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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蝶苗,迷蝶苗。”我不由自主的重复着。
“你们也知道苗人都擅长蛊毒,据称巫人多发源至迷蝶苗,各种蛊毒的起源也多从这个部族发起......”店老板道。
我打断了店老板的话问道:“等等,我以前听说,苗人把会种蛊的人都叫做蛊婆,蛊婆难道就是巫人。”
店老板垂下了眼脸沉思了片刻道:“这个不是太清楚,应该是不同的吧,据说巫人是上古一族是神族,蛊婆养蛊皆是以自己的血来养蛊,而巫人可以控制世间所有蛊虫更是无需以血养虫。”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真的是一句也没听懂,话说我们刚才是在聊什么来着,是在说一个故事对吧?”青叶蹙眉插口道。
我与店老板尴尬的相似一笑,他继续道:“传说每个城市都有一座蝴蝶公墓,找到蝴蝶公墓的人就可以达成一个愿望,只不过要以灵魂相抵,每座蝴蝶公墓都有一位守墓人,而这个守墓人就是巫人。如同世人找不到蝴蝶公墓一样也见不到巫人,据传巫人多为阴阳人,体态可柔媚可阳刚英姿飒爽器宇不凡,而这传说中的蝴蝶公墓其实就是消失于世人眼前的迷蝶谷。”
“蝴蝶公墓我听说过,说是蝴蝶在临死之前就会飞到蝴蝶公墓等待死亡的到来,可是蝴蝶公墓就是迷蝶谷,这个是不是有些牵强,每个蝴蝶公墓都只有一个守墓人,难道说每处迷蝶谷都只有一个人吗?”我说出了我的疑问。
“初次听到之时我也问出了你的疑问,杰瑞叔叔的回答令我相当震惊......”
店老板突然停住了说话目光变得极其敏锐细看着我和青叶,我们二人也顿时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道:“与其说巫人是蝴蝶公墓的守陵人倒不如说每一个巫人既是一座移动的蝴蝶公墓,寿期将至的蝴蝶便会追寻着巫人的步伐,这也正是世人找不到蝴蝶公墓的原因,蝴蝶公墓是会移动的。”
我和青叶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
“巫人还有一个为世人所熟知的名字或者说是世人为他们所取的名字天蛾人或者叫做半蝶人,既是说他们一半人形一半蝶形。”
“那当年那位出现在纹身店里的奇怪客人他也是半蝶半人形吗?”青叶道。
店老板摇了摇头道:“不是,不过那位老先生的确是半蝶人,只不过,巫人会变成半蝶人,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就是在他们寿期将至之时或者他们突然死亡时候,那时候他们的元神涣散已然支撑不住藏住于体内的鬼美人蝶魂,那时他们身上的鬼美人蝴蝶魂印消散,鬼美人蝶便会现世,巫人便再也不能守住人形,而现身半蝶半人形。”
“啊!”我突然惊呼出声,泪水瞬间迷蒙了我的眼睛。
难道这就是真相吗?对于老蝴蝶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对于顾雨童和淳于纯在面对老蝴蝶的遗体竟然能做出用一把无情的火将其燃尽,我更是觉得无比痛心,我一度觉得他们冷血无情,认为他们冷酷毫无人性。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半蝶人!老蝴蝶竟是半蝶人,如若他不是,那又怎么解释那满面墙上附着的蝴蝶呢,怎么解释他死去之时落在他唇间的那只如梦似幻的鬼美人蝶呢,又怎么解释漫天的大火好似被禁锢在了一处,如果他不是巫人,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如若老蝴蝶真的是半蝶人,那淳于纯、顾雨童呢?
“麻依,你怎么了?”
青叶和店老板关切的注视着我,我尴尬的垂下了头。
“没事,刚才突然想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好像很晚了,不好意思啊,都耽误您关店了。”我强挤出笑容道。
“没有关系,欢迎你们常来,我好久也没有聊的这么开心。”店老板道。
“这就要走了?”青叶有些不舍的起身。
“太晚了,再叨唠下去就真的 不好意思。”
结完帐,我和青叶相互依偎搀扶着走出了店门,不经意间我回头对上了店招牌“半生熟”。
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慨:“一半生一半熟,一尘世一沉浮,无清芳旧梦,无沧海泛游。”
“现在去哪啊?”青叶吃力的支撑着我厚重的身体步履蹒跚的走着。
“这么冷的天,你还想去哪,去吃火锅怎么样?”
我咧开醉意的笑容在青叶耳旁不停的哈着气。
“大晚上上哪给你找火锅。”青叶抱怨道。
“不嘛,我就要,我就要,不给我吃,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
我的话刚说完,身体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我顿时吸了口凉气。
青叶斜眼看着我冷笑的说道:“诶哟,都一把年纪了还滚地撒泼,麻依你将你这张老脸置于何地。”
“火锅,我要火锅,你到底给不给我吃。”我依然不管不顾无理取闹的撒泼叫嚣。
青叶蹲在了我的面前忍着笑耐着心哄着我说道:“好啦好啦,不就是火锅吗,现在回我家就给你弄可以吧,大小姐地上真的不冷吗,赶紧起来啦。”
此刻天真如我,仿佛我的生命再次清明纯净回到了孩提回到了那无忧的人生。
短短的路程却走出了漫漫的人生,为使大脑清醒我猛吸着冷气。
“这天多透心凉啊,你说做人容易吗,好不容易度过了炎热酷暑还要挨过刺骨寒夜,明明是和风细雨干嘛要装作狂风暴雨,你说究竟图啥啊?”
青叶一路上不停用已知的为数不多的成语拼凑着各种听着糊涂的句子,我趴在她的身上神志不清的应和着。
“家财万贯就飞扬跋扈,也不想想人的运数是有定数的,哪天家道中落那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别人眼里就是猪狗不如......”
一路上我们不断的遇到维和的刑警,不断的被打扰被询问,也不断的有好心的刑警护送着我们走过一段又一段的昏暗的小道,隐约的记忆中我好像见到了钟澜,但不知他是否对我说了什么,只记得他不停的冲着我微笑,只是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