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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以为安锦轩会愤怒,谁知道安锦轩竟然没有反驳,而是静静的不发一语。
良久都没有听到安锦轩说话,初夏以为他睡着了,也就朝后面仰着躺下,看着天花板。
看着看着,初夏就睡着了,而安锦轩这时却站起来来了,走到初夏旁蹲下,盯着初夏的脸看了一会,然后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折回来弯腰把初夏抱到床上放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初夏是被人用水泼醒的,正梦见和父母在家温馨的场面,就突然被人泼了冷水,初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栗栗手拿着盆子一脸怒气又得意洋洋的表情盯着自己。
初夏坐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水,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栗栗扔掉盆子,傲慢的微抬下巴,说,“我轩哥哥都不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要解释。”
初夏下床,头发上的水滴答的落下,初夏黑着一张脸逼近栗栗,栗栗不由得后退,直到背顶着墙,无路可退,栗栗结结巴巴的开口,“这里……是轩哥哥的……家。”
“你够了,该适可而止了。”初夏握着栗栗的手腕砰的抬起抵在墙上,初夏没用多大力气,却让栗栗痛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声尖叫引来了安锦轩。
安锦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场面,初夏一脸阴森的握着栗栗的手腕压在墙上,栗栗背抵着墙,一脸痛楚,怎么看受委屈的都是栗栗。
“景初夏,你他妈的干什么!”安锦轩一声暴吼,大步上前,力道强悍的把压在栗栗手腕上初夏的手扳开一挥。
栗栗真的很聪明,什么都不说,就委屈的叫了声轩哥哥,然后扑到安锦轩的怀里低低的啜泣,跟楚筱雨相比起来,栗栗才是真正的高手,初夏真想告诉楚筱雨,去向栗栗学习吧。
“滚。”安锦轩搂着栗栗,眼神杀人般的瞪了一眼初夏。
初夏没所谓的耸耸肩,其实安锦轩心里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不是吗,走到门口初夏停住脚步,侧头,说道,“那个少年本身就是癌症晚期,对吧,栗栗。”
初夏说完,嘴角勾起,然后愉悦的走出房门。
而在安锦轩怀里的栗栗浑身一震,安锦轩也是一怔,搂着栗栗的手突然就没了力气。
栗栗推开安锦轩,冲出房门,站在楼梯上冲着楼下初夏的背影吼道,“你胡说,他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你快滚,你快滚。”
安锦轩在栗栗的背后失望的望着,如果只是听到景初夏那么一说,他还不会相信,而看到栗栗此刻激动的神情,安锦轩相信了。
至于初夏怎么知道的,那是不小心听到栗栗跟光光讲电话,当时她还很困惑,栗栗不是爱光光吗,怎么会讲到另一个人的时候神情那么爱恋哀伤。
直到听到昨晚安锦轩说的那些话,初夏的困惑全解了。
想必栗栗是接受不了那个少年的离去,而把一切错全部都推在安锦轩身上,以此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初夏还有一点不懂的是,光光既然知道栗栗喜欢的是那个少年,为什么还和栗栗在一起,初夏伸手在太阳穴的位置按了按,头真痛。
回到景家,看到门口站着左页,初夏快步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左页幽怨的看着初夏,“你不主动找我我来找你,你居然这么没良心的问我。”
初夏翻了翻白眼,掏出钥匙开门,“我的良心不都给了你,左大少爷。”
门一打开,左页就挤开初夏,自己先进去,初夏又翻了翻白眼。
“我要喝水。”左页坐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像个孝子般的开口。
“自己弄。”初夏把左页的腿拍下来,没好气的开口,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也想喝水,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还痛痛的呢。
“你多久没洗澡了?浑身臭死了。”左页像条宠物狗一样蹭到初夏面前,嗅了一下,然后捂着鼻子离初夏老远。
“找我什么事。”初夏抱着抱枕,头靠在上面,闭上眼睛,假寐。
听到初夏的问话,左页安静下来,脸上变得有点沉重,初夏睁开一只眼睛看他,“怎么着?”
“初夏,我要出国了。”
“嗯。”初夏波澜不惊,闭上另一只眼睛,淡淡的回答。
左页对初夏的回答很受伤,但是想到有一点,左页立马打起精神,“我家的老头硬要把我送出国去进修,我打听过,景伯父景伯母在美国,而我要去的地方刚好也是美国,初夏跟我一起走吧。”
“不去。”初夏想都没想,当机立断的回答。
“为什么?”左页站起来,神情有些激动,“你父母都在国外,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阮宸希都结婚了,你等不到的。”
初夏终于愿意睁开双眼了,望着左页,认真的回答,“我留下不为任何人。”
“那跟我走呢?为了伯父伯母为了我,也不愿意吗?”左页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初夏说完又闭上眼睛。
“你还是忘不掉阮宸希对不对,什么留在不为任何人都是骗人的,你终究还是爱他,初夏,别傻了,阮宸希不会爱你的。”
初夏没有再回答他,左页很是受伤,看着她疲倦的倦容,左页很心疼,心里却是气,他原本信心满满她一定会跟自己走,结果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阮宸希在她心中的位置。
“初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愿不愿意跟我走。”左页的神情很是坚定,像是跟自己在打赌。
好一会儿,初夏回答,“你走吧。”
左页点头,“好。”
头一次,左页如此赞同的回答初夏,也是头一次左页在景家待得时间这么短就离开。
当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时,初夏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哀伤,她跟左页注定是这样的结局是吗,前世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不欢而散。
心里头有些难受,她最好的两个朋友如今都没了,一个成了自己前夫的现任妻子,一个被自己伤透默默离开,她注定孤身一人,自食孤单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