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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妃妃身子一绷,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紧贴着她的这具男性躯体,有着完美的坚硬肌肉,每一处都能衬出她的柔弱。
一只带着热力的大手,正抚在她腰间最敏感的部位。
而她侧身睡着,一条腿居然跨在赫连羽小腹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弯下压着的那个坚硬得像锤柄一样的
意识到这是什么,任妃妃脸轰地一点被烧着。
头一低,不自觉地拱到了赫连羽臂弯下。
赫连羽轻笑出声,将她的小脑袋扒出。
“怎么了?”
“没什么。”
任妃妃倔强地拧着脑袋,和他的大手做着抵抗。
“你能不能”
“不能!”
“你是说,你能不能把腿抬一下。”
“”
任妃妃僵硬地别过头,迅速把跨在他腰上的那条腿撤下,起身坐好。
赫连羽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微暗。
任妃妃顺着他的眼神,猛然发现自己上衣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大半。
半个肩头和胸口一片雪肤,一览无疑。
“你!流氓!”
迅速将衣服整好,任妃妃只觉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半点都不由人控制。
“去端份早餐上来,陪我一起吃。”
赫连羽用手撑头,帅气的面容笑得完美。
被他闪着星光的眼睛盯住,任妃妃不争气小心脏多跳了两拍。
清晨,阳光,床上的美男还有衣衫不整自己。
任妃妃憋着胀红的脸,快速飞奔出了房间。
“小太太好。”
一出房间,任妃妃立刻就后悔了。
这个时间点,所有的人都在做清洁。
走廊里每隔几步就有人露出和蔼的笑容。
强自镇定地找到厨房,任妃妃迅速端了两盘精心制作的面点和一壶牛奶上了楼。
“都怪你!”
没好气地将早餐顿到了桌上,任妃妃拼命地扯着自己衣服的褶皱。
昨天居然就这样和衣睡了。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像被塞进缸里腌过一样,难怪那些仆佣们看她的眼神都那么别有意味。
“以后过来住,自己就多带两套衣服。”赫连羽慢条厮理地按下床头铃。
“我没说要过来住啊!”任妃妃苦着一张脸。
要不是银豹盯梢的工夫实在太好,她早就像以前甩开那些保镖一样甩开他了,哪至于在这里被困一晚。
片刻,训练有素的仆佣推门而入,推进一整套洗漱用具。
任妃妃就这样看着赫连羽在床上坐着,将自己打理得清爽干净。
“多备一套给小太太。”赫连羽扔下毛巾。
“是。”
直到赫连羽开始吃上早餐,任妃妃还在恨恨地刷牙洗脸中。
他甚至都不允许她去洗手间做这些事情。
“明明一个铃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得我下楼帮你拿!”
没好气地抓起一个包子狠咬了一口,任妃妃立刻惊艳地瞪大了双眼。
这也太好吃了吧!
赫连羽擦了擦嘴,看着任妃妃脸上的小愤怒因为一个包子而迅速平息,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那你怎么不去拿。”
“我腿脚不便。”
任妃妃一时语塞,埋头喝起牛奶来。
吃饱喝足,任妃妃优雅地拿餐巾印了印嘴。
扫了眼神态自若的赫连羽,她忍不住又想起昨天夜里他睡梦中的痛苦挣扎。
“你,平时做恶梦多吗?”
“小时候常做。这次可能因为受伤的缘故,身体弱引发的梦魇。”
“那”
“有什么话就说。”
“南司佳这几天住在这儿,都是都是怎么”
任妃妃两只手绞在一起,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完一句话。
“你是想问,她是不是也用和你同样的方法,让我平静下来?”
猜出任妃妃意图的赫连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说”
“不是。她只是说几句话叫醒我而已,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因为熟悉,所以能很快脱离那些恶梦。”
赫连羽双眼微眯,仿佛因回忆而产生了一些不快。
任妃妃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我说了不是想问这个了!”
嘟着小嘴,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格外可爱。
“这部戏,你真的要一直拍下去吗?”赫连羽看向她。
话题一转,气氛顿时改变。
“是,我想拍。而且关于我的戏份,也剩不了多少了!如果能赶赶戏,用不了半个月”
“行了,我知道了。”
一阵沉默过后,赫连羽看向任妃妃。
“最近我也需要静养,你可以不用过来。其余的事戏拍完后再说。”
“真的?”任妃妃兴奋地站了起来。
刚刚还硬着口气,好像要逼她推了这戏。
现在居然柳暗花明,连伺候这个大少爷的工夫都一笔勾销了。
看到任妃妃这么开心,赫连羽脸色沉了下来。
“那我就先走了,早上还有课。”
任妃妃高兴得几乎要哼出小曲来,快步向外走了几步。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折转身,将盘中剩下的两个大包子抓在手中。
“午饭就是它了!真的好好吃!”
盯着手中的包子,任妃妃轻飘飘地离开了。
赫连羽沉默地看着被带上的房门,恼火地推开餐桌。
这个女人,居然连一丝不舍都没有。
对包子的留恋都比对他多!
若不是怕自己夜里控制不住加重伤势,哪能这么轻松就把她放走!
按下床上呼叫器,不出五秒银豹从窗外跃了进来。
“少爷。”
“让徐医生过来。我这条腿,半个月内必须好起来。跟他说,我会配合治疗。”
“是。”
上午的课还没上完,任妃妃就接到导演的通知。
南司佳挪开的戏已经全部恢复正常流程拍摄。
这几天要将一直压着没拍的对手戏补全。
挂掉电话,任妃妃没来由地心情沉重。
拍摄到了后期,与南司佳的几场对手戏正是情绪爆发的点。
她一直都很期待能完成它。
可是。
和南司佳的关系,如今越来越恶劣。
简直可以说到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境地。
任妃妃对自己有信心,可以将工作与私人感情完全分开。
但南司佳并不是这种人。
手机铃声又响起,任妃妃接起。
“妃妃,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南司佳了?我刚刚听说”化妆师张姐的声音急切地传来。
任妃妃眉头微皱,刚想说话。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巨大撞击声。
嘟
盲音响起。
任妃妃眉头紧锁,腾地站起身。
电话是被人摔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