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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遍地的鲜花,彩绯儿眼里慢慢呈现迷离状态,思绪也早已飘到远方,虽在这已过五年,但是彩绯儿还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真实,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仿佛好像这不过是她正在作的一个美梦,梦醒了一切都将不存在。.
“小姐,小姐,这是秋菊刚做好的桂花糕,你过来尝一下,味道比上一次那个如意糕都要好,小姐你肯定会喜欢的。”说着,冬雪端着糕点风风火火而来。
冬雪的声音刚落下,霎时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冰凉的触感,“魅蓝,你个贪吃小家伙,平时一天到晚不见个影子,怎么,一听到吃的,不用唤就知道回来了?”
“嘶嘶…”魅蓝抬起蛇头可爱的蹭着彩绯儿手腕,那双满是灵性的蓝眸呆呆的望着彩绯儿,甚至还能从中看出一丝丝讨好的味道,那蠢蠢呆呆的模样让彩绯儿忍不住心底一软。
“你个小东西,真拿你没有办法,要是哪天被人卖了,那肯定也是败在这张贪吃的嘴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风还那么大,小姐居然又不披件衣服,万一染上风寒,待春兰回来,冬雪肯定又要遭殃。”说着,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糕点,拿起一旁的披风为彩绯儿披上。
“冬雪,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你现在怎么也学起了春兰这一套。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低头望着身上厚厚的披风,彩绯儿表示很是无奈,怎么一个个都要把她当成病西施照顾,就这点温度她真没有感觉到冷,最多最多也只能算是微凉。
“不是…小姐,这可不能赖我,春兰走之前可是特意叮嘱过要好好照顾小姐的,她这才刚走,要是让春兰知道我没有按照她说的去做,春兰回来时,我肯定很惨。”
“啊啊啊…魅蓝,我要宰了你,你居然又偷吃小姐的糕点。”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软糯的桂花糕上就盘旋着一抹蓝色,看得冬雪内心一阵奔溃,这是秋菊特意为小姐做的桂花糕,小姐都还没有尝过啊!
闻言,魅蓝抬起蛇头对着冬雪就是一阵嘶嘶叫唤,尖尖的毒牙在光照下还泛着丝丝寒意,不要以为它在和桂花糕奋战就听不见她在说它,想宰它?门都没有!
纤纤素手带着安抚的性质摸了摸魅蓝,“好了冬雪,怎么整天都咋呼咋呼的,再不改改你这性子,看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小姐…再开冬雪的玩笑,不理你了。”跺了跺脚,冬雪嗔怒道,这辈子她都不要嫁人,除了彩绯儿的身边,她哪里也不想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等遇到了一个能让你春心荡漾的人,那会估计小姐我不说你都恨不得扑上去,呵呵…”
听着这么露骨的话语,冬雪羞红了小脸,“小姐,你还说…”
“好了,好了,冬雪莫要生气,小姐我不说就是了。”彩绯儿收起脸上的笑意,再说下去估计真的要恼怒了。
“小姐,那冬雪再去拿些桂花糕过来。”
“不用,刚好我也不是很想吃,魅蓝吃了就吃了。”
“小姐,你不能总惯着魅蓝,你看它,这蹭鼻子上脸的,气死我了。”要不是冬雪知道自己对魅蓝的毒液毫无办法,这会估计早就把它有多远给丢多远,免得看见了生气,长那么大,冬雪从来都不知道蛇居然还可以这么可恶又可恨,每次都把她们为小姐准备好的点心占为己有,偏偏小姐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听着冬雪的话,魅蓝停下吃东西,抬起身子对着冬雪又是一阵嘶嘶叫,不过这次的声音明显与上次的不一样,要说上次是小小的示威话,这次可是严重的警告。
“好了,魅蓝,你也不准再欺负冬雪。”白嫩纤细的手指轻点在蛇头上,虽然知道魅蓝不会真的攻击冬雪,但是也明白要适时的调解一下,这样双方都不会过不去。
“嘶嘶…”魅蓝一下蹿到彩绯儿的手腕上,用冰凉的身子蹭了蹭彩绯儿,眼中是满满讨好的意味。
看着魅蓝的小举动,彩绯儿莞尔一笑,嘴角弯起的弧度更似月牙般完美。
“黎忻院那已经改造好了?”
“嗯,需要改造的地方,春兰也都找了老师傅仔细修改,所有的都已按照小姐吩咐的那样进行完善,今天是最后的收尾工作,估计明日一早春兰就能回谷了。”对于自家小姐的事情,她们从来都是放在第一位,早在彩绯儿有这个意图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力求可以迅速的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务,就算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她们也要求自己做到最完美。.
“噢…差点忘了,小姐,夏竹来信,后日就是花魁争夺赛,问小姐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
“花魁争夺赛?也好,好久都没见到夏竹了,去见见我们的夏竹。”寻思了一会,彩绯儿回答道,在这幽谷也呆了不少的时间,是时候出去转转了。
“太好了小姐,夏竹来信时还一直叨念着小姐什么时候过去,这下知道小姐要来,肯定高兴坏了。”对于她们四人来说,能和小姐待在一起那是最高兴不过的事了。
……
翌日,天天刚蒙蒙亮,冬雪就忍不住爬起来收拾东西,连带着和她一起住的秋菊也不能幸免的被她拖起来。
“冬雪,你最好是有要事,不然你是知道的。”秋菊阴森森的说道,昨晚就已经被这货闹到半夜才睡去,这才几个时辰?一个?两个?居然还强硬的把她从床上扒起来。
“睡睡睡…秋菊,你再睡下去就要变小猪了!小姐不是说了今天要离开么?我们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准备,一会小姐起来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不然天黑前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到京都。”这个地方她已经待够了,再住上一段时间估计她都能发霉了,现在要走了,她当然迫不及待。这里虽说幽静又美丽,是一个好地方,但真不适合她,要不是她家小姐在这,哼,她是一天也不待。
“冬雪,限你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秋菊咬牙切齿道,和她说话最后气死的只会是她自己。
“小姐,我们这次出来是不是一段时间都不回去幽谷了?”马车里,冬雪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彩绯儿望着冬雪那兴奋的模样,微微一笑,看来是被谷里那种幽静又平淡的生活给闷坏了,现在就像个刚逃离出鸟笼的小鸟,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里。她和自己不一样,她是过怕了那种刺激紧张又紧绷的生活,现在难得的安静,她反倒是觉得非常的舒适。
对于冬雪的兴奋,彩绯儿的安静,秋菊就是一脸的阴色,仿佛好像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掉。
“主子,前面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传来,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很重的血腥味,我们需不需要过去看看?”
“不用,别人的闲事,莫管,我们从另一边绕过去。”重来一次,
“是,主子。”对于彩绯儿说的话,枫叶从来都是无条件服从,只要是主子说的,不管对与错,他枫叶都会遵照执行,这不单单是因为她是他的主子,更重要的是,没有她,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枫叶,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救他时说的一句话,如果你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能要求别人看得起你,只有你懂得尊重自己,这才有可能得到他人的尊重。
只是事情往往都不会如你所想要的那样来发展,你越是不想碰到,但它就越是会找上门。
“鹤宇,你居然胆敢背叛尊主!尊主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要是不想生不如死,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头,尊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影亦苦苦劝道,落在尊主的手上,那只会比生不如死还痛苦,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走上这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影亦,废话少说,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只有把你杀了,这件事才不会有人知道,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然无恙的活着,要怪就只能怪你知道得太多。”鹤宇凶狠放话,今天影亦必须死,否则死的人就是他。
“上,都给我上,今天不把他留在这里,明日就是我们的死期。”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鹤宇,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影亦发狠道,气势霎时暴涨,杀意随之弥漫开来,凌厉的剑气直朝鹤宇逼近,既然终究难逃一死,那么他死也要拉这个叛徒垫底。
“小姐,那个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叛主这种事居然也做得出来。”冬雪恶狠狠说道,在她看来,这本就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如果要是有人胆敢做出背叛她家小姐的事,那么她绝对会第一时间把那个人抽筋拔骨。
“什么人?给我出来。”鹤宇转过头眼神凌厉的看向一旁,他没想到这个偏鄙的地方居然还有别的人存在,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鹤宇眼里杀意一闪而过,不管是什么人,都留不得。
冬雪意识道自己闯祸了,低下头诺诺道,“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
彩绯儿摇摇头,声音似水如歌,“无需自责。”虽然她本意是不想麻烦上门,但这并不是就代表她害怕,她只是嫌烦,懒得理会而已,这自然不会责怪冬雪。
枫叶跟着彩绯儿的时间最长久,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想法,“我们主仆几人恰巧路过,我们马上离开。”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驾着马车欲从一旁穿过。
冷冽的声音让鹤宇眼眸微缩,此人不简单,但一想到刚才的那些话,鹤宇凶相毕露,“既然你们听到不该听的,那只能怪你们命不好。”
只是这时的鹤宇根本不知道,就这么一句话,被留在这里的人变成了他。
既然麻烦已找上门,她当然不会留根,“枫叶,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人的声音。”淡淡的声音,里面却是满满的杀意。
“是,主子。”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一个人怎么把我们一群人留在这里。”鹤宇提剑飞身迎上。
只是长剑相交时,只觉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迎面扑来,鹤宇有心退身躲避,但是艰难之极,更不用说阻挡。
摸着自己喷血的咽喉,鹤宇眼睛瞪着极大,到死他都不能相信,自己在对方手里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住。
余下的人看到这幕,不约而同迅速向密林中飞遁而去,他们知道就是全部人一起上也可能抵挡不住对方的一招,如果明知道自己无法对抗,还冲上去,那明显是找死,他们虽是死士,但也很惜命。
“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随危险的解除,影亦也得到一丝缓解,但也随之而来一股晕眩感,早在之前他就已经身负重伤,刚刚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没有那个叫枫叶的男子插手,他必死无疑。
“枫叶,我们走。”自己并没有有心要救他,所以当然不存在什么救命之恩,更无需有什么感激之情。
“小姐,枫叶的武功技艺又精进了很多,是不是小姐私下偷偷指点了。”枫叶刚刚出手的那一幕,她看得很清楚,出手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让她羡慕不已,她也想有这样凌厉的手段,那样就可以更好的保护她家小姐。
望着冬雪那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彩绯儿失笑道,“你啊你…你要是能有枫叶那刻苦的精神和毅力,相信你也能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