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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羽看了眼被银豹护着走来的任妃妃。.
“没事吧?”
任妃妃摇摇头,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赫连羽的眼神温柔制止了。
这个男人相信她。
只是一个对视,她就知道了这一点。
虽然对这场闹剧并不心虚,但任妃妃还是松了口气。
什么时候,他的看法对自己有这么重要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任妃妃咬唇偷偷瞧了眼赫连羽那张平静肃然的脸。
“既然你硬要护着她,那就叫警察过来!我们南家的人,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阴了!”
南司佳嫉恨地看着二人交换视线,举着手机喊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一个孝子搞出来的闹剧,你确定要陪着玩下去吗?”赫连羽平静地说道。
南司佳眼中闪过的惊惶,迅速又被她掩盖过去。
“银豹,你来说。”赫连羽薄唇轻翕。
“他自己跳进去,小太太救他出来。”银豹语音低沉,简短有力。
“你说谎!羽哥哥,你不能指使他颠倒黑白!”南司佳还在挣扎。
“我知道这件事是他在玩花样,别的就不用多说了。”赫连羽看了看南远。
冰冷的眼神扫过面前这一大一小,赫连羽示意银豹推自己离开。
“小远你说啊!说是这女人推的你!”
南司佳依旧不肯罢休,推搡着南远。
南远哇地又哭了起来,“姑姑,我不要被妖怪剪舌头,我不要!你以前教我跳水池说谎抢爸爸回来,是不是妖怪都会记得啊!呜呜”
南司佳脸色青黑,赶紧伸手想要去捂。
谁知这小魔王怕得厉害,又踢又打,南司佳光鲜的衣裙上立刻多了不少带泥水的手脚印。
楼下众人看着南司佳这一身狼狈样,那不忍心看下去。
那些本来还对南司佳上位有信心的仆佣们,经过这件事,心都倒向了本不看好的的任妃妃那边。
谁都看得出,赫连羽根本就是偏心任妃妃。
二楼房间内。
“是你让他跟着我的?”任妃妃扶着赫连羽坐到床边。
不过电光火石几秒钟内发生的事情,当时池边就是只有她和南远。
如果不是早对她有所关注,哪能知道南远说谎。
“就算银豹没看见,我也知道那南家那小子在说谎。”
坐到床边,赫连羽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能感觉到,伤口又有些绷裂。
“为什么?”任妃妃来了兴趣。
“正常被推进水里的人,应该会扑倒,挣扎,爬起来。他只有裤子是湿的,上衣头发全都很注意地保护了。”
赫连羽完美的侧脸低垂,挑开纱布,漫不经心地说着话。
任妃妃面上浮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个男人是神吗?
简直就像当时站在旁边看着似的。
任妃妃崇拜地看向赫连羽。
突然,随着他揭下纱布,血肉模糊的伤口显露。
任妃妃瞪大眼睛,惊得从床边站起。
很显然他下床的时候擦碰到了,原本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伤口又是血红一片。
这样的伤势,赫连羽竟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一脸淡定地进行着消毒包扎。
“别做这副样子,死不了。”赫连羽处理完最后一步,疲惫地靠到床头。
他修长的身体半倚在床边,黑色衬衣袖口轻挽露出有力的小臂。
好看的眉眼微皱,窗外树叶间的光斑不时轻快跳跃在赫连羽有如雕塑的脸部,叠上闪耀的色泽。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依然好看得耀目。
任妃妃呆呆看着他,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几次三番拼着身体下床。
“要看,就近些。”
赫连羽双眼虽然紧闭,却准确地伸手,握住了半倾着身子看来任妃妃的纤细手腕。
任妃妃吓了一跳,迅速将手缩回。
“我,我下午还有戏,得回去了。”
看看时间,任妃妃倒抽了一口凉气,整张小脸都挤到了一块。
“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还想走?”
赫连羽鹰眸微睁,像利刃一样扫过。
任妃妃肩膀一抖,“怎么是我害的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她嘟着嘴,声音如蚊蝇般。
“做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你应该把丈夫放在首位,而不是想着出去抛头露面博人一笑。”
“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别把它说得这么难听。我不是不想照顾你,而是我今天真的有事。”
任妃妃鼓起勇气,直视向赫连羽微现薄怒的眼眸。
赫连羽双唇紧抿,眼底有暗流划过。
“那就别走,留在这里。”
“可是今天的戏是一个重要的情绪爆发点,我一直都在等”
话说到一半,任妃妃猛然住了口。
在拍戏时触发到情绪点,能引发戒指的自动修复。
这个,她没法向赫连羽解释。
“等我拍完戏,一定回来。”
任妃妃眼中充满恳求。
“随你。”
赫连羽转过脸,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任妃妃紧攥着衣角,犹豫地想说些什么。
可是想到时间,还是一咬牙,扭头离开房间。
“去送她。”
站在一旁有如雕塑般的银豹微一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找个人把南司佳也送回去,她住的房间,都清理干净。”
赫连羽看向窗外。
穿着灰裙的小身影快步疾走,显然一刻都等不及想要离开。
“可是南小姐要是走了,您晚上万一”银豹定住脚步,面带犹豫。
话一说出口,银豹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
赫连羽说话,从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更不喜欢别人反问。
“去吧。”
赫连羽微闭双目,深吸了口气挥挥手。
“是。”
银豹担忧地了赫连羽一眼,快速掩门离开。
连发脾气的气力都没有了。
看来羽少的身体,确实已经撑到了极限。
“她去哪儿?”
这里较偏僻,确实不好拦车。
任妃妃走出庄园才记起这件事。
还好银豹带了辆车来送她,任妃妃也不推托,直接就坐了上去。
开出没两步,任妃妃发现尾随而来的另一辆车上坐着南司佳和南远。
“少爷让人把房间清了,以后南小姐不会住这里。”银豹面无表情地解释。
两车擦身而过,南司佳摇下车窗,一双如刀般的利目紧盯住任妃妃不放。
任妃妃抓紧膝盖上的裙摆,扭头避开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