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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代价。.”她一点都没有心虚的神情。
他一把拉过她,直接覆上她的唇。
她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怀抱,抗议道:“放开我!”
他无奈地叹口气,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挫败。“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她瞪他一眼,离开他的掌握。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语气充满困惑。
“TINa。”
“TINa?”他不解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会突然提到她。
“我看到你们拥吻!”这几天的麻木使她免于痛苦,如今开口跟他提及,她可以感觉痛苦正在心中等着爆炸。
白岳伦先是一脸困惑,最后脸色舒展开来。“你指的该不会是我们订婚那一天吧?”
“不然呢?”她的声调平平的,“还有几次是我所不知道的吗?”
他举起手无奈地搔搔头,“那一天——我承认,我们是有接吻。”
够了!陆祖涓火大地站起身,拿起包,走向门口。
他早她一步地挡在门口,“但是是她吻我,不是我吻她。”
当时突如其来地吻住他,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碍于与陆、白两家多年公事上的交集,他不好当场给她难看,最后他轻轻将她推开,并吿诉她,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便离开,没想到这一幕却让陆祖涓撞见。
他诅咒一声,可以理解为什么在订婚之后,陆祖涓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落差。
“她吻你,或者你吻她,有什么不同吗?”她辑摇头,“都是借口。.”她绕过他,伸手转动门把。
他再度伸手阻止,抓住她的手臂。“在我把话说清楚前,你哪里也别想去!从一开始,我便告诉你,我很难跟你解释我与TINa之间的情况,我承认在某个程度上她迷恋我,而因为她的迷恋,让我可以顺利跟印度尼西亚方面谈成一笔大生意。但是我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听完他的话,她更是气愤,“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为了谈成生意,你可以去卖笑吗?”
“卖笑?”白岳伦无奈地翻白眼,“怎么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是那么奇怪?但——好吧,你说的也没错。不过订婚那天我已经跟她说清楚,我跟她只是朋友,我既已打算结婚,便会忠于我的妻子。”
陆祖涓不语地站在原地,思索他话中的可能性,最后她的眉头一皱,“如果她是个可以在事业上对你有更大帮助的人,或许你应该选择娶她才对。”
他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俯身覆住她的唇,也封住她的挣扎和抗议。
他炽热的吻强迫她仰起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对于我,有些承诺是一生一次,而我已经选择,决定对你承诺。”
他的话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回放,她的心跳加快,可以感觉自己刻意想要拉开的距离正被拉近。
“在公事上我一定得继续跟她接触,但你绝对可以相信我!”
陆祖涓专注地看着他,虽然一脸平静,然而她的心,正在和他的话语及靠近所引起的混乱情感抗争。
“我不喜欢她!”她的语气变得激动,“她有问题,明明知道那天你订婚还吻你,她真的有问题!”
看着她的表情,白岳伦忍不住笑了。.
“若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热辣辣地警告,然后用力地抬头给了他一吻。
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热情地回吻她。
早上,公司只剩下陆祖涓一个人。
任钧亭带着公司的人去布置礼堂,至于那个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的死小为,不管怎么数落他,乖不到三天,今天还是迟到了,刚才她打电话过去,他说十分钟之内会进公司,她决定今天一定要让他好看。
再有下一次,他就准备回家吃自己吧。
陆祖涓突然注意到头顶的灯光忽闪忽灭,抬头一看,当下决定亲自换灯泡。
她从杂物间拿来灯泡,拖来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才伸手拔掉烧掉的灯泡,这时她听到门口响起声响,她立刻拉下脸——
“死小为,你他妈的把本小姐当白痴耍吗?现在都几点——”她的怒吼因为看清楚来人而隐去。
来的人不是小为,而是一直跟在她妈妈身边近十年的私人助理——吴端华,她几乎都跟她妈妈形影不离,如果她在这里,也就代表着……
一切好像在做梦,但是却真实地让她无法逃脱,她怯生生地看向吴瑞华身后,就见自己的母亲一脸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她。
这些年来,张孔玲不是没有来这里看过她,但因为出自大户人家的她,很重视小细节与礼貌。所以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在她来之前也一定会派人给一通电话,所以每次陆祖涓都可以在母亲到访前做好万全准备,除了今天——
“妈妈。”陆祖涓硬着头皮唤了一声。
“你……”张孔玲迟疑了下,才轻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换灯泡。”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真是好问题,因为公司没有人,灯泡坏了,当然就由她来换,不过她很怀疑母亲是否能够接受她的说法。
“而且,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以爬这么高?”
“反正我没有惧高症。”她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想要让母亲的表情不要那么严肃。
不过她的笑容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缓缓爬下梯子来。
张孔玲的目光直视着陆祖涓的手。
她低头瞄了一眼,“对不起,我的手有点脏。”
一旁的吴瑞华立刻递上一包带着熏衣草香味的湿纸巾。
“谢谢!”陆祖涓道了声谢,迟疑地拿着湿纸巾擦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孔玲轻摇下头,上下打量着她,“你最好别告诉我,你平时上班就是这个样子?”
陆祖涓的身躯不自在地动着。今天她就如同平常一样,T恤、五分裤外加球鞋,她一直很不想让母亲失望,只不过现在……
“而且你刚才还讲脏话,”张孔玲转头看着吴瑞华,一副受到严重打击的样子,“我没听错吧?她真的爆粗口对不对?”
吴瑞华迟疑地看着陆祖涓,然后点头,“是的,夫人,小姐刚才确实爆粗口。”
“对不起!”陆祖涓低垂着头,一脸沮丧。
“我想我需要坐下来。”
陆祖涓听了,连忙扶着张孔玲,不过她才碰到母亲的白色外套就后悔了,因为她的手还没擦干净,所以外套上立刻留下她的掌印。
“对不起!”她嗫嚅着,“妈妈。”
张孔玲看了一眼,只是天力地坐在沙发上。“打从一开始,你要出来创业我就不同意,但是你两个哥哥都说你长大了,要出来见见世面,更何况只是个婚礼工作室,不会让你有多大的改变,但是你看看你现在的祥子,你跟你哥哥们一起联合起来骗我,是吗?”
“不是这样的,而是……”在母亲无奈的眼神底下,陆祖涓不禁畏缩了起来。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罩门。“上班如果穿着裙子、高跟鞋,不方便。”
“那就别做了!反正你也要跟岳伦结婚了。”张孔玲很快地替她做了决定,“你该庆幸看到你现在模样的是我而不是岳伦,不然他可能会以为我们骗了他。”
哪有这么严重,白岳伦还看过她更夸张的行径。
“妈妈,”陆祖涓撒娇道:“这份工作花了我很多心血,我不想放弃。”
“傻丫头,”张孔玲轻抚了抚女儿的脸颊,“结婚之后,你只要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就好。”
对于做了一辈子豪门贵妇的张孔玲来说,丈夫和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理所当然她的女儿也得跟她一祥,她认为这样才是幸福。
“我……”陆祖涓看着柔和着一张脸的张孔玲,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伹就是说不出口,这时她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无奈地起身去接听。
“喂。”
“怎么有气无力的?”白岳伦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
“有话快说,有屁——”慢半拍地意会到母亲就在不远处,她顿了一下,“请何有事吗?”