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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中。.
拓拔辰出了皇宫就直奔将军府,虽说在应对柳月凝上拓拔辰明显心力不足,可那毕竟是他的表妹,也是唯一的表妹,不能置之不理。一进将军府,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的凝儿啊,你究竟是怎么了?娘才走了这几天,你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这让娘如何是好啊…呜呜呜…”顾连抱着柳月凝,泪水不停地往下掉,这种情形,见者涕泪。
拓拔辰的脚步也不自觉地加紧,看着顾连那悲痛欲绝的背影,眉眼中有些解不开的忧愁,
“姨母,别太伤心了,凝儿会好的…”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的凝儿啊…”顾连似乎没听见拓拔辰的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哭着。
柳月凝目光呆滞,任凭顾连这样抱着,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嘴上喃喃地念叨着两个字,那就是“皇上”。
拓拔辰看着柳月凝那痴呆状,也是心疼,一边劝慰着顾连,一边说,“姨母,没事了没事了,你不是说从江南带了一个得道高人吗?快让他出来吧,兴许凝儿就好了。”
顾连这才如梦初醒,泪痕未干,眼里却燃起了希望,“没错没错,我的凝儿会没事的,辰儿说得对,也许先生能治好我们凝儿的病…快点,快把先生叫来,让他来看看凝儿到底是怎么了…”
没一会儿,就走出一个银发及腰的男子,他的脚步轻盈,一袭白衣称得他超脱尘世,仙气翩翩。一双蓝色的眼眸让人不忍移开视线,透过那双眼,仿佛能够窥探整片星空。他一出现,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屏佐吸,包括柳月凝,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下寒寂,就不一一向各位问好了。”倨傲的语气,配上他温和的面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违和。众人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礼仪,毕竟眼前的人,可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这就是二小姐了吧?”寒寂看着缩在顾连怀里的柳月凝,嘴角扬起一道若有若无的笑容,似是鄙夷,似是嘲笑。
柳月凝一看见寒寂,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挣脱了顾连的怀抱,扑到寒寂的怀里,还一边撒娇道,“皇上,我要给你生惺子,你不要不理臣妾好不好…”
柳世飞只觉得丢人现眼,摸了摸鼻子,略带几分歉意,说,“正如先生所见,小女近些日子一直都如此,还望先生见谅。”
寒寂失笑出声,摸了摸柳月凝的脑袋,简直就是把眼前的人当做自家宠物了,一脸宠溺的说道,“无妨,在下倒是觉得二小姐特别可爱呢。.”
拓拔辰盯着寒寂的脸,没能看出任何破绽,又看着柳月凝抱着寒寂的模样,眼神不自觉地转移到那禁锢在寒寂腰上的那双手,只觉得心中有些郁闷,却还是彬彬有礼地朝着寒寂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先生可有办法治好我表妹的病?”
寒寂对上拓拔辰的眼睛,眉眼中带着几分慵懒,“其实这算不上病,多半打一顿就好了。”
“什么?”在场的人都异口同声地把心中的疑惑喊了出来。
看着他们的表现,寒寂却觉得十分有意思,笑容更甚了,“呵呵,开玩笑的,在下需要一个僻静的地方,房间里不得有除了我和二小姐的第三人存在,我要在里面做法,不过要每日做一次法,七七四十九天后就能痊愈了。”
拓拔辰不相信寒寂,率先提出了质疑,“先生还真是有自信,只不过先生要如何才能让我们信服?”
寒寂挑挑眉,露出无辜状,对拓拔辰说,“那王爷觉得在下该怎么做才能取得你们的信任?”
拓拔辰轻哼一声,“那就请先生说说表妹是得了什么病吧。”
“天机不可泄露。”寒寂学着街上看见的“瞎子神算”说了这一句,感觉自己瞬间拥有了神力,噢,不,自己本来就有神力。
“王爷如果还是不信,那在下就只好做些什么,好让王爷卸下疑心。”说完,寒寂伸手两个手指,抵在了柳月凝的额头上,实际上却是在和柳月凝传话。
柳月凝的脑海里回荡着一个声音,“说话,要正常点。”柳月凝接收到来自领导的命令后,眼睛忽然没有了从前的呆滞,如扇子般的睫毛动了动,这一次,她口齿清晰地说了一句话,“咦?我怎么了?脑袋好痛啊…爹,娘,表哥,你们怎么在这?啊!你是谁啊?”柳月凝把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的形象表现得绘声绘色,寒寂都看得傻眼了。
他们还未来得及开口,柳月凝就倒在了寒寂的怀里,众人大失所望。
“呃…我的法力只能让她恢复一小段时间正常,要想彻底让她康复,还需要时间…”寒寂也是没想过柳月凝会这么快就‘晕倒’,还以为她至少也要坚持个一炷香的时间,谁曾想她说了一句话就…果然呢,你和他所说的一模一样…
顾连在听到柳月凝那句话时,早已把丢了的魂找了回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寒寂眼前,十分坚决地说,“先生,请你救救我们家的凝儿,你想要什么,金银财宝,还是宝刀美女,只要我们柳家给得起的,你只管开口。”
寒寂一手抱着柳月凝,一手还要扶起顾连,颇有几分悬壶济世的感觉,大义凛然道,“柳夫人言重了,我与柳小姐有缘,这才出现在此。”
到了这时,就算拓拔辰多相信科学,多信奉无神教,也不好说什么了。因为,此时的拓拔辰,开始动摇了自己的信仰(寒寂:呵呵,老子就是神,管你信不信,就算不信的话我也能让你们信,控制心性这种东西我最擅长了。)
屋檐上,景玉看得真真切切,并把眼前的这一切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了拓拔聿。
拓拔聿听到最后有些不耐烦了,再次问道,“这么说,柳月凝真的疯了?”
景玉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真的疯了,而且疯得很彻底。属下看得一清二楚,连眨眼都没有。”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景玉看到了柳月凝抱着一个大妈,又是亲又是抱,又是啃的,这尺度,不是疯了是怎么了?
“她还跟过许多男性搂搂抱抱?”
这下子景玉就安静了,这个要怎么回答呢?算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吧,“其实也没有很多,也就五王爷,还有今天刚来的一个先生,名为寒寂。”
“哦?那位先生生得如何?”
景玉只觉得世界都安静了,王爷问我另外一个男人长得怎么样?王爷他,到底怎么了?“呃…这个…大概…”景玉的眼前浮现出寒寂的脸,一双蓝色的眼眸尤其炫目,这才缓缓说出口,“除了王爷你,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而且,那个男人,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很好。”拓拔聿眼珠子都快蹦出火花了,“还真是恬不知耻,水性杨花。”没错,拓拔聿依旧不相信柳月凝疯了,就算得了失心疯的人,眼色都没她那么尖,专挑美男下手。
景玉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王爷的喜怒哀乐了,连忙转移话题,说,“王爷,这个案子…”就这样,拓拔聿暂时把这件事抛下了,开始卖命地工作起来,为将来娶妻生子努力攒钱。
将军府里,月梳阁。
寒寂随意把柳月凝往床上一丢,往门外施了法术,在门外设下了结界,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柳月凝脑袋硬生生地撞到床板上,痛得眼角都闪出泪花,抱怨道,“上神,你也太粗暴了吧?痛死我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不知是谁每日都在诅咒我不得好死来着,粗暴的是谁?嗯?”寒寂坐在椅子上,凭空变出了一壶酒,愉快地饮起了酒。
柳月凝语塞,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我要是不诅咒你,你会来吗?我不管了。我要回我的狐妖宫去。”
寒寂投给她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决定不想理会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奈何柳月凝不是那种一击就倒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光明正大地威胁起了寒寂,“如果你不让我回去,那我就装疯卖傻,反正我不相信拓拔聿会娶一个傻子为妻。”
“悬狸,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要知道,命格簿上写了什么,如今谁也改变不了,更何况你和拓拔聿的红线已经连在一起了,你还想如何?难不成你想跟天庭作对?”
一句话,柳月凝怂了,“也就是说,就算我真傻了,拓拔聿也一定会娶我?”
“没错,就算他心里不愿意,我也有办法让他娶。”
柳月凝笑得满脸春光,“想想拓拔聿那嫌弃又无可奈何的脸,我就高兴,嘿嘿嘿…”
“我劝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如果没能让拓拔聿爱上你,你就要重新历劫了,下一世,是拓拔聿的转世,只不过下一世拓拔聿好像是个傻子,估计是这一世杀太多人了…”当然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寒寂在瞎掰,因为,他看不到,拓拔聿的下一世。
“为什么非得是拓拔聿啊?那混蛋除了一张脸能看,哪里配得上我了。”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寒寂幽幽说出这句话,却充满了忧伤。“等你找回你的记忆,你就不会这样问了。”
柳月凝不知为何,胸口有些闷,记忆吗?为什么要封印这段记忆?一千年,足足一千年的记忆呵。“话说你刚刚为什么要说七七四十九天?你该不会想在我家蹭饭吧?”
“因为四十九日后,就是你和拓拔聿大婚,我怕出什么意外,就先守着,在你成亲时,我把一些东西交给你,过些日子我得到东海做客,再见面时就是你死的那一天了。”
最后那句话,柳月凝听的格外不顺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