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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
“别动。。.”
打开地下室二楼中其中一扇门时,原本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推理可能出了错的两位少年侦探在看到门缝中渐渐扩大开的视野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茶发女孩儿一脸的紧张与不安的喊叫也在他们意料之中,神经在下一秒紧绷起来准备应对来自于这个破败囚室内的任何突发状况,却独独没有算到,茶发的女孩儿之所以一脸惊恐地让他们逃离,并不是因为屋内的重重关卡,而是……来自于他们背后的那个人。
后脑勺接触到的冰凉物件让原本打算冲进里面的两位少年侦探僵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缩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与小哀的警告同时响起的是来自于身后那个握着手枪的人的威胁,而出乎意料的熟悉声线更是让西部的名侦探瞳孔收缩到极致。
“真是鲁莽呢……”身后持枪的女子轻笑道:“只凭你们两个能做的了什么?”
“你们把和叶怎么了?!”
完全顾不上抵住自己后脑的枪口,心中的焦急在下一秒化作了行动,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动作会不会让身后的人直接扣下扳机,只想将身后的人狠狠揍一顿。
白马连忙伸手拦下了处于暴怒边缘的服部,皱眉示意他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把她带走。”
原本留下负责看守的黑衣男子得到命令之后点了点头,原本想要先用一个手刀让她昏迷,却被制止:“不用了,Sherry看得清形势。”
黑衣男子点点头,只是上前解开桎梏住小哀的手铐,一手将她拎起一手持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走吧。”
“小哀!”
“贝尔摩德,”与门口的几人擦肩而过时,小哀淡淡出声,瞥了眼在两位少年侦探身后蓄势待发的人,“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低低地笑开,妩媚倾城的笑出现在和叶的脸上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美,但很明显并不适合。
“约定的可不止是我啊Sherry。”
你的命还没有交出来,这约定自然是不能作数——听出贝尔摩德言外之意的小哀脸色不由地变得惨白。
再多的不安与不舍也无济于事,那黑衣男子之所以会在小哀提问时停下只是为了等待上司的一个回答,上司既然已经回答了那也没有继续逗留的必要,无视了小哀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动作,径自向着楼梯走去。
地下室二楼下面还有一层,作为停车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服部厉声问道,深蓝色的眼眸因为愤怒而染上了一层暗色,瞥向身后的人:“把和叶的脸换下来!”
到底什么时候做的?!
服部不懂——抓灰原哀是因为她本来就是组织的人,这点很容易理解,但是和叶跟组织一点关系都没有,组织为什么会把目标放到她身上?!
贝尔摩德似乎是有些出神地看着面露怒色的服部,在服部沉不住气想要再次骂开之前摇着头笑开:“果然……只是平时才像吗。”
说是嘲笑,但分明带着苦涩的味道。
“喂我问你……”像什么像啊?!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之前不是带着sunshine……我是说优子,”意识到服部对这个称呼并不了解,贝尔摩德愣了愣便改了称呼,“在调查有关于新堂夏彦的资料吗。”
“那个时候你不是跟着吗?!”服部冷哼道。
“新堂夏彦?”白马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名字他所了解到的只有他父亲在幼时对他讲起的那个“警界的奇迹”而已。
“你的性格……确实和他很像呢,”贝尔摩德轻笑着,眼眸中闪着莫名的情绪,“但他不会像你一样那么冲动。”
“他的死难道也是组织的手笔?”白马问道。
“他没死。”
“什么?”
贝尔摩德轻描淡写的低喃让两人一惊,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惊讶却无法将后续的问题问出口,后颈便是一痛,两人双双带着不甘的眼神倒向地面,意识消散前,已经不甚清晰的视线看到贝尔摩德将脸上的面具撕下,一头银白的小波浪卷发倾泻至腰间,唇角边的那抹妩媚笑意成了两人昏厥前最后的记忆:
“你们的爱人在佛光寺,想救她们的话就加油吧。”
……
次日,九月十七日,星期六,早上七点十分,东京米花公园。
因为昨晚的约定害得名侦探整晚失眠,一大早顶着个黑眼圈打着哈欠匆匆出门,后知后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才意识到他来早了,原本已经做好在公园长椅上吹大半个小时冷风的准备却意外地发现了那个貌似来了很久的人慵懒地倚靠在长椅的椅背上,及腰的青丝散落在肩头,大半垂在椅背之后,左手微微弯曲搭在椅背上,头则是枕在蜷起的手臂上。
今天的衣服也是以往的一贯休闲风——水红色的长袖连帽T恤衫,浅蓝的紧身牛仔裤,搭配着一双纯白的运动鞋。
明明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名侦探却莫名地觉得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原本期待忐忑的心绪不知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沉默着走到倚在长椅上的少女面前,原本该是闭着眼睛休息的少女竟然是半睁着双眼,灰蓝的瞳孔不带任何焦距,直到柯南走到她眼前,失焦的眼眸才渐渐地找回原有的光芒。
“优……”
喊不出口,这个名字喊不出口,名侦探懊恼起自己的失常与那莫名其妙的糟糕预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但这一切在下一秒便得到了回答——她笑了。
笑得妩媚,笑得妖娆。
名侦探原本茫然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去,双眸微眯,看着依旧保持着头枕在手臂上的少女,冷声道:“brandy。”
“在阳光下的感觉真好。”
brandy轻声低喃着,唇角边的笑意更深,不再看着已然将腕表上的表盖弹开对准了自己的柯南,眯眼看向已然挂在半空的,晕着光芒的太阳——即便直视阳光让她的眼睛有着些微的刺痛。
“优子呢?!”不敢放松地绷紧了神经,表盖上的准星时刻对准了brandy的脖颈。
“我这还是第一次……用这张脸,穿这些亮色的衣服,”brandy轻笑着,像是要征求柯南的意见一样,俯身缓缓靠近柯南,直视着他的眼眸,“比那些黑色的衣服好看多了对吧?”
“你还真是无趣啊coolguy,”看着没有柯南没有丝毫变化的脸,brandy状似苦恼地重新靠回椅背上,“我那可爱的妹妹喜欢上你还真是可惜了。”
“妹妹?”柯南皱眉,看向brandy的眼神中也带了丝深究。
“还不懂吗?”brandy轻笑一声:“之所以用假预告函将你们引到美国,一是为了调虎离山,将你们身边的青梅竹马换成我们组织的人,二是为了……”
“揭开优子的身世么,”柯南双目微眯,道,“这有什么意义吗。”
“我只是觉得她有必要知道而已,”brandy笑了笑,继续道,“她继续这样一无所知下去,对谁都不好。当然了,里面我不甘心的成分居多。”
“不甘心?”
“她应该告诉你她之前去大阪的原因吧。”
“啊,”柯南回答道,“但这个猜测被否决了。”
brandy微微地摇着头,轻笑道:“不是哦,sunshine可是作出了很大胆的猜测呢……”
“也就是说,她真的是新堂夏彦的女儿?”柯南皱眉——时间上根本对不上号。
“如果是我的话,是不是就很符合呢?”brandy随手撩着鬓边的青丝,道:“我和她……其实本来是一个人呢。”
还没等柯南理清脑海中杂乱的线索,brandy便继续道:“贝尔摩德很偏心呐……说什么至少不该让自己的孩子坠入地狱,就这么自私地把一个人分割成了两个……我运气不好,被留在了地狱,而sunshine,在三年的冰封之后改头换面,与我走了完全不同的路。”
“胚胎分割?”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如果brandy说的都是真的话……优子的亲生父亲就是新堂夏彦,而亲生母亲就是贝尔摩德。之所以会出现时间不符的情况就是因为胚胎分割技术——将一个胚胎均匀分成两半,其中一份重新植入贝尔摩德的子宫成了现在的brandy,而另一个则是运用冷冻技术冷藏起来,三年后贝尔摩德找到了最合适的泉井家,暗中将属于他们的受精卵换成自己的胚胎——这下也能解释优子明明是泉井叶秋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却和泉井家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现象。
“解说就到这里了,”brandy站起身来,从口袋中掏出一粒红白相间的胶囊扔给柯南,“这是APTX-4869的不完全解药,有效时间只有一小时。Sherry和斋藤夜研究出来的那些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
柯南眉头紧蹙,不知道brandy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来打个赌吧coolguy,”brandy缓缓蹲了下来,轻描淡写地按住柯南手腕上的腕表对着表盖轻轻一推,表盖便“啪”地一声盖了回去,“毛利兰和sunshine都在我手里,想见她们的话就去问Sherry吧。”
“你要是能把人救出来,就算我输,APTX-4869的资料我会双手奉上。”
“相对的,失败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我不会向组织泄露一丝一毫关于你工藤新一的事,Sherry我也可以放过,我要的,只有sunshine。”
“我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