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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这个周末咱美发去呗。”宁殊言正在那配药水的时候,麦兜兜瞅着空档就晃了进去,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双眼里却满是和她整个状态不相符的兴奋。“钱多的没地方花了?整天都扎着头发带着护士帽,头发就是美得冒泡别人也看不见啊。”宁殊言兴致缺缺的回答道。“哎!言言,咱都干了护士这么没追求的事了,如果对自己的形象再这么没追求,那我们的人生就真没啥值得追求的了,去吧,去吧,再说了赚那么多钱不花留着干嘛。”麦兜兜毫不死心的继续撺掇宁殊言,她对换发型这事已经预谋好久好久了,虽然她承认宁殊言长发飘飘的样子很赏心悦目,可昨天她在看韩剧时见到女主的发型时觉得那就是为宁殊言定做的,于是今天一上午都在思考怎么说服宁殊言乖乖跟着自己去弄头发,为此,她早餐都少吃俩小笼包。“留着增加安全感。”宁殊言人生最大爱好之一就是拿着存折翻看上面不断增加的数字,“言言,你这女版夏洛克形象可不可以不要如此鲜活?!真快被你气死了,整天就知道抢钱,你上辈子财神来着吧?!”麦兜兜被宁殊言的话气的差点吐血,恨不得给她一棒槌,见过爱钱的可没见过这么爱钱的。“麦兜同学,我告你诽谤啊,我的钱明明是自己幸幸苦苦赚的,怎么能说抢钱,再说了,我上辈子要是财神的话这辈子就因该是比尔盖茨,有那钱贿赂阎王还至于落得今天这么累死累活么?”宁殊言对麦兜兜的恨铁不成钢视而不见,笑得一脸灿烂的跟她辩解道。“宁殊言,我真的败给你了,我请客!我请客行了吧?9有,不许叫我麦兜!!!”麦兜兜彻底暴走了,她上辈子估计对不起宁殊言,这辈子才沦为她的同学、同事加闺蜜,真搞不明白,明明宁殊言她爸那么有钱,他怎么就舍得让自己的女儿长成这么个夏洛克翻版的性格,果然渣的可以。“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现在外面不都流行自然清新风么,你看我这头发不就现实的长发及腰,都可以找个少年来娶我了,弄了头发搞不好就得成用头发勒死少年的版本了,你说是吧?”宁殊言对逗麦兜兜这项事业很有兴致,偶尔看着她火山爆发的样子真的很是有趣啊,“特么的你去也得去,不去我拖着你的尸体也要你去!”最后,麦兜兜咬牙切齿的看着仍旧一脸碍眼笑容的宁殊言狠狠恐吓道。“麦兜兜!你说什么呢?!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别忘了你是护士!”麦兜兜刚说完,护士长阴着一张可以挤出水来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麦兜兜身体立马一僵,好一会儿之后才微笑着转过身去,一脸悔不当初的说,“护长,我错了!我就是趁着尿尿的时间来找殊言说了一下我昨晚看恐怖片的深刻感受,下次再也不敢了,护长我去忙,我很忙,真的很忙……”麦兜兜话还没有说完,就迫不及待的从配药室跑了出去,硬是把护士长提起来的那口气哽在了喉咙,护士长见教训对象跑了,掉过头来看宁殊言,刚准备对她进行一番深入骨髓的谈话时,宁殊言见苗头不对,脸上连忙挂上得体的笑容,一脸烦恼的对护士长说,“哎呀,他们怎么搞的,都说那箱盐水急着用了,护长,我得去药房催一下了,失陪先哈。”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护士长,护士长这下彻底气结了,朝宁殊言挥了挥手后自己先走出了配药室,寻找下一个接受自己谈话的对象去了。见护士长走了之后,宁殊言松了口气,护士长念叨的神功她可是领教过的,比之唐僧有过之而不及,人家唐大高僧念叨是面带善意,她家护士长可是声色俱厉,她实在没有勇气再一次接受护长大人的口水洗礼,说到底都是麦兜兜那丫头的错,就知道闯祸不懂善后的家伙!
周末的时候宁殊言还是被麦兜兜押赴到了发廊,一到发廊,麦兜兜就拉着翘着兰花指的发型师叽歪开了,最后两人越说越兴奋,让呆呆坐在那里的宁殊言不禁开始怀疑到底麦兜兜拉着她来是干嘛的,比起做发型麦兜兜更像是来和发型师相见恨晚的吧,最后就在宁殊言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两位相谈甚欢的人终于想起了正事,麦兜兜在宁殊言脑袋上一拍,特豪迈的对发型师说,“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到时候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头啊……”发型师一脸没问题的对麦兜兜说,“兜兜,我你还不放心嘛,等下肯定给你个奇迹!”得,兜兜都叫上了,就刚刚她打盹的一丢丢时间,这两人的感情是得到了质的升华啊,可听着他俩那对话宁殊言总感觉自己有一种躺在砧板上的感觉,尼玛那是被卖了的预感啊,宁殊言心里面内牛了……
“宁殊言,给我乖乖的配合,不然老娘叫你见识见识啥叫奴隶翻身把家当_哼……”麦兜兜走开之前,颇有气势的朝坐在那里的宁殊言挥了挥爪子,听完她的话后,宁殊言和发型师同时满头黑线,这是个什么破比喻,能够把自己类比成奴隶的大概也就是麦大小姐能想的出来了,宁殊言实在不想那少根筋的某女纸继续丢人现眼,于是赶紧挥了挥手答应道,“知道,知道,麦小姐你赶紧弄你发型去吧,我保证行动听指挥,思想跟党走!”得到保证后的麦兜兜面带笑容的找自己的发型师去了,而站旁边围观的某发型师则凌乱了,这都一群什么人啊……
因为既要卷又要染,时间要的就无比长久,刚开始的时候发型师还是主动找宁殊言说几句话,后来干脆就不说了,因为他说他要全副心思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他感觉宁殊言的脑袋会是他工作生涯中最最成功的典范!宁殊言闻言,彻底黙了,丫的至于说那么恐怖么!听他一说完,宁殊言觉得自己弄的不是头发而是她的项上人头!所以每次见到发型师摆弄那些工具时,她心惊胆战的无以复加,总感觉发型师一个激动就会把自己脑袋给毁了。于是在这种发型师兴奋,宁殊言心惊的模式下,麦兜兜顶着一头酒红色的飘逸长发过来了。宁殊言那会正在睡与不睡之间痛苦的挣扎,乍一看到那一头惹人注目的红毛时宁殊言彻底醒了,睁着眼睛看了半天才找回语言,“麦兜兜,你,你……嗯,好强大!”除了这句话,宁殊言觉得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语言来给她组织了。“嘿嘿,怎么样,酷吧!我想染这个色很久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高兴啊!”麦兜兜对自己的新发型无比满意,听完宁殊言的话后更加自豪,给宁殊言做发型的那兰花指也是一脸兴奋,一边在宁殊言头上大动手脚,一边唾沫横飞的和同样唾沫横飞的麦兜兜激烈的交谈着,看着那俩狂热分子,宁殊言觉得地球好不适合她,她特想回火星啊啊啊啊啊……
到宁殊言弄好头发的时候,她已经又饿又累又憋了,发型师刚说了个“好”字,那个“了”还卡在喉咙里,宁殊言就火急火燎“蹭”的一下站起来朝洗手间冲了过去,那真是冲,麦兜兜觉得,就是田径运动员为了冠军的时候都没有宁殊言这下冲的猛烈。宁殊言站在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森森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以前多好啊,长发飘飘的,还能装装嫩,这下好了,成熟沧桑俱全,真不知道麦兜兜那妞的审美咋整的。不过那亚麻的发色还是挺让宁殊言满意的,她觉得看在这个色上,那些让她痛哭流涕数出去的毛爷爷至少可以瞑目了。“我就说我的眼光不会错,言言,这个发型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啊,啧啧,简直完美!”麦兜兜围着宁殊言转了一圈又一圈,嘴里闹闹叨叨就是那几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围着宁殊言念经呢。“嗯,嗯,多亏你慧眼识珠,才让我成功变身,我对你的感激就如那滔滔黄河水,绵绵不绝。”宁殊言站在那里有气无力的附和道。“有点诚意好不好,我说的可是真的,对吧老K。”老K就是那发型师,听到麦兜兜的话后头点的跟通了电似的,“那当然,我都说了,这是我做的最成功的一个脑袋。”宁殊言一听恶寒,总觉得自己脑袋还面临着巨大无比的危险,于是赶紧拉了麦兜兜往外走,“兜兜,咱快点找点东西来吃吧,这么就不吃不喝我差点就要成木乃伊了,我是真不想和那些埃及文物成同一物种啊。”麦兜兜一步一回头的和老K告别,看的宁殊言那叫一个憋屈,她就不明白了同样是饿了整个下午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