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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吃吗?”
舒苒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盆子,竟然无法从气味和眼色分辨出什么东西,可是实在太饿了,冉大国两口子一走,她中午没有吃饭,犹豫了一下,还是盛了一勺,送进了嘴中。
“咳咳…”
刚刚一碰都嗓子,舒苒剧烈的咳嗽起来,噗地吐了一盆,连桌子上都溅满了水滴。
冉苒体贴地拍了拍她的背,“你没事吧?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是第一次做饭,还有我多放了一些胡椒,我想可能入味,你是不是吃的太急了?慢点来!”
“你滚开!”
只多放了胡椒?会这么样又苦又涩!
她怎么就相信了这个女人!
舒苒气得面色紫青,一把端起盆子照着冉苒泼过去。
冉苒连忙一躲,虽然已经够快,但是滚烫的烫还是溅了几滴在手臂上。
“我辛辛苦苦给你做饭,你不吃就算了,干嘛浪费粮食呢?”
舒苒胃里依然又酸又涩又辣,真想一把掐死这个贱人。
“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冤枉了,我好心给你做饭吃,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我已经很努力很用心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冉苒一脸诚恳地看着舒苒,坑的就是你,老娘又不是生来伺候你的,就你高贵啊!
“你…”
“你给我滚出去!”
“拜托这是我家!”
“你滚不滚?”
舒苒将手中勺子砸向冉苒,一把抓起电话,就要给认识的媒体朋友打电话。
“我滚就是了,那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完全!”
冉苒说完,拿着钥匙出门了,丫的,你以为老娘愿意和你呆在一起?
笑话!
她直接回了学校,今天早上起来把手机拉在宿舍了。
爸爸和妈妈突然去旅游了?竟然不带她!
冉苒回到了宿舍已经傍晚时分了,咦,宿舍居然有人!
她敲了敲门,一看是方小静。
“阿静,你怎么没有回家?”
方小静将门放开了一条缝让她进来,“我一个朋友过来了,所以我十一不回去,阿苒,你怎么回来了?”
“我爸妈出去旅游了,我被抛弃了,真好,我十一也住宿舍,咱们难姐难妹就相依过节了吧!”
冉苒抱住方小静,蹭了一会儿,一把推开了她。
“阿苒,早上你刚走,你的手机一直响。”
呃?
冉苒连忙爬上高床摸到了她手机,一看是爸爸、妈妈和宗政倞的。
最后还有一条短信,大概就是要登机了,他们要关机了,让她一个人玩的愉快。
冉苒郁闷地抓了抓脑袋,刨了一阵头,她都那样说了,宗政倞还缠着爸妈做什么!
丫的!
她低咒一声,又打开了她的大屁股台式机,哇!
有生意上门了!
她才刚刚失业,就有人送钱来了,她当然一百个高兴了。
哇,这几天没有看,三个订单!
一个安骚包的,两个不认识的,这安骚包定个犀利哥的人体娃娃去捉弄谁啊?
还是第一次有人定男人版的人体娃娃。
看来,她很快打了厂家电话,把详细的数据发过去,心情总算好点了,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方小静也躺到床上小憩,昨晚林绛雪吐了一夜,折腾的她没有睡好,现在她跑去厕所弄个那个什么,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她可不敢再助纣为虐了。
哗!
门被推开,林绛雪端着一小试管尿液和试孕榜跑进来。
“阿静,我好紧张,你能不能帮我测试一下?”
林绛雪个头高,捧着试管和试孕榜凑近方小静,递到了她面前。
方小静一阵恶寒,一向文静的她也忍不住大吼,“绛雪,快把你的尿拿开一点!”
她这一喊,林绛雪手一抖,一试管尿液全部洒扫了方小静的被子上!
方小静蹭地坐直了身子,脸色黑的能滴下墨来,“林、绛、雪!”
“我不是故意的!”
“我现在立马马上给你买一套新的床单被罩!”
林绛雪好不容易憋出了尿,这一下完蛋了,算了,等明天再试吧!不是说早上的晨尿比较准吗?
“那你还不快去,还有被子!”
方小静一把将自己的被子丢到了地上,坐在那里发愣。
惹得对面床上的冉苒笑得肚子都疼。
“哈哈哈……哈哈哈……阿静,你这个朋友太可爱了!”
看到方小静吃了半只死苍蝇一样的脸色,冉苒越小越好笑,今天总算心情好了很多,一趟学校没有白回来,阿静的朋友可爱爆了。
“冉苒!”
方小静低气压的声音飘过来,冉苒连忙捂着嘴止住了笑声,却憋得小脸通红,偷偷地瞄向方小静被尿泡湿了被子,“阿静,其实也没有关系,就当成未来你家小公主的童子尿。”
“冉、苒!”
冉苒禁声,不再说话,抱在被窝里笑,笑着笑着,突然眼泪莫名其妙地流出来了。
死冉苒,你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
她擦干了眼泪,call了安骚包一个电话,让他上QQ,然后和安骚包聊起了天,把尿婆被子一事添油加醋地和安骚包说了一遍,两个人狼狈为奸聊得那叫一个欢乐。
“对于,安骚包,告诉我你一共有多少个女人?”
“呃?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数过,一个月换一个,从我十八岁开始,你算算!”
“靠,你现在多大了?”
“二十五。”
“那你哥哥呢?”
“二十四!”
安锦一说完,那张老脸上就抹不下来了。
咦?
冉苒思考了一会儿,开始乱猜,最后安锦实在受不住她天马行空的思维,举白旗投降,“其实这件事当时也不能全怪我,不是我无耻想当弟弟,据说我一出生就是个痴儿,哥哥那个不厚道跟着妈咪回来就骗我叫他哥哥,然后我就理所当然地做了弟弟,后来也就习惯了。”
靠!痴儿?痴儿居然可以像在这样风骚四射,绝对是史无前例的逆袭,要是冉苒知道安锦曾经在他老爹的订婚礼上闹出要他妈咪做妻子的各种小可爱模样,一定笑翻过去了。
不知道安锦这货脑子怎么抽风了,居然给冉苒大概讲了一遍。
比如说还是痴儿的安锦小手指戳了戳她妈咪的手,捏住了他爹地的订婚戒指,当然当时他爹地订婚的对象并不是他妈咪,是一个坏阿姨,当时的安锦小可爱的小手一抖一抖地将戒指戴到了她妈咪的手指上,还偷偷看了一眼他爹地,趴在妈咪耳边悄悄说,“喏,你看,你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媳妇了,以后不许嫁给别人,乖乖等我长大,等我长大了开着好看的车车去娶你,你做我妻子好不好?”
为了利诱他妈咪做他媳妇,五岁的安锦还说,拉着他的妈咪使劲地撒娇,“阿姨,你看,这戒指戴在你手上多好看的,阿姨的手白白细细的,比戴在妈妈手上好看多了。这戒指可是鹅蛋大哦,女孩子都很喜欢的,阿姨这么漂亮、善良的女孩子一定也很喜欢,既然阿姨这么喜欢,就一直戴着吧。我偷偷地告诉你,爹地只有我一个孩子,爹地有很多钱钱,以后都是我的,我都给你,你就答应我嘛。”
……
就连安锦自己想起来都笑得抽,到后来,他索性将那张光盘毁了,生怕爹地看一次抓他过去收拾一次。
冉苒被安锦讲的这些事笑岔了气,“看来你从小是风骚入骨啊!”
“那是,或许是天妒英才,所以让我做了几年的痴儿。”
最近安锦还被哥哥非礼事件困扰着,实在是心情不佳,难得和小辣椒聊得欢,不知不觉给她讲了很多自己小时候有趣的事。
冉苒就有些想不通了,“你的意思是你爹地很专情?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你还是叫我风一样的男人吧,从不为谁停留,多酷!说实话,我就是被我爹地和妈咪天天腻腻歪歪的恶心够了,才不打算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要是一个男人被女人吃的死死地,多没趣!”
“你不懂!”
冉苒嘟囔了一句。
“我还不想懂呢!”
安锦哼了一声,“我给你讲些小表哥的小时候的事吧。”
冉苒没有吭声。
安锦就当她是默认,讲的眉飞色舞,“小表哥小时候可闷骚了,很多小朋友,不过到了他十二岁的时候居然浪子回头,喜欢上了一个突然到他家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子,我记得好清晰,羊角辫上都垂着两个水晶小粉猪,小表哥就是闷骚地喜欢上了人家,还叫人家小猪猪,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哈哈,你知道吗?在这之前,他有一大堆女朋友,向韵仪是他的大女朋友,负责管理他的一群小女朋友,是不是很有才?”
安锦使劲地敲字,却觉得打了这么多字,口渴的厉害,奇怪,小爷又没有用舌头大字,他喝了一口水,又开始八卦,“小表哥做过最白痴的事是,天天和那个小猪猪丢硬币,最过瘾的是,我小表哥那闷骚货每一次都输,无论他猜字还是花最后都是那份硬币竖立着!哈哈,一次输了,他还学着狗叫过,你说一个十二岁的大男孩连人家一个五岁的小女孩都玩不过,他傻逼不傻逼?”
冉苒看着头有些头疼,为什么安骚包讲的这些事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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