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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师餐厅重新开幕后大获好评,透过网路平台,预约已经排到三个月之后,责重生后成绩相当亮眼,这一切辛苦全都值得了。.
忙碌暂且告一段落,凌妙霏不必台南、台北两头跑,加上电视台打算交由她制作的新节目还没乔出时段,趁着能稍微喘口气的空档,薄天宇带她去看了新房子,并敲定宴客菜色。
他们的新居座落在郊区半山腰,是一栋独立的美式别墅,他们决定在这栋别墅的花园里举办露天婚礼,宴客菜色则由阿海师餐厅包办。
敲定婚礼细节后,薄天宇又安排一趟小旅行假期,待在海岛的三天,他们的感情更加温。
返国的前一晚,薄天宇特别点了客房晚餐,两人享用了美酒佳肴,而后在浪漫烛光下,他领着她跳了一段华尔滋,舞曲结束时,他帅气的单膝跪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璀璨钻戒向她求婚。
一切是如此的美好,这是时来运转吗?
打小到大,凌妙霏经历许多衰事。从有记忆开始,父亲总是酗酒,好赌的他还欠了大笔赌债,讨债公司时常上门来找麻烦,她跟母亲只能四处搬家,东躲西藏,不只躲债,也为了躲有暴力倾向的父亲。
好几次,父亲在半夜闯入她跟母亲的落脚处强行向母亲要钱,要不到就发疯似的翻箱倒柜,甚至对瘦弱生病的母亲拳脚相向,她总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眼睁睁目睹母亲被打却无能为力,有时连她也难逃父亲的拳头。
儿时的阴影在她内心根深蒂固,内心极大的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团团缠住,她挣不开也躲不了,久而久之造成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时常作恶梦惊醒,冒着一身冷汗跑去检查大门门锁,恐惧如影随形,她总害怕好赌又有暴力倾向的父亲会不会又在半夜破坏门锁闯进屋内施暴,这样的恶梦,直到父亲因在赌场惹事被捕入狱才宣告结束。
凌妙霏原以为从此苦尽甘来,可是好景不常,帮佣为业的母亲因为长期劳动加上心里压力太大,积劳成疾,在她二十岁那年撒手人寰。
母亲走了之后,她独自一人生活,日子过得相当辛苦,好不容易半工半读大学毕业后,她以优异的成绩考进电视台,从菜鸟开始做起。
这几年来从无到有,一路跌跌撞撞,如今工作上她能独当一面,是自己加倍付出的成果,可在感情方面,尽管她掏心掏肺,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失恋,甚至最后落得被背叛的下场……
凌妙霏迷惘地看着手上的漂亮钻戒,日子过得太幸福、太梦幻,她不由得怀疑,或许这只是一场梦,而美梦迟早都会醒的……
“醒了?”薄天宇从身后偎上来,光裸的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上微微一提,让她紧紧贴着他修长柔朝的男性身躯,似欲将她揉进身体般嵌在肖己宽阔胸怀里,薄唇在她雪颈轻轻啄吻,而后张口轻咬那滑腻诱人的粉肩,置在腰间的大掌往上攫获住一只雪白浑圆,手指轻捏着粉蕾,他身体热腾腾的温度熨烫着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意味十足,昨晚的激情似还不能满足他,一早他又想要了。
凌妙霏岂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便全身发软,不受控制的吐出软糯气音。
这般催情的音效简直就是挑战男人的理智,他扣住她那蜜桃般的粉臀,灼烫的欲望滑入诱人的蜜径,与她真真实实合为一体。.
他要得急切,从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趴在床上的娇胴随着那似乎无所节制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颤抖着。
在她以为自己会受不了晕过去之际,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
凌妙霏累得不想动了,软绵绵的欲往床上趴去,薄天宇却食髓知味地将她翻过身,在她错愕的瞪视中,他的双手飞快擒住她欲紧紧夹住的双腿,昂扬再一次闯入那令他疯狂的女性禁地。
他压着她,将她娇羞性感的模样烙进黑瞳之中,他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得更加快速,她那双无辜带着控诉的水眸忽儿变得迷离,氤氲着浓烈的情欲。
他内心涨满幸福的情绪,这是他的女人,在他身下娇艳盛开的性感女人,手上戴着他亲自挑选的求婚戒指,心甘情愿被他所套牢……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在凌妙霏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折腾耗尽,薄天宇终于放过她了。
她累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香汗淋漓。
“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快点。”他抱起她,大步走往浴室。
“去……哪里?”她吃力的掀起眼皮,她非常确定今天她没有力气出门了。
“中午的班机,今天回台北。”他脚步一顿。“还是你想继续留下来度假?”
他非常乐意配合,只消一通电话,他便可以将公事排开,多挪出两天假期出来陪她。
“度假好……”凌妙霏贴靠着在他布满汗珠的赤裸胸膛,迷迷糊糊的应道。
“既然多出两天假期,我们继续回床上去……”
闻言,她立即清醒过来,抓住他的手臂求饶。“我看还是回台北吧,我手头的工作不能再往后延,再请假会被总监砍头的。”
“你是我薄天宇的女人,谁敢?”
“你忘了吗,我向来最不屑利用职权,就算你买下整个电视台也一样,我还是我,在公司里,我只是一个为公司鞠躬尽瘁的制作人。”
薄天宇在心里窃笑,倘若不是他利用职权向石总监提出让她休假,若非他身为最大投资方,石总监岂肯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人?不过有些善意的谎言还是别坦白得好。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洗掉一身汗渍,两人很快整理好,直奔机场。
夜幕低垂,两人回到台湾后,一下飞机薄天宇旋即接到一通紧急电话,特助告知有关新加坡银行的投资出了点问题,需要他立即飞往新加坡,班机已经敲定,就在三小时后。
事出紧急,薄天宇仍旧坚持先开车送她返家休息,临出门前,他告诉她可能得熬夜开会,特别叮嘱她晚上把大门锁好。
他站在门口深深吻着她,随后拉着行李箱又赶着前往机场。
娇羞的红云漫上脸颊,凌妙霏倚着门框,依恋的目送他进入电梯,直到他俊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收回眷恋的目光。
她才刚将公寓大门阖上,门铃声蓦然大作,她迅速的将大门拉开,绽放笑靥相迎。“天宇,是不是忘了……”
可是一看到来人,前一秒还灿烂幸福甜美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眼里满满的依恋被惊惧和惶恐取而代之,她看着站在外头显现老态的男人,过往的不堪记忆倏地涌上,恐惧逐渐笼罩住她。
凌妙霏倒抽一口气,脚步急切的退回屋内,反手就要将门用力阖上,将那可怕的身影隔绝在外头。
然而男人动作快了一步,他伸手跨步挡住了大门。“小霏,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忍心拒爸爸于门外吗?”
“走开!你如果赖着不走,我马上叫警卫上来!”她颤抖的斥喝。
凌天河缓缓勾起一抹让人悚然的冷笑。“小霏,我跟警卫说明过我的身分,我告诉他,我是你爸爸,我想见自己的女儿,还特地拿身分证给他看,他很客气的让我上楼等你,如果你现在叫警卫赶我走,会让大家看笑话的。”他一双贼眼越过门缝往里面瞧。“啧,女儿自己桌宅享受,爸爸来探望还要劳动警卫驱赶,你不顾爸爸的死活就算了,还这么狠心想把我轰走?这要是传出去,你这个名制作人还有脸在电视台做事吗?话说回来,你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该想想薄天宇,他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脸他丢得起吗?”
凌妙霏的心直直往下坠落到深渊,从脚底往上扩散的恶寒将她团团包围,她的面容惨白,眼里尽是惊慌和强烈的不安。
她冷汗涔涔,身子无助的颤抖,要不是手扶着大门,恐怕早已跌坐在地,她回避着父亲那令她感到惊惧的目光,抖着嗓音问道:“你……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