他的手腕。
“好啦。”她气愤地说:“你不用召开记者会,隐婚就隐婚……”
“什么叫隐婚你知道吗?连怎么做人妻子都不明白。”程毅良冷嘲热讽地说。
她眼一红,忍着气,“过几天会搬回去……”
“今天。”他忍无可忍地说,她一再地试探他,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就这么退下去,她都要逃到非洲去了。
夏瑜努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硬生生地屈服了,用力地磨着后牙槽,“知道了!”
程毅良傲然地转过身,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颊,“我在家里等你。”
一股恶寒朝她身上袭来,她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分明很凶狠,可语气又格外的温柔,像一个变态,她忍着不适,“嗯。”
他静静地欣赏她如梅花折断后不甘的模样,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眼角扫向了一旁的食物,淡淡地说:“我晚饭还没吃。”
夏瑜第一次痛恨自己这么懂得察言观色,气闷地端起那盘食物递给他,语气不善地说:“不客气。”
“手被你拉得有些疼。”他没有接。
她的眼瞟过他的手,上面是有些红印,可要是她能把他的手给拉到骨折,她就真的佩服自己了,“你真娇嫩。”
“还好。”程毅良淡定自如地说。
她不是在喂他,她不过是在喂一个孝……反反覆覆地作了心理建设,她叉了一口羊排递到他的嘴边,“吃。”
他抿着笑,眼角含笑地吃了,一边慢条斯理地嚼着,一边欣赏她忍辱负重的模样,这几天来一直徘徊在胸口的郁闷终于消散了。
从面对一室幽静的房间开始,程毅良就无法控制心中如草般狂长的怒意,他已经在让步了,按他所想,就是干脆地公布他们的关系。
如果不是怕他自己逼得太急,弄得她狗急跳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心意,结果他退让了,反而给了她机会逃跑。
既然这样,他就不让!将她禁锢在身边,看她往哪里逃。
夏瑜的肚子很饿,但肚子里都是气,被他活生生气饱了,她拿了不少的蔬菜和肉类,看着他开心地吃着,她火气更大。
她漫不经心地喂着,心里则想着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整死他,耳边传来程毅良凉凉的声音,“在想什么?”
“想……嗯!”他快速地俯首,将嘴里的鱼肉喂到了她的嘴里,清甜的鱼肉几乎融化在她的舌尖,好吃得几乎让人掉舌头,她还来不及回味,他已经撤走。
对上她一脸意犹来的模样,他暧味地说:“好吃吗?”
夏瑜瞬间红了脸,到底是鱼好吃还是他好吃?
他放肆地笑着,从她的手中拿过盘子,将还剩下的三分之一的食物喂进了她的嘴里,刚要喂,触到她抗拒的眼神,他沉淀了笑容,“嗯?”
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张口,咬下,吃掉,反覆如此。不知道多久,她的嘴里不再是食物,而是他的唇。
比起刚才如暴风雨的吻,此刻一股甜蜜的春风将他们包围,她靠在他的怀里,轻颤着羽睫,在他的唇下抖着双唇,他舔舐、轻咬、勾缠。
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的怀里,忘乎所以地迷失在他制造出来的粉色浪漫之中,直到胸口一阵阵地疼,她才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他柔柔地离开她。
夏瑜张着小嘴,像小鱼似的呼吸着,眼眶微热,别扭地转过了头,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放荡的时候,跟他在别人家的花园里互相喂食,甚至喂出了激情的火花。
她心里欲哭无泪,面上平静如湖,“我要回去了。”
“确定吗?!”程毅良伸手抚着她的嘴唇。
他的暗示让她红了脸,她推开他的手,迳自往化妆室走,先用冷水浇熄脸上的温度,其他的她不想了,她的脑袋晕乎乎的。
回去的路上,夏母没有发觉夏瑜的异常,叹息着说:“哎,我跟你程阿姨还是好朋友,就是因为彼此的老公是对手,平时都要避着,只能宴会的时候说说话、聊聊天。”
“嗯。”夏瑜没想到夏母跟程毅良的妈妈是好朋友,这个事情太打击人了。
“她的儿子也长得好看。”夏母欣赏地说:“我听你爸说过,他年纪轻轻就做了不少大企划,以后肯定前程似锦。”
“妈。”夏瑜不想再听有关程毅良的事情,悠悠地开口,“我今天晚上想回公寓睡。”
“怎么了?”夏母惊讶地看她。
“我有点怕奶奶。”夏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找了一个孩子气的借口。
夏母倒没有怀疑,笑着说:“你奶奶听到要骂死你了。”
“呵呵。”她傻笑几声。
第8章(2)
最后,司机将车开到夏瑜的公寓楼下,她拿着手抓包包上了楼,她打开门,发现里面一片光亮,程毅良早已回来了。
他身上穿着淡蓝色睡衣,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书在看,她眯着眼睛扫了一眼,似乎是什么经济的书,没什么兴趣地转过了头。
她回来,他一句话也没说,她有一种错觉,好像这里不是她的家,而是他的家,他的一举一动似乎跟她的公寓融合了,自在得宛若在他自己的家里一样。
她很不爽,可她不多话,直接穿上拖鞋走回自己的卧室,门一打开,她顿时尖叫:“程毅良,你睡我的床!”
她的公寓虽然小些,但有一个客房,她以为他会很自觉地去睡那个客房,结果他鸠占鹊巢,占领她的地盘,这个发现让她的分贝节节攀升。
程毅良不说话,好像她是一个透明人,她恼怒地冲到他的面前,抽走他的书扔到了一边,“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你睡我的床?”
他似是不耐地揉了揉他的额际,一言不发直接回了卧室,门没有关,所以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脱了拖鞋,躺在床上。噢,该死的!他躺在左边,她习惯睡左边。
她脚下像是有风火轮似的冲过去,,把扯住他胸前的衣领,“我在跟你说话。”
“嗯。”他懒洋洋地应了她一声。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去睡客房!”夏瑜霸道地下命令。
他好整以暇,好像被人扯衣领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浅浅地笑,“我已经睡在这里了。”
她一听,感觉有人在她的脑袋上放了一把火,她生气地捶着他的胸口,“你起来,以前不跟你计较,从现在开始,不准睡在这里!”
她俯身的角度,露出了她胸前诱人的雪白,让程毅良一览无遗,视觉和手感一样的好,他大胆地欣赏着。
她后知后觉被他吃了豆腐,头一低,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肤,赶紧直起了身子,一只腿曲起应压他的床边,凶拫地威胁,“快点起来,否则我就……”
“就怎么样?”他的眼睛滑过夏瑜纤细的腰肢,落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肤上,脑海里不禁播放着今晚她婀娜多姿走路时的性感曲线,开衩的裙摆时不时地露出她令人喷血的雪白大腿。
想到今晚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醋劲上来了,一个翻身,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瞪他,用眼神示意他快快放开,否则就要他好看。他似没有察觉,她的裙摆因大幅度的动作掀起,堪堪到她的大腿处,他的手得寸进尺地直接摸了进去。
她吓得夹紧了双腿,一脸的困窘,“你、你把手拿开。”她居然忘记了他是肉食动物,他们还曾经在这里激情一夜,天呐,她白痴地把她自己送上门就算了,还把她自己送上他的床,呃,之前是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