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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先是一愣,然后脸色气的通红一片,喘着粗气。.
不就是夏末影给自己牵的线吗?
可没有看过自己的演出,他凭什么以为,自己比不上夏末影?
她从来就被喷胸大无脑,空有容貌而没有任何演技的,不是吗?
“你都没看过我表演,凭什么认为我不行?”
龚伟亮冷哼一声。
就算表演功力再好,只要她是这种人品,他就绝对杜绝跟这个女人合作。
再说,夏末影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
她算是什么东西?
不是科班出身,甚至没有一点功底,却一直眼睛长在头顶上,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种个自信心。
“我不用看,说了不让你进组。就绝对不会让你进组,而且,之前支持你的投资商也说过,有你在,撤资。”
导演直接半点面子都没给,直接开口。
整个剧组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你看我,我看你,纷纷能看得出对方眼中的惊讶。
原来温馨是投资方推荐来的,他们原本还都以为,是夏末影打包来的。
温馨狠狠地咬咬后槽牙,紧紧地抿了唇瓣,声音泛冷。
“究竟,是哪家公司?”
她之前将自己想要入行这件事情告诉了夏末影之后,夏末影就告诉她,已经办妥了。
所以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一层。
龚伟亮冷冷地扯扯唇角,反正她要去自取其辱,自己也没理由拦着。
将公司的名称告诉了温馨之后,直接转身开口道。
“今天暂停拍摄吧!我想去医院看看夏末影,如果还有人想去的话,可以一起。”
这句话一出,周围马上有人开始响应起来。
“导演,你等等我,我先去卸妆。”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去!”
“导演,我们要不要买点什么去?”
“去的人太多会不会不好?不然我们分批,等明天去?”
“我也要去。.”
……
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口冲龚伟亮喊道。
平时惧怕龚伟亮像是老鼠看到了猫一样的人都自告奋勇地加入进来。
温馨就像是一捧空气一样,直接被人给遗忘在脑后。
她磨磨后槽牙,双手攥紧,看着面前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
夏末影,她什么时候又这么好的人缘了?
以前的她不是像是老鼠过街一样人人喊打的吗?
以前两个人站在一起,自己才是那个人缘最好的人,不是吗?
她眼睛中带着茫然和空洞,一张俏脸上写满了费解。
有人从她身边走过,狠狠地朝她肩膀上撞了过去,冷笑一声,阴测测的声音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真不要脸!”
她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转眸环视一圈,在察觉到所有人看向自己时候那种像是看到路边狗屎一样嫌弃和厌恶的表情时,似乎受到重创地后退一步。
那些眼神,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自己的心窝处,毫不留情。
她攥紧了手指,往前一步,想要跟龚伟亮再说几句话。
可对方像是没看到自己一般,直接转身离开,不给她任何机会。
她抿唇转身,挺直了脊背,高高地抬着下巴,一步步地朝外面走去。
那些风言风语似乎还能顺着风朝自己飘过来。
“真不要脸!”
“就是,小影对她那么好,还在自己闺蜜背后捅刀子!”
“这种人啊,就应该人人得而诛之。”
……
温馨咬紧了唇瓣,目光中依旧坚定。
她没错,她没做错。
只是不小心,只是不小心而已。
出门,坐上出租车之后,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隔绝在窗外。
一瞬间,她泪如雨下。.
不,他们都不会明白自己。
这么多年,一直跟夏末影在一起,是自己一直被她连累,受伤。
还有他们家人对自己那种明目张胆的不屑和讽刺,他们不会明白自己的,不会!
脸上泪痕斑驳,心中委屈至极。
医院里。
谢双惠和夏东河终于等到夏末影做好了手术,飞快地朝医生迎了过去。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没事吧?”
夏东河也有些着急地看着对方,一双眼里满是担忧。
医生摘下自己面上的口罩,冲着他们摇摇头,叹息一声。
“腿上的硫酸灼伤处理的挺好的。但是你们忽略了她背上也被溅到了,所以背上的灼烧有些严重,估计会留下很大一片的疤痕。”
什么?
谢双惠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差点没有晕倒过去。
她的女儿,怎么能?怎么可以?
越是母亲,就越能体会到女儿的辛苦?
她一直将自己演员生涯看的很重要很重要,如果留下疤痕的话,一个女孩子,该有多伤心?
“医生,你们现在,你们现在不是能够做那个植皮,植皮手术吗?不然在我身上割下来一块皮子给她缝上?”
谢双惠连声开口,乞求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医生,声音哽咽。
医生摇摇头,脸上挂着无奈。
“这位夫人,请先别担心,具体需要应该怎么治疗,我们之后会通知你们的。”
夏东河伸手搀扶着谢双惠,冲着医生连声道谢。
“谢谢,谢谢!”
正好夏末影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他们急忙迎了上去。
她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如果不是胸口那微弱的呼吸声,看起来简直……
谢双惠在一瞬间捂住嘴巴,哭晕在夏东河的怀里面。
她女儿,怎么这么命苦?
都是因为温馨!
第一次,这个温婉善良的女人心中,第一次对人产生了怨怼之心。
郊外的某处别墅内。
精美绝伦的布局丝毫没有引起夏末景的任何关注。
一路跟着夏风走到地下室。
里面,有两个男人看到他们直接迎了过来。
“夏姐,这人嘴巴很硬,已经昏迷了,还没有醒过来。”
夏风点点头,将所有的视线放在夏末景身上,将头垂下,有些愧疚的开口。
“夏先生……”
夏末景眼睛冷冷一眯,朝前面走过去,隔着窗户玻璃看着里面已经被鞭打过的男人,冷哼一声。
“盐水,泼醒。”
有些时候,不是他们太过分,而是逼不得已。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睛不由转向夏风,等待着她的指示。
夏风眉头一皱,冲着他们点头,介绍到。
“这位是夫人的弟弟,你们叫他夏先生就好。”
两个人应了声,马上端了盐水过来,将男人给泼醒了。
“啊……”
盐水浇在伤口上那种疼痛至极的感觉刺激着男人的整个感官,他惨叫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勉强地睁开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睛,他的视线灼灼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冷笑一声。
“哼,事情就是我做的,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声音有些微微嘶哑,甚至还带着一种报复之后的痛快。
夏末景慢慢的走过去,冷冷一笑。
他蹲下身子,轻轻地捏着对方的下巴,手指一拧,只听“咔擦”一声,下巴被卸了下来。
“事情是你做的?那好,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要,我姐姐尝过的滋味,你也来尝尝。”
他冷冷地转眸,双目冰寒地刺骨。
“给我弄一大杯浓硫酸来。”
他在一大杯上面咬了重音。
男人飞快地摇头,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惧怕。
可惜全身都被绳子绑着,根本就挣脱不开。
眼见着很快他们将盛着硫酸的杯子递给夏末景,他狠狠心,咬咬牙,眼睛朝旁边的墙上看过去,不由闭上眼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撞了过去。
夏末景冷笑一声,眼疾手快地扯了他的绳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人给拉了回来。
他下巴被卸掉,根本无法开口。
看着夏末景的眼神满是惧怕,他低头狠狠地跪在地上磕着头,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混合着脸上的血迹,口中还不断呜咽着什么,看起来尤其狰狞。
夏末景冷笑一声,手中将要倒出的浓硫酸重新放在手里面,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开口。
“怎么?敢做不敢当?你刚刚不是还挺硬气的吗?难道说泼硫酸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夏末影一个女人都被泼了,你一个大男人就不敢尝试吗?”
越说越生气,他伸出一脚狠狠地踢在男人的身上。
对方闷哼一声,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呜咽着。
夏末景慢慢蹲下身子,赤红色的眼睛带着疯狂,伸手直接捏着对方的下巴,一拉一提,重新将他的下巴给接上。
“说,究竟是谁在后面指使你的?”
他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肉跳的。
男人狠狠地打了个寒噤,脸上的表情满是羞惭和痛悔,以及略微的惊恐。
他冲着夏末景跪下,一下一下地磕着头。
“先生您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夏末景冷哼一声,饶了他?
怎么可能?夏末影现在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他是理工科出身,没有谁比他更明白,浓硫酸接触身体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该死的!
究竟是谁?
伸脚狠狠地踩在男人的手指上,慢慢地拧了两下,他咬紧了牙关,声音已经冷酷至极。
“说,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