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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冬冬好不容易磨得杨清答应教自己武术,因为还要在赌馆里跑堂,所以只得早上和傍晚学习。
今天一大早,公鸡才开始打鸣,冬冬就起床,天还灰蒙蒙一片。来到和杨清约定好城外的树林里,杨清已经在哪里了,正在打拳。
“杨大哥好早啊。”
“你先看我把这套拳练一遍。”说完杨清继续打那套拳。
范冬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跟着练起来,只是不得章法,形似而没有力道。杨清打完,给范冬冬分析了一下她打拳的利弊,然后一招一式地教。
范冬冬学的很乏味。
到了傍晚,杨清让范冬冬把早上学的练了一遍,然后又开始教授另一套拳法。跟着练了会儿,范冬冬终于受不住了,“杨大哥,你已经教了一套拳,招式我也会了,只要我自己私下练练就好,不需要再学一套拳法,还是赶快教我其他的吧。可只剩下两天了。”
“这两套拳招式是为其他武艺打基础的,你要是不会,学起旁的就不那么容易了。”杨清解释,“而且我小时候就这么练武的。”
范冬冬也只是抱怨一下,“好啦,我知道了,只是觉得一点效果都没有,感觉像是白练。没劲!”
“我是先把招式交给你,想等你记牢了,再教。”
“我已经记住了,不信,你看!”范冬冬接着把两套拳轮番演示了,“怎么样?”
“动作很是流畅,那我教你几招基本的枪法。不过,这个枪法不管你记住没,明天都要练上一天。”
“好的好的,我保证会!”
杨清没带自己的长枪,从地上捡了两根树枝,又开始教起枪法。
第二天,还是练昨天学的枪法,可是范冬冬已经答应今天要练一整天,所以只能练。等到傍晚练完,回去赌馆的时候,范冬冬这个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身体快要累趴下了。
回去经过那个小酒馆的时候,正巧李老大要进去喝酒,他招呼道:“冬冬,这么巧碰到你。走,请你喝酒去。”
范冬冬有气无力,“不了,这两天我在练身体,绕着扬州城跑,可累死我了。先回了。”
之前和杨清有过约定,不能告诉他人自己和他练武,也不能会点儿欺负他人,仗势打架。所以,范冬冬没告诉任何人,包括范老爹。
范冬冬整个人打着飘儿回了家,吃了两碗饭,倒头就睡,因此,没看见范老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就没多问上一句。
又是早上,范冬冬刚起床,就见范老爹端着碗粥和一叠馒头站在门口要进来,“爹,我的亲爹呦,怎么老在我面前转呢?”
范老爹把手上的两个碗放在桌子上,就问她,“冬冬啊,你手头上有没有银子啊?”
范冬冬也是和范老爹学的,小气,要是迫不得已要花钱,她花,。但要是让她把银子掏出来给别人,不行。于是一听这个,装着睡的迷迷糊糊的起床样子,梦游般地洗漱。范老爹在旁边又问了一遍,范冬冬赶忙拿上两馒头,就急匆匆出门了,“爹,我还有事,有什么回来再说啊。”一点也不理会范老爹在身后的叫唤。
“你这个臭丫头,真是个铁母鸡,跟你爹一个样!真不愧是你爹我养大的。”范老爹半恼怒半自豪地骂了句,又发起愁来,“统共就只有四两六钱银子,这臭丫头银子攒的肯定比我多,可就是撬不开她的手,还差那么五两四钱。这可怎么办,要不去前面赌几把,还能碰碰运气。嗯,对!”
而另一头,范冬冬赶到小树林,吃完馒头发了会儿呆,等着杨清过来,想着要学点什么。发完呆,开始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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