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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昏暗,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停宿一晚,两位男子各自要了一间客房,同时也帮我安排了一间。
“对了,姑娘不要先生,先生的叫我,在下姓李,李树的李,我朋友你可以叫他无忌。”到了我的房门口,男子停下脚步跟我说道。
无忌?此时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里的男主角张无忌,我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所谓的‘无忌’,跟金老先生的那位张教主相差甚远,想到这里,我不禁一笑,谁知被那无忌发现到了,他极为不满意的说道:“你在笑什么,我的名字让你觉得很好笑吗?”
我马上收起这个唐突的笑,回道:“不是,只是想起有个人的名字跟你相似。”怎料,这个无忌一听我说有人的名字跟他一样,倒还起了好奇心,又是向我追问道:“谁的名字跟我的相似,此人身在何方,我倒想认识一番。”
我又忍不住一笑,回道:“何止你想认识,每一个金庸迷都想认识。”我也算是一个金庸迷,曾经更是几度的幻想过自己是赵敏。
然而,跟前的这位隋朝人,木讷的表情,不解的眼神,让我不想再跟他扯下去了,幸好李姓男子制止了他的下一个问题,否则我还得跟他绕一大个圈子呢。
“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李姓男子这才想起来问我的芳名,我还真是纳闷了,原来古人也特没警戒心,随随便便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搭上,还一副‘何乐而不为’的状态。
“呃。。。。。。我叫程惜,今天多亏了二位!”我顿了顿,觉得没了什么话题可聊了,便说道:“若没事,那二位早点休息吧。”
“程姑娘早点休息,明儿好早起赶路。”李姓男子对我鞠一小个了躬,我略微点了一下头,他们俩个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客房,我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硬的要命的床上,发现这里的被子有一股难闻的怪味,就不敢盖在身上,连枕头都要离它远远的,或许还没适应过来,彻夜的睡不着,脑袋里一直在周旋着回到2013年的事,就这样反复着琢磨,天何时在没预知之下偷偷亮了。
“扣扣扣!”有人在敲门,我起身下床,房门离床边很近,跨两步就打开了房门,是那两位男子,现在才几点,起的这么早。
只见李姓男子面带礼貌性的笑意对我说道:“是不是也打扰到姑娘休息了?”
我回道:“没有,我也是刚起床,本想先下楼吃点早点的,岂料你们俩更早。”
李姓男子说道:“那正好,一起到楼下吃吧,吃完我们继续赶路。”我点点头,便和他们一起下了楼。
吃过早点,我们离开了这一家客栈,还是跟昨天一样,我坐上李姓男子的马背上,在抱紧他腰的时候,还是有迟疑了那两秒的时间,他倒是很自然,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天还在昏昏沉沉的,应该还很早吧,马载着着我们三人离开了市区,现在这会已经到了城外,我看见天边泛起一片红霞,那是日出的光彩,我似乎被这一美景给吸引住了,忍不住叹声道:“好美丽的日出。”
李姓男子听到了我的话音后,也朝日出升起的地方看去。
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黄山主峰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天与山交接的那条地平线被染成了一条黄金分割线,我在刹那间耐不住寂寞,道出:“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句,好句,虽然此处没有莲叶,没有荷花,但天边下的万物赛过万朵荷花莲叶,这轮日出依旧‘别样红’,想不到程姑娘依景作词,还别有一般的优美通畅,在下望尘莫及。”坐在我跟前的李姓男子对我道出了一大堆的赞美之词,只是我听的好似心虚,我所说的那句赞美日出的句子是引用于南宋诗人杨万里的一首七言绝句里的一段,只不过这个时候,杨万里大诗人还没出生,难怪这个隋朝人会没听过这首诗,误认为是我‘出口成章’了。
我没有向他解释太多,只是附和的笑了笑,但是在前面的无忌似乎对这初晨的美景不感兴趣,已经开始在催促了:“这日出有什么还欣赏的,依我看还是趁早赶路比较实在,怎么程姑娘不想快点到达长安城找你的谁谁谁吗?”
他这一提醒,倒是‘一语惊醒观景人’,李姓男子继续驾驭着他的马儿。我回望了一眼天脚边的红霞,一个红彤彤的火球已在发酵,多像是一个新生儿的诞生。原来,在一千多年前的世界里,日出也是如此的美丽,记得曾经有一次带团到泰山,早晨六点钟领着游客们在泰山顶上观赏日出的风采,现在回想起来,泰山顶上的日出之景,也不过尔尔。
天黑之前,我们到达了江苏扬州,在扬州城外,便看到了漫山遍野的琼花树,早闻琼花具有‘维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的美誉,连隋炀帝都慕名而来,只可惜现在已七月份,琼花早已凋零,不能一睹它的风姿雅韵。
进入扬州城内,天色已晚,无忌建议找家客栈投宿,虽然我急着找到时空缺口,但也不至于要连夜赶路,于是顺从了他们的意见,找家客栈落脚。
我们在一家名叫‘棚来客栈’的店门口下了马,刚好要走进店门槛时,里面出来了两个人,只见两人同时抱拳恭敬的对李姓男子打招呼道:“二公子,别来无恙?”
我着眼一看,那不是李密身边的王伯当吗?怎么他会出现在扬州城里,现在的他不是应该在东都帮助李密对抗杨广的军队的吗?他旁边那位男子又是谁,腰间扎着丝鸾带,不紧也不松,看那面似淡金,剑眉虎目,却又不失和善与英俊之相,他的背后还背着两支金锏,大概是他专用的武器吧。
他们如此敬重的称呼李姓男子为‘二公子’,难道这李姓男子是大官家的子弟。
“王兄弟,恩公,怎么是二位,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你两兄弟,实在是高兴至极。”李姓男子难掩心里的喜悦之情,都笑开了花,看来他跟王伯当他们的交情非同一般。
李姓男子说完,王伯当身边的男子就说道:“二公子严重了,其实我跟伯当兄是专程在这里等候二公子与无忌兄弟的。”
王伯当的视线这才注意到我,看见我,他也露出了一脸好奇的表情,看着我说道:“程姑娘?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于王伯当的疑问,我只是一笑置之,没多做解释,反之李姓男子与无忌也好奇起来了,这隋朝的世界真小,我所认识的人也恰敲是互相认识的。
“怎么,你们认识?”不知道无忌这个问题是问我还是问王伯当。
一直站在店门口扯谈着是一件怪事,还给进进出出的客人造成不便,于是我们便进了客栈,进了店家帮我们安排的客房。
在王伯当与无忌的解释下,他们双方都了解了出在我我身上的‘疑问’。
“对了恩公,你说专程在这里等我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两位知道我与无忌会到扬州城来?”李姓男子向王伯当他们问道。
“是这样的,瓦岗几位兄弟上报说见到二公子曾出现在洛阳城内,但几天前已动身离开洛阳,往扬州方向去了,我们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到扬州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见到了二公子和无忌兄弟。”王伯当身边的同伴说完,王伯当便接着说道:“其实是魏王派我们前来密见二公子的。”
“密见?”李姓男子提高了警惕,神情凝重着说道:“李密要你们前来找我有和要事?”
李姓男子一问完,王伯当与他同伴两人便互视了一眼,又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我,我就明白了自己这‘外人’的身份,不好呆在这里,于是就找了个台阶下,对他们四人说道:“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出了房门,替他们关上门,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李姓男子与李密除了姓氏相同外,又是有何瓜葛,为什么李密会派身边最亲密的人来找他‘密谈’,这两人对李姓男子甚是尊重,而李姓男子却口口声声的叫王伯当身边的男子为‘恩公’,他,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不管他们在那个房间里商量些什么国家大事,也不管他们之间的混乱关系,我只关心,这个李公子,是否真心要去长安,又是否靠得住?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我就听到了房门外的说话声,于是起身走到房门口,打开门,看到王伯当一干人等正走到楼道口,我便唤住了他们:“李公子!”
听到我的叫声,四个男人同时转身对着我。
李姓男子说我说道:“程姑娘,早安!”
“早!”我对他们四人微笑一下,只不过,他们这么早是要出去吗?我接着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出去吗?”
李姓男子走过来回道:“程姑娘,恐怕我们要在扬州停留几天了。”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急了,便问道:“‘停留几天’是什么意思,不去长安了吗?”
李姓男子还来不及回话,无忌便抢着回答道:“二公子没说不去长安,只是要暂缓几日。”
“暂缓几日?为什么,不是说你们有急事要赶往长安吗?”我现在怕的是他们压根就没想过要去长安,这样子的话,那我该如何走到那人生地不熟的长安城。李姓男子见我变了表情,就解释说道:“程姑娘你不用担心长安之行,只是现在在扬州城内还有件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等解决了这件事,我们再前往长安也不迟。”
早已心急如焚的我,哪听的进这些理由呢,他们要留在扬州城内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关心,只不过这样子的话,那我回去的机会不是还要耽搁一段日子吗?
“程姑娘也可在扬州城里玩个几日,扬州人杰地灵,想必程姑娘会喜欢这里的。”王伯当也说道。
既然这样子,那我也别无选择了,几天就几天吧,但愿这个‘几天’不是周而复始的‘几天’。我只能唯命是从的点了点头,跟着他们的脚步走。
“只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说完,李姓男子与无忌对视一会儿,应该在考虑我所提出来的要求吧。然后李姓男子说道:“姑娘但说无妨。”
“你们不可以撇下我,要让我知道你们的行踪,你们也要知道我的行踪,总之,不能让我落单。”我提出了我的要求,我总该需要一个保障,存活在这个世界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事都不懂,不紧紧抓着一条稻草,我必死无疑。
“好,我答应你。”对于我的无理要求,李姓男子倒答应的挺爽快的,只是他身边的无忌还有所顾忌的对他说道:“这样不好吧,万一。。。。。。”
“诸位大可放心,你们的那些机密政事,我不感兴趣,也不会乱嚼舌根,更不会参与其中。”在无忌还没有说出他的‘万一’时,我就断了他的‘小人之心’。
隋唐演义,我才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之后,王伯当与他的同伴也纳下了我的要求,无忌自然也就从了。
至于李姓男子要在扬州城内办的事,我并没有过问,我们依然还是住在这家客栈里,王伯当与他的朋友说是要暂且告辞,或许是要回去向李密复命吧。
“二公子请留步,我与伯当兄弟这就回去告知魏王二公子的意愿。”王伯当的朋友说道。
“那好,我和无忌便在这里等恩公的信息。”李姓男子说。
“那后会有期,秦琼两日后定会前来与二公子会合。”
秦琼?倘若我没有听错的话,站在王伯当身边的这位铮铮铁汉就是神拳太保,双锏大将,锏打山东六府,马踏黄河两岸,威震山东半边天的秦琼秦叔宝!昨天看到他身背两把金锏,又是跟王伯当一起,我早该想到他就是秦叔宝的。
想不到瓦岗五虎将,今日我便结识了俩位,也不枉此行了吧。
“发完呆了吗?”等我晃过神来,眼前已空空如也,两虎将早已没了影儿,若不是李姓男子的叫唤声,恐怕自己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吧。
转回身,他与无忌已走到了客栈的门口,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去,叫住了他们,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这位姓李的男子到底是谁,大家叫他二公子,他又称呼秦琼为恩公,他姓李,身边跟着一位‘无忌’,莫非这个‘无忌’不是‘张无忌’,也不是‘李无忌’,是,长孙无忌?
难道。。。。。。以其乱猜测,还不如直截了当的问他,问个名字,也不足为过吧。
两人同时转身,疑惑的看着我这张比他们更加疑惑的表情,我动了动嘴唇,说道:“冒昧问一声,他们叫你二公子,你是唐公李渊的二公子吗?”
“姑娘认识家父?”那么,我的猜测是对的,他姓李,李渊家的二公子,历史上的一代明君,秦王李世民,唐太宗李世民。
天呐!这几天和我朝夕相处的人,居然是唐朝最有作为,最伟大的皇帝,我还三番两次的质疑他的人品。
“所以,你是李世民?”我再次确认的问道。
“在下正是李世民,之前只告知姑娘我的姓氏,只不过,程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回倒让他道出疑问了。
“我的天呐!”这是我第一次失控的由内心发出来的声音,现在才知道五虎将算什么,魏王算什么,眼前的这位,才是‘巨星’。
我的双眼还在盯着李世民看,张成O字形的嘴巴还没合拢,脑袋里面只是在想着,一代明君的长相,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无数个截然不同的扮相,也曾幻想过各种各样的形态,就是没有眼前得这个类型,这就是传说中的‘庐山真面目’吗?
“程姑娘!程姑娘!”李世民连续叫了两声,我才清醒过来。他再说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一直盯着他看,难怪他会这么认为,我连忙摇头,故作镇定的说道:“没有,我在思考我自己的事,对了,这几日我想逛一下扬州城的街道,如果二位有事要出去又见不到我人,大可让店小二转告我便好。”
“行,程姑娘出去逛逛也好,免得闷得慌,有急事的话,我会留书信在柜台掌柜那里的。”李世民说道。
我先行一步走进了客栈,听到长孙无忌对李世民说了一句:“二公子不觉的这个程惜姑娘有点奇怪吗?”
“奇怪?我倒觉得她有‘秘密’。”李世民回答道。
背对他们的我暗笑了一下,我是有秘密,只不过,是你们这些古人永远也不知道也不会懂的秘密。
清晨,天还沉浸在朦胧当中,月亮还没有完全退去它的身影,客栈里的店门还开,我让店小二稍了一个口信给李世民,说是出去逛逛,不用等我回来吃午饭。
早晨扬州城内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影,小贩的吆喝声,包子馒头的香味,似乎叫醒了我的五脏庙,走到包子摊前,摊主及其热情的招呼到:“姑娘要包子还是馒头,刚出炉的。”
我摸了摸腰间,除了一个已关机的手机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钱了,只能尴尬的摇摇头回道:“不用了,谢谢。”
想不到,在这个上古社会里,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想到现在如此一贫如洗的自己,不禁自嘲的笑笑。
城郊外的景色很美,这会应该可以赶上看日出的时间吧。
一路沿着河边走过,想走到离天边近一点的地方,离山脚的天边越近,日出的光彩就越迷人。只不过,这条河流走不到尽头,隐约听见远处男男女女参夹在一起的哀鸣声,嚎叫声,难道前方有惨事发生。
我一直顺着若隐若现的哀鸣声走去,就这样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找到了哀鸣声的源头,河道的两边躺着成千上万个男男女女,男的赤露着上身,女的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布纱,河岸边还有数百名士兵手持着马鞭子正在用力的抽打着这些男女。
再往前看去,我惊呆了,河畔上居然停泊着成千上万艘犹如宫殿般的龙船,其中在万艘船中央有一艘及其醒目,犹如鹤立鸡群般,高大四层,长大约在两千多尺,船头刻着两只龙栩栩如生,船沿边插了许多旌旗,但这艘‘海上宫殿’却不使用帆行驶,而是利用岸边数万名少男少女做纤夫,来拉动浩大的船舶。女的脸朝着龙船,背着拉纤,男的则是相反,是朝着前方拉纤。
龙船与陆地之间相隔十几米,中间安放着一个由木板做成的阶梯,一头放在地面上,一头则放在龙船边,一些穿着绫罗绸缎,长得肥肠大耳的人笑盈盈的踏上木板阶梯,走上龙船,他们的身后都跟着数十位穿着轻纱的美女以及一些家仆,那些家仆手上捧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
可想而知,这条龙舟顾名思义就是隋炀帝杨广的绝作了,而这条河,应该就是杨广耗尽各方各地老百姓的人力物力财力所挖掘出来的大运河。
千里长河一旦开,亡隋波浪九天来,锦帆未落干戈起,惆怅龙舟更不回。一想到世界第一的京杭大运河由此而来,我就悲鸣心痛,亲眼所见杨广乘龙舟下扬州的绝世‘壮景’我震撼的同时也惊愕了,劳民伤财,只顾自身吃喝玩乐,弃天下人于不顾,这样的皇帝,是如何执掌大隋朝十四年的?
现在所见,才知道这一段历史,苦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上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不忍心目睹,又偏偏让我撞见。
历史上再悲壮的事,也不关我这个现代人的事,只是刺耳的哀叫声,惨烈的画面还是搓痛到了我的心灵,眼泪已把视线模糊。
我还是站在大运河边沿,紧闭着双眼,想立马离开这个地方,就是忘记了移步。
“啊!”还没待我从恐惧中抽离出来,不知是谁抓着我的手臂,迅速的把我从这个位置拉走,对方力道太重,我防不胜防,这才失口叫出声来。
“喂,是谁?”我几乎是怒吼出来的,一声不响的把我拉到这里来,还抓疼了我的手臂,我压根就来不及看清楚对方的脸。
到了里大运河边有一段距离后,这个没礼貌的冒失鬼这才放开我的手,我揉着被弄疼的手臂,抬起头,怒视对方,谁知自己反倒变的一脸错愕,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李世民?”
怎么是他,我还想着是不是又遇上色狼了。
“程姑娘不是说到街上逛逛吗,怎么逛到这里来了?”李世民问我。
揉完之后,手臂没有那么疼了,对着李世民问道:“这里不能来吗?”
“最好不要来,况且你还靠龙舟那么近,你难道不知道龙舟上住的是谁吗?”李世民说的特严肃的样子,他在担心什么,怕我被人劫财劫色吗?
我望着远处龙舟上高高挂起的旗帜,那条龙舟,空前绝后的壮有人观,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整个大隋朝的人都知道昏君杨广乘龙舟下扬州,程惜姑娘应该不可能不知道吧?”站在李世民身后的长孙无忌说道。这两人还真是形影不离,到哪里都不落单。
听完他两的话,我还是不明白,这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我不能呆在河边,不能靠龙船近。
我对着他两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出现在那里,难不成靠近龙舟的百里之内都是禁区吗?”
“杨广此行下扬州,各地方官员均都奉命献上当地未出嫁的姑娘,搞的扬州城人心惶惶,你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龙舟附近,是要被抓上船,奉献给杨广吗?”
李世民的一席话,令我寒毛都竖起来了,倘若如此,那我刚才不是很危险吗?
“幸好二公子发现了你把你拉走,不然恐怕现在你早已在那龙舟之上陪昏君吃喝玩乐了。”长孙无忌还不忘落井下石的挖苦我一番。
我们三人往扬州城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想着一个问题,便对他们道出来:“可是,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龙舟附近,不可能你们有千里眼,知道我在那里特意去营救我的吧。”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听了我的问题,就停下了脚步,两人对视一眼后,又看着我,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开口,过了几秒的时间,长孙无忌给他们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道:“我记得程姑娘说过,对我们的‘机密政事’,是不会参与其中的,怎么,想反悔呀?”
长孙无忌的话,让我一语顿塞,好奇心与守信用,我还是选择了后者,闭上嘴,走我自己的路,不再多问一句与我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